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侯府
“夫人,我们明天真的要起程去边关吗?,侯爷真的有危险吗?”
惜月看着柳绝色不停地排卦,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有是有,但不是死劫,虽被围困,却是可以化解的”。
“哦,那夫人为什么---?”
“我在卜另一个人?”
“另一个人?”
“什么人?”
柳绝色没有回答,只是在心里面叹息。
宁王不但是我和梦白的劫数。甚至有可能事整个皇室和天下百姓的劫数。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地竟然打了个寒颤。
这时,身后的四名丫环齐声说道:“夫人,外边露重,请回房休息吧。”窗外月色如玉,离开候府已经有十天了,此行只带了丫头惜月一人。
客栈的深夜开始安静下来。
柳绝色连日内赶路,已早早安歇了。
正睡得香甜的时候,却蓦地惊醒,才发现床前竟然站了一个人正用手指不停轻拂她光滑的粉颊,呼气的脸庞亦愈来愈逼近她的小脸,再进一步他的唇便会贴上她的,她终于忍无可忍的睁开双眼,猛力推开他疾速向后蜷缩。
来人是聂清漪
不知道,柳绝色很怕他,很怕他。因为他是她所见过的所有人中最能隐藏情绪让她看不透的男子,更骇人的是他有连她都自叹不如的骇世聪慧,他才二十不到就可以将一切掌握在手中,或许他把这世上的一切都不放在眼中吧!
“没想到我如此小心,还是被宫主找到了1”
柳绝色镇定地起身坐立。
聂清漪却伸手强执她的小手啄吻数下,进一步将她拉进强健的臂弯里。
说道:“怎么你怕了吗?是去找杜梦白吧,我偏不让你如意。”
“放开我!无礼!”柳绝色使劲推阻,不让自己贴紧他的胸膛。
聂清漪爱极了她激烈反抗而酡红满面的娇颜,情不自禁的强行吮吻她。
柳绝色想逃脱,无奈她的内功实在一般,轻功虽然绝顶,但是被聂清漪现在制的死死的,想逃走纯粹是妄想。
为今之计,只有另想解脱之法。
以聂清漪的心计,一旦感觉自己停止反抗,一定有所狐疑,放松戒备,那就是自己逃脱的有利时机。更何况自己的唇上还有一种迷----药,胭脂醉。
想到这里,柳绝色心安了下来,装出陶醉臣服在聂清漪霸悍的惊夺下,好让他掉以轻心,伺机逃走。
柳绝色的柔顺令聂清漪更加爱怜,吻得更深入沉迷。但是稍后就停止了,狐疑地盯着她不放。
柳绝色猛力撞开他旋踵迅速向窗口逃去,只是,衣服的带子过长,让聂清漪轻而易举的重新攫获她,将她甩上床以身体压制。
既然,逃走无望,柳绝色干脆闭眼停止不动,聂清漪的双眸燃烧的怒焰邪笑道:”这么想逃,就算逃出了门,你能逃多远。你最好记清楚:我虽然迷恋你,但绝不会因此而中了妳的美人计,你最好别造次。再有想从我身边逃走的企图,我绝不会轻饶你。他气势骇人的盯着她说。
柳绝色心慌之间,看到了聂清漪佩在身边的玉箫,一转眼,她已拔了出来,狠狠地刺向聂清漪,明知道自己伤不了他,只求他放开自己。
聂清漪当然看出了她的企图,当然没让她得逞,紧紧箝住她握箫的手腕,反而笑道:“怎么,无双恩人,打算三更半夜地吹箫给本宫听吗,还是希望本宫为你吹奏一曲呢?如果能讨你欢心,本宫也许可以考虑考虑。”
柳绝色奋力挣扎,眼神明亮,更加勾动了聂清漪内敛的心火,驱使他以不容抗拒的强势掠夺她倨傲的朱唇,吻得她呼吸困难地娇喘。
她气急得踢他。他旋即困住她一双凶悍的玉足,继续雾气的品尝她唇舌之间的芬芳甘美。
“住手!你敢乱来,我就对你不客气!”当他的手强行侵入她的衣襟内蛮横地包裹住她一处浑圆,她立即惊怒羞愤得出声威胁。
柳绝色抵死反抗,身体却无法麻木冷感的完全没有响应,这令她更感屈辱不堪,心中却疑惑,怎么他吻了这么一会,为什么胭脂醉得药性还没有发作。只怪自己一向身上带的只有迷-----药,而没有毒药,才会如今处处受制。
“你说,你唇上的药吗?”
“无双,你知道吗,这个世上想暗算本宫的人还没生出来呢,而有这个想法的人早已不在这个世上了。看在你是本宫救命恩人的份上,不妨告诉你,迷-----药和毒药是对本宫没有作用的。”
说着,更放肆地在她衣领里面游移。
“住手,你在不住手,我就自尽。”柳绝色方寸大乱的惊呼。
聂清漪抬起头来,注视了他良久,再一次强悍地征服她的檀口,亦肆无忌惮地揉抚她脆弱的娇柔。
事到如今,柳绝色百感俱全,真的不知自己当年的救人之举是否做错了,原认为聂清漪不会如此卑劣,但如今,难道是自己看错人了,知道自己不会屈从,能救自己的人都不在身边,打定主意顽抗到底,把心一横,表琨出一派就算受尽凌辱也绝不低头的倨傲,等着承受聂清漪卑劣的蹂躏。
谁知聂清漪反而松开她,并温柔地吮吻她、并在她耳畔轻道:“放眼天下,这么美丽聪慧的女人只有一个,你说是吗?我的无双恩人,或者我该称呼你为侯爷夫人?本宫还可以猜出你认为我根本不会强迫你对不对?”
“你?”好可怕的男人,居然就这么地猜出她的心思,
“我猜对了。”聂清漪眸底写着绝对的自负。
“接下来你想怎样?你应该知道我夫君并不是一般的男人。”
聂清漪不为所动,气定神闲地继续啄吻她:“本宫知道,所以玩起来才有趣呀”
“你!”这个恶魔。
“当然,本宫也是明白人,深谙你们女子有烈女不事二夫的执着。所以我会把杜梦白杀掉,为你除去两难的烦恼。”顿时,聂清漪由刚才的深情款款变杀气浓烈的道。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你有足够的条件令全天底下的男人为你赴汤蹈火,意乱情迷,也不要怪本宫。”他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强悍地吞噬她的唇,以浓烈狂炽的吻宣示他对她的志在必得。
“是吗,你们不就都是喜欢我这张脸吗,如果让它变个样子,想必宫主就会放过绝色了?”
“哈哈,我的无双,你以为本宫是如此肤浅之人吗,不要用这个来威胁本宫,不仅如此,你还得好好保护你这张脸,否则,本宫真的无法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
“宫主一定要不把礼教放在眼里吗,难道也不懂别人的东西是不能随便掠夺的吗?”
“本宫一向只要自己所要的,至于方式和手段本宫一点都不在乎。”
“天下女子何其多,有许多也是绝色不能相比的,以宫主的条件,大可找一个真心喜欢的,与之携手共游江湖。何必强人所难。”
“本宫说了,只要自己所要的,我聂清漪这一生非你莫娶,绝对不会辜负你,你相信我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可是绝色不想做出不合礼数的事,也不愿伤害我夫君。”柳绝色奋力逃避他的热情。
“呵呵,如果杜梦白真的如此重视礼教,他如果休了你,到正合我意。”他炽火难耐的掠夺她朱唇的甘美。
柳绝色真的火大了,不由脱口而出“你放开我啦!卑鄙、下流、无耻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终于忍不住对他又踢又打又骂,失去了一贯的冷静与自持。
“怎么,不想离开他,如果他是个这么世俗的人,实在不配拥有你。”聂清漪令人不安的浅笑,再一次霸气张狂的强吻她。
“本宫我再告诉你一次:你的心我绝对要定了,你逃不脱的”他唇边虽挂着冷静沉稳的笑意,逼视她的双眸却冒着怒火,握住她的手更是怒潮汹涌。
“放手!”柳绝色恨恨地甩开他的手。
聂清漪松手,却将她的腰揽了过来,看她挣扎不休,威胁道:
“你如果乖乖过来睡在我身边,或许可以保有和衣而睡的机会。如果你再不听话,我就剥光你的衣服,把你吊挂在床边站着睡,顺便供我欣赏。”聂清漪说得十分君子,但却透着不容抗拒的攻击性。
“你,卑鄙!”
柳绝色再不服也只能顺从他,温驯的任他抱着她睡。
躺了片刻之后,只见聂清漪起身,轻轻地在她耳边到:“你等着,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成为我的人的。”说完,穿窗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