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池内功果然奇妙高深,看来昨日午时他已知晓他如何为她疗伤,子夜造访便是想“拨乱反正”?
晨光初晓,南宫无极轻挥衣袖,灯火泯灭,那人已离去一个多时辰,直到此刻,她身上方才有了暖意。
她的睡颜沉静安然,那人是否将他如何为她疗伤告之。(某人迟来的心虚……)
南宫无极等那人走后细细一想,卉山之后听报那些名门正派曾遇名年轻少女用冰伤人,莫非是他?
南宫无极这几日心思全聚在给她疗伤上,竟是忘了这一条,此时心道莫非除了驻颜尚有返老还童之术。
如此看来他们相识远在他之前,以那人年庚不是祖辈便是她父辈,男人这才觉得自己有些过了,生的哪门子气呢!
那人不过是不愿被外人知晓他们相识……
安柯儿迷朦着醒来,揉了揉眼竟然已天亮,见一身黑袍的男人就在她身旁不禁吓了一跳。
“南宫公子,昨夜可有事发生?”她想不通自己怎会睡得这么沉。
南宫无极沉声不语,实言失颜面,不实言诳人,干脆充耳不闻,男人径自寻了个借口,没必要同她解释。
他不吭声,安柯儿没底了,心说自己该不会就是睡死了?
尴尬地沉默了一阵,安柯儿去洗漱用膳和给这位爷端取早膳了,哎,她一个大夫竟还成了这些人的使唤丫头……
这日皎儿醒来又已是午膳十分,果然是饿得久了,一听午膳就醒。
昨日午后等安柯儿想起米汤来,皎儿已经昏昏沉沉又睡下了(而某人以为她已经用过了),致使她饿了七日……
安柯儿去准备南宫无极午膳的时候,皎儿还未醒也就没带上碗米汤,端着午膳离开厨房,她身后跟上了一人,焦白将亲手熬得米粥立刻盛了一碗紧随其后,当时还让安柯儿白了好几眼,心道,人都没醒,难道待会喝凉的!
不料安柯儿回房喊了一嗓子午膳,立时就把人唤醒了,焦白的米粥正好殷勤而上,南宫无极破天荒的没拦着。
南宫无极碍着颜面,更存着三分侥幸观察她神色,见她有些不悦却也没有过多,道他对那人无礼而不悦,也就定了心,殊不知那是此刻她尚不够革命的本钱,只等日后连本带利!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谁说君子才懂得报仇十年不晚,她迟早教教他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