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关上房门,陈美丽这才全然的清醒,她居然打了玄烨。
她的逃跑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太过震惊,自己居然甩了当今的皇帝一个巴掌。
就算在小的时候,她虽然也时常的捉弄他们,但是并不曾出手。
看着那只已然做下坏事的右手,陈美丽不由的气喘。
“主子,你是回来了吗?”
屋外转来李婶担忧的声音。
陈美丽知道,定是自己方才的举动,惊动了李婶。忙转身将房门拉开。
一脸淡笑的李婶,手拿一碗黑虎虎的东西,见屋内的陈美丽便淡笑着进了门。
“主子回来的真是时候,奴才我刚熬了一碗安台药,现下天气冷,为了小阿哥的身体着想,主子还是喝了它吧!”
吃药,陈美丽眉头一皱,她天不怕地不怕,最怕这古代的大夫,和那些个大夫开的黑东西。满满的一大碗,一样的难以下咽。
咽了咽口水,陈美丽手指向一旁的案头。
“婶子,你就先放在那吧,冷冷我在喝。”
李婶无奈,主子的想法她不是不知道,可是良药苦口。
更何况现下天冷,主子又怀有身孕,又爱动,若不吃些安胎药,她实在是不放心。
眼见陈美丽坚持,李婶也只得无奈的将药放于案头。
也是,药还烫着,一会喝也不迟。
见要婶放下了碗,陈美丽心下也宽了不少,打定主意等一会李婶不注意的时候,便倒了它。
心下想着,陈美丽心情也松了不少。
“主子……有件事情,奴才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李婶犹豫着张口,却含糊不解其词。
陈美丽看着眼前俗言又止的李婶,不由的奇怪。
李婶是个痛快人,平日里也是当说就说,自己也从来没有当她是外人来看。
必竟这些年的感情,她就像自己身边的一个亲人,陈美丽对她是有所依赖的。
“婶子。”陈美丽又唇一嘟道:“有话您就说,咱俩不家什么当讲不当讲这回事!”
昨到陈美丽的肯定,李婶这才深深的出了一口气。
“其实这件事情,奴才也没有确切的证据,可是这些日子的相处,奴才真的觉的……”
“珍妃在吗?”
说话间,屋外突然传来了一声轻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