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写一系列的故事,每当你准备写一些东西的时候总有那么一些人一些事让你忍不住先写出来
寒,一个奔放的姑娘,我们是高中同学,她热烈的喜欢着我另一个朋友,广。
广是一个异常聪明的人,异常的意思就是异于常人,在我们累死累活的做题,背书的时候他从来不看书。我问过他,他说,多看看课本上的例题就好了。
我承认我尽管也不太笨,可终究只是常人,所以不能像他一样只是看看课本上的例题就能拿全校第一。
寒追广的时候,广是全校第一名,这样的人是注定要去北大清华的,还好,还好他们刚认识的时候是在高中,那个纯情的年代不需要考虑其他,爱就够了。
寒有多喜欢广,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有段时间广生病了,只好住院。
我们一群狐朋狗友呼啦呼啦的全部跑了过去,当然有寒,我们默契的给两人留出了足够的空间,同时广的家里也知道有一个叫寒的女孩这么这么的深爱着他,这应该算作早恋吧。
后来广在宿舍静养,我们的高中在小镇上,不过我想不管在哪儿,女生都不被许可进入男生宿舍吧。
可是寒就那么固执的留了下来,躲过了学校监察老师,当老师明晃晃的灯照在寒趴着的床铺上时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广。
广最后去了吉大,寒也没有碰见奇迹。所以我一直都以为这件事权当青春的纪念了。
直到我碰到了广,聊了起来才知道,原来爱的够深异地又算个毛线?
毕竟异于常人。
可是寒并非异于常人,她是一个奔放的姑娘,在这个奔放的年纪就该有奔放的活法儿,所以她恋爱了,毫无意外。
让我意外的是广,我说,散了吧。
广说,我再想想。
广说,他试图遇见另一个美好的女子,可是总也记不得别人的生日。
心里被一个人填满的时候很难在放下另一个人,毕竟,我们的心就那么大,
全部都是你,别人怎么进来。
我很少劝人分,我看着广,不过你俩真不合适,分吧,她不是你的菜。
我再想想,广说。
最后他们结婚了,可以说排除万难,可是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时候结婚了。
广说,当你爱一个人时间久了就会变成一种习惯,习惯是很难改的,你说是不是?我们在一起七年了,高中,大学,读研。她出现在我青春里的每一个角落,用她最美好的年华,所以我要娶她,不管中间发生过什么。
你还真是异于常人啊,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