“皇后,您这是?”温嬉妃皱眉。
赫舍里淡淡的看着宫人的离去。
“想必这会子,皇上还在长宁宫。接连两日的受宠珍贵人很是得宠不是!”她才不管,一时的宠爱,与她皇后之身相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温嬉妃眼微眯,看皇后的神情,她大约也明白。皇后只知珍贵人,却不知这贵人便是陈美丽。起身方要提醒,话未出口已被赫舍里一把拦下。
“你是妃,她只不过是小小贵人何必于她相争。新东西,总有那么天个新鲜劲,等过些日子便好。这宫里多的是女人,若你还不能稳住自己,不知道的就当怪你阿玛教女无法了啊!”
温嬉妃神情一顿,双唇张了张,最后终就没有开口。
宫女太监们来来回回的忙进忙出着,时间随之流失。
温嬉妃向外看了看天:“今儿个是怎么了?”
按照往日,早已过了向皇后请安的时辰。温嬉妃间接提醒着赫舍里。
“双喜。”经温嬉妃这么一说,赫舍里也感觉到了异样,向外唤着自己的贴身宫女。
“是”
一女子从外而来,正巧遇上了方才送礼的那位宫女,二人双双进屋。
“去看看,有无妃、嫔在外等候!”
“是”
双喜闻方正要离去,一旁的宫女上前跪答。
“回皇后娘娘,方才奴才去了长宁宫,得知珍贵人与皇上去了慈宁宫太皇太后处。一路上,各宫的娘娘们也闻声去向太皇太后请安。
“乒”
将手中的杯子往桌上这么一摔,温嬉妃猛的站起:“这个珍贵人,花样还真多,整一狐媚坯子!”
“看来,她比你有法子多了。”赫舍里也是一愣,随即凤眼微眯。显然自己是太小看了这帮新进的新人,细又一想不过是一个贵人,自己身为皇宫之主,也量她得不了多少志。
“双喜”
必竟是贴身侍女,只赫舍里这么的唤,双喜便明了的拿来了衣物。熟练的替赫舍里换下身上的衣物。
“皇后,您这是?”温嬉妃看向赫舍里。
赫舍里一手接过宫女递上的暖手炉,一手摸着自己凸显的肚子:“大清乃礼仪之邦,这敬老一事,哀家身为一国之母岂能落于人后。温嬉妃不若与哀家同行。”
温嬉妃闻言,一屁股坐了下去:“不去,她珍贵人干的事,我才不于之苟同。”
“嗯!”赫舍里侧头,一双凤眼直直的盯着温嬉妃,毋庸置疑的霸气令人心生惧意。
温嬉妃慌忙站起:“臣妾跟着便是。”
赫舍里闻言,唇微扯,用力的甩了甩锦帕,迈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