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人性的陆坚用马鞭招呼着黄口童子,单薄的布衣被马鞭撕裂,平日掩藏在粗布衣下的雪白嫩肤破开一道道口子,没几下便成了个血人儿,陆坚岂会罢休,寒冬里一桶冷水浇醒已昏死的小儿,本要泼醒了再行抽打,却无意中将小畜生脸上污迹洗去……
满身鞭痕血口不及童贞被掠,男儿身惨遭这等屈辱,不当求死,是甚么让奄奄一息的黄口童子挺了过来,是恨,是满腔的仇恨!
总有一日,他要手刃杀父仇人,洗刷他给予的耻辱,他要将那个****送去爹爹面前治罪,火屠玄风山!
禽兽陆坚贪恋其美色,将他留在身边淫*乐,焦白借机偷回被陆坚丢置于其房内角落里焦家刀谱,中断了五年的焦白得以继续习武,为防陆坚察觉,他利用每日零零碎碎的时光练功,焦家大刀换成了细弱的竹笛,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如履薄冰,痛苦度日。
有了两年武功基础,少年常独自到后山山洞练武,唯恐陆坚心疑,他苦练轻功,只为奔波于山寨与后山之间不被人所察觉,谁会想到日后纵横江湖近十载的采花大盗一身超卓的轻功竟是如此练得。
年十六,他手刃陆坚,火屠玄风山,将六年前誓言实现大半,唯独那恶妇苦寻不得其所踪。
焦白游走在江湖上,一年之内竟遇六户人家欲将其招赘,其间不乏客栈掌柜,爹爹本行的镖局,有貌美娇蛮者,有清秀温婉者。
然而见识过那等毒妇,焦白下山后对女子素来避而远之,他将这些人一一回绝,却终究在第七户人家手里栽了跟斗。
他一时疏忽让这人下了媚*药……贱人,竟以为一夜云雨能将他留住?
尽管女子亦如陆坚给予他耻辱,焦白并不想杀人,但他却也不能善罢甘休,天亮前,焦白将贱人贴身衣物与身下落红布巾悬于门匾,予他耻辱,他回赠其羞辱,不想这家人竟反咬他采花,令官府缉拿他!
世间女子皆歹毒淫,贱,既赠他如此雅号,不做岂不白担了采花之名,对崔氏与淫,贱女子的仇恨令焦白渐行渐远,逐渐封闭自我。
江湖上随即真正出现了一名采花大盗,此人五官妖媚不可方物,一身翩翩白衣,手执玉笛,眉眼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