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背媳妇?能摸屁股的?”
大叔眼珠子转了两转,兴奋得手舞足蹈。
陈莉彻底无语了,这老东西太不是东西了,再磨蹭下去,她可就没救了!
没等陈莉哀悼完,大叔就把陈莉背了起来,两只咸猪手揽过来想要为所欲为。
陈莉急了,脱下一只拖鞋当导弹砸向门去。她想打中门上的防盗铃,叫保安来解围,结果,保安没叫到,把潘泽明叫回来了……
“他没那个你吧?”
潘泽明急吼吼地问。
“他没哪个我?”
陈莉明知故问,心里老大别扭,他是不信任她了?还是他们已经没条件没办法互相信任了?
“不行,我得检查检查!”
潘泽明真急了,他是个生理正常、心理也正常的男人,大方不到拿自己老婆给别人互补的份儿上,就算为了票子、为了下一代也不行,老婆的清白啊,那是男人的立世之本!
“你发什么疯?”
陈莉抗议。
抗议无效。潘泽明直接把陈莉抱进了卧室。
“潘泽明!”
陈莉很受伤。
“宝贝儿,我是真想了……”
潘泽明掩饰着内心的不安,动作变得轻柔,他抚摸着她的秀发,竭力让她放松舒展,“亲爱的,别动……”
陈莉不再挣扎,她说不出心里是股什么滋味儿,眼泪止不住地往外冒。
“乖,不哭……”
潘泽明细细吻上她的泪眼,那涩涩咸咸的味道让他又一阵恐慌,他极力忍下焦躁的情绪,轻手轻脚的,以她喜欢的方式慢慢开解她。
陈莉浑身难受,她把脸窝在他的胸口,用手捂住他吻上来的唇,“别折腾了,我来例假了!”
听了陈莉的话,潘泽明不动了。
“不信是不是?”
陈莉看他那眼神,火了。
“我信、我信!呵呵,老婆,我的好老婆,别生气!”
潘泽明眨了眨眼,压在心里的千斤重担落了地,一脸轻松地笑着,紧紧抱住了陈莉,心有余悸地强调,“老婆,男人逢场作戏也就算了,女人还是守身如玉比较好。反正不管情况怎样紧急,你都要守住最后的防线!”
“……泽明,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我宁可不要房子不要车子也不愿意做……”
陈莉沉默半晌,看着如释重负的潘泽明,幽怨地说,可她话没说完,就被潘泽明打断了,“非做不可!因为我们即使不要房子车子,可我们得要孩子吧,要孩子,就得对他负责,我们总不能让我们的孩子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天天跟着我们喝西北风,然后看着别的孩子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我们告诉孩子,忍着点儿,谁叫你们摊上不争气的爹妈,你们认命吧,继续受穷吧!”
潘泽明皱着眉头深深叹了口气,温情脉脉地抱住陈莉,充满忧伤地说,“莉,我也不愿意这样,我同样没有安全感,可是……我们没有选择……”
陈莉再也无话可说,眼泪兀自流了一脸。
两个人就那么静静地抱着躺在床上,迷茫、痛楚和无奈的阴云笼罩着他们。他们以蝼蚁般渺小的存在,在这物欲横流的城市里泅游,唯一支撑他们的,便是那遥不可及的梦想和幸福。那些许多人触手可及的幸福,鼓舞他们刀口舔血、悬崖边跳舞,可连他们自己都怀疑,会不会如愿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