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妃听着宛若的话,因担心又连连咳了几声,这次竟咳出血来,那血迹沾上雪白的丝帕,鲜红得如此刺眼,宛若看着,心如刀绞,她双膝跪下,哀求道,“求求你,放了她吧,我保证以后都听你的,我不会出宫,不过跟着四阿哥,不会听槿嫔的话,不会…”
“现在是这么说,难保明天就给忘了。”黑衣女子显得不相信宛若的话。
“在这深宫里,你觉得我有能力带走一个人吗?”宛若道。
黑衣女子看了如妃一眼,如何虚弱之躯,走都走不远,更何况是逃离宫中,既然她是宛若的母亲,有这个筹码在手中,相信宛若不敢胡来,想了想她道,“好,我就信你,敢动心思,你知道后果。”
她说着上前,用那把锋利的剑伸到宛若的脖间,慢慢的下滑,最后,到她胸间,命令道:
“拿出来。”
宛若顿了一下,知道她的意思,没有犹豫,她将放在胸口间的那封信拿出,黑衣女子接过,将信撕碎,将信物拿在手中,她冷笑,看着宛若,嘲讽道,“缅甸公主?你觉得你有这个命吗?要知,你只是一个婢贱的宫女,乖乖的任人摆布吧。”女子说着,见自己的手臂血流不止,她将剑回起,动作灵敏,很快就消失不见。
宛若看着她的身影消失不见,上前扶住如妃,她担心道,“你没事吧?”看着血帕上的血迹,宛若的心就好像被人用刀刺了一口,心痛得不行,都是自己的错,如果不来这里的话,如果…
“福谨…”女子用力拖着虚弱的身子慢慢的移到福谨身旁,心痛的抚着福谨还带着温度的脸,悲痛道,“福谨,是我对不住你,当年,你都已要嫁人,却因我陪嫁到此,一辈子就这样跟我呆在此地,如今还…福谨,我对不住你。”
“是我的错…”宛若痛苦道,“是我的错,若是我的出现,福谨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