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宫嫔个个饱读四书五经,又岂会听不出宛若话里含义,纷纷将目光投向浣常在,皆有瞧热闹之相。
浣常在脸色不打好,若是这会找不出说词,岂不是要被人笑话,输给一个宫婢,浣常在又岂肯服。
也不心急,浣常在上前两步,闲闲道,“这小刘子刚已说得甚明,你若是没有害人之心,又怎会无故问起堕胎药?”说着,语气突迫起威感,继续着道,“这宫中可是忌言之地,即使是宫婢闲聊,也是同等罪。”
宛若缓了缓疼痛的表情,接道,“浣小主说的奴婢自当明白,只是,浣小主似乎对奴婢格外重视,而乎略了重点。”
“是吗?”浣常在对宛若的话显得很不上心,心里却紧了一下,宛若的聪明不可小视,加上她那张俐嘴,一但让她开了口,怕是自己又要被扯到下风,欲阻止,宛若却已先开了口。
“身为御药房取药的太监,在听得宫婢寻问,不止未向太监总管禀报,竟还如此不上心,若是有他人问起毒药之类,你也是这般?还是告之…”
小刘子听到此,立刻喊冤道,“奴才不敢,奴才根本不懂得什么毒药,又怎会告之他人…”
如此心急喊冤,想必是亏心事做多了吧。想着,宛若接言,“依你刚所言就是有人曾问起是吧?”
“这…”
宛若话语紧追,逼得小刘子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浣常在心知小刘子已被宛若震吓到,多话必抖出事来,正欲言,坐在塌前的槿嫔突然起身。
“小刘子。”加重着语气,槿嫔的话透着威严,“知情不报,你该当何罪?”
“奴才,奴才…”
槿嫔的语气令小刘子胆怯得说不出话,只得抬头看向浣小主,一脸求救的慌张神态。
宛若心知小刘子已是浣常在的人,这时如若让浣常在开口帮其脱罪,自己恐怕又要处下风,于是抬头,看向槿嫔。
槿嫔的目光稍稍移向宛若,虽然宛若的神情未多都加变化,但她已知其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