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看着李贵人,突不知该以什么表情面向她,只是无奈道,“宛若只是见主子独自一人外出,生怕出事才会跟随的,但若是知道主子是来与男子会面,宛若情愿未曾跟过。”
李贵人欲言,程温实已先开了口,“不管怎样,既然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你就该死。”说着,那根银针欲要刺向宛若,李贵人伸手握住程温实的手。
“宛若仍我贴身侍婢,你见过她几回,该知她一心向我,断然不会说出。”
“婉清,心软不得,若是她将此事说出,不止你我要丧命,连同我们未出世的…”
“温实…”李贵人慌忙打断程温实的话,但那只有一半的话意思却已非常清楚。
“将死之人,让她知道又有何防。”程温实说着,目光顿显凶狠。
想着程温实刚刚所言,宛若浑身顿显无力,她看着李贵人,不懂的摇头,“我曾答应你父亲,在宫中保你平安,答应过你,让你顺力产下皇子,令你以后在宫中有个伴,后宫惊心,你心中有数,我一心保你,保你未出世的孩子,可你现在竟告诉我,他不过是一个太医的儿子,那么我费尽心思…”
喉咙已痛,那哭腔的感觉如此重,宛若却没有流泪,只是笑,那笑多凄,李贵人心中明白。
她面向程温实,眸中含泪,程温实不等她开口,先道,“婉清,你不可心软,若是此事被皇上得知,你,我,还有孩子,我们两家人都会受到牵连…”
“宛若不会说的,她用生命在保护我,她不会说出去的。”李贵人眸中带有哀求,却也真切,“温实,千万不能伤她,伤了她,亦伤了我。”
“婉清,你…好吧。”程温实不舍伤李贵人,只得顺了她,但就这样让宛若走,他还是不放心,想了想,他拿出一粒药丸,拿到宛若面前,语气带有命令道,“要我信你,吃下它。”
“温实…”李贵人看着那药丸,担心欲要阻止,程温实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