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殿外看十四阿哥与她聊得甚欢心,十四阿哥好像很喜欢她的。一想到这,宛若神色黯然垂下眼眸。她负了他一次,若是芷儿出了什么事,那他一定会很不开心。
李贵人略有所思,这保是一定要保,但宜妃摆明着给她设道,只怕这一保又得听些难听的话,怕是要无地自容了。
见李贵人未开口,浣常在笑道,“李姐姐这是怎么了?大伙可都在等着你发话呢。”
李贵人窘迫道,“浣妹妹可真是说笑了,娘娘在此怎有我说话的份。”话锋一转,面向德妃道,“娘娘还请说句话。”这会儿让德妃主持怕是再好不过了。
众人也听出弦外之音,德妃与宜妃宫位相当,说话自然有份量,况且德妃心善怎舍得让宫女枉丢性命呢。
但宜妃今格摆明着不给李贵人下台的机会,德妃也甚为难,好歹几十年姐妹,这叫她如何两边保呢?
气氛就此僵住,宛若略略犹豫方才下跪道,“娘娘可否容奴婢说几句?”
如此唐突令众人惊讶,李贵人反应过快,忙忙下跪道,“婉清管教不严,望娘娘恕罪。”说着低言冲宛若质道,“你怎可如此冲动?”
宛若神色沉稳低声道,“既是主子为难,那就由宛若来分担。”
李贵人暗叹,不再作声。只得等德妃娘娘如何作处置。
成答应赞赏的目光投向宛若,乐乐自道:这奴婢我喜欢。看她如此赞赏之极,若不是因宫廷礼节她肯定要搂着宛若来个义结金兰不可。
梁才人与其他宫嫔一样暗惊这婢女竟如此大胆,也不怕掉了脑袋。反倒是浣常在所想不同,心中暗乐:教出如此胆大奴婢,李贵人你怕恐是难辞其咎吧。
德妃略加思索方道,“且说。”
宜妃也不反对,她倒是想看看这李人教的婢女除有如此惊人之举外,可还否有惊人之语。
宛若垂首沉静道,“奴婢有一方法,看是否要定宫女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