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您这肚子差不多有五个月了吧?”
孝庄伸手,轻捂过赫舍里的肚子,想到这里面的小生命,心情便随之喜乐。
赫舍里点头道:“皇主母好记性,整好五个月了。”
孝庄点头,头淡淡的看了眼亭外不远处的那片湖水。
“哀家呆老了,久未出来走动,消息不不胜灵光。”孝庄转头打量着身前的赫舍里道:“这些日子来宫中可安好,妃嫔之间还算和协?”
不明白孝庄的用意,赫舍里只得点头。
孝庄淡淡一笑,伸手扯了扯明黄的衣衫道:“你是皇后,后宫的权宜定要稳住。皇上为国事烦忙,做皇后的就得保住这一片,不要再给皇上平添那不必要的烦乱!”
赫舍里恭谨的点头。
面对眼前的这个太皇太后,相信没有人能跳的出她那份威严,那股与生俱来的长者之气令人敬畏。
“哀家虽老了,但必竟是过来之人,那一日看温嬉妃的神色全然的不满之情。珍嫔入宫尚浅,皇帝有宠,难免令后宫不安。”孝庄低声道:“珍嫔可有不妥?”
赫舍里一愣,眼神停留三秒后随即摇头道:“并无不妥。”
这是后宫,自己又是皇后,在自己的制理之下,就算有不妥她赫舍里又怎么能轻诉于人。更何况眼前的这位又是太皇太后。
向太皇太事示弱不就是向皇上示弱,示弱之后她又如何去胜任后位。一个无法胜任后位的皇后,赫舍里不敢去细想。
温嬉妃就如她手中的一枚双刀刃剑,赫舍里知道有她的不妥之处,而自己需要的就是她的不妥。
孝庄端详着眼前的赫舍里,显然对她的肯定并不完全的信服。
后宫的那些事情,孝庄并非不懂,这么多的女子这间怎么可能事事完好,皇后的这翻话显然是在搪塞自己。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故然是好,但只怕引火烧身便不完美,皇后是吧!”知道赫舍里是个聪明的人,孝庄相信她应该听的懂自己话中的含意。
赫舍里一愣,心中慌乱。
“太后讲的及是,孙媳定为紧记。”
这个太皇太后,果然不简单,赫舍里的手握了又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