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真的不行了,小梅再喝要醉的!”小梅羞红了小脸,伸出小手挡过了吴志手中的酒杯。
“小梅,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冰儿已经神智不清,难道你还不能给我这样的一个机会吗?”深情款款,吴志执起了小梅的小手,“诗云,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哎,一直以来没有体会到其中的含义,如今才明白!”
小手轻轻的颤抖着,小梅不相信的痴痴的盯着吴志:“少爷,您喝醉了吧,奴婢是小梅啊!’
“傻瓜,我当然知道你是小梅!小梅,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跟随师父在山上的时候,我也想家,但是想的最多的就是我们美好的童年……来,为了我们难忘的童年,再干了这一杯!”温柔的笑着,将酒杯端到了小梅的唇边。
“少爷……”眸光变得痴迷,少爷说他还记得她,还记得小时候的一切,可是为什么回府以后,少爷从不理她,哪怕是擦肩而过,几次小梅都鼓足了勇气,想要告诉少爷,她很想他,但是望着少爷那双冷魅的双眼,小梅失去了走上前的勇气!
“来,干杯!”再次推促着,小梅毫不设防的接过酒杯,痴痴的望了吴志一眼,用衣袖遮了酒杯,昂起头来,一饮而尽。
两杯烈烈的女儿红下肚,小梅的神智慢慢的有些不清楚,身子摇晃着,趁着酒劲小手紧紧的抓住了吴志的手臂:“少爷,小梅很想您,您还记得小梅吗?”双目禁不住氤氲,两年了,自从少爷回家的那日起,小梅就想说这一句话,但是小梅知道,她只是一个下人,一个生来就贫贱的丫鬟,有什么资格与人中龙凤的少爷说这样的一句话!
“当然记得,来,小梅,再干了这一杯!”吴志邪魅的轻笑一声,再次将一杯酒灌到小梅的口中。
眼前的景物慢慢的模糊,那张令小梅魂牵梦绕了多年的俊脸也慢慢的模糊,终于,小梅痴痴的娇笑一声,双眼一合,倒在了吴志的怀中。
抱着小梅到桌旁,吴志冷魅的双眼中是淫邪的笑容,将小梅放在那楠木的饭桌上,沉思一会,大跨步走到冰儿的面前,深深的凝望着冰儿的小脸。
冰儿紧闭着眼睛,低敛着眉,长长的睫毛如扇子般覆在雪白的肌肤上,烙下两道细致的羽状阴影,整个人看起来无助而又敏感。
许久许久,吴志面色一暗,上前,颤抖着双手轻轻的抱起了冰儿,径直出了大厅。
身后菩提树下的阴影中,一个黑影面无表情的望着这一切,终于,等到吴志转过走廊的拐角,黑影跟了上去。
用脚踹开冰儿的房门,吴志借着月光的余晖看清了房间中的一切,找到了帘幔飘逸的床榻,吴志将昏睡的冰儿平放在了床榻上。
转身关上房门,悄悄的点燃了红烛,晕黄的烛晕将房间照亮,吴志就那样端坐在桌前再次深深的凝视骆冰儿。
鬓云乱洒,****半掩,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的小脸上,如樱桃般的粉唇微微的张开着,看上去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吴志慢慢的欺身上前,迟缓的坐在了床榻上,微微颤抖着伸出素白的大手,将那指肚轻轻的按在冰儿的樱唇上,一阵难言的炽热刺激着吴志唯一的一点点的神智,眸光更加的黝暗不明。
俊脸涨得通红,吴志的呼吸越来越困难,面上的表情也越来越痛苦,双手用力的撕扯了修长的黑发,神智几乎接近疯狂,口中不停的喃喃的喊着:“不可以,不可以,她是我的妹妹,真的不可以……可是我爱她,真的爱她,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她投向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只有将她变成了我的人,她才会一直陪伴着我!对,要将她变成我的人!”大喊着,疯狂的大喊着,吴志扑向了骆冰儿。
猛然间,吴志的动作定格在半空,他赤红着双眼慢慢的回头:“谁?到底是谁?”
身后,幽幽的站着一个黑衣男子,轮廓深刻,五官立体,剑眉星目,身材昂扬,就那样默默的站在吴志的面前,浑身上下散发出一阵阵威慑的气质,来人正是燕南飞。
“你到底是谁?”赤红着双眼,此时的吴志已经完全的失去了理智,乱伦的****与强烈的深深的自责燃烧着吴志的神智,这一句话喊出去,吴志已经有些歇斯底里。
“放开她!”冷冷的发话,燕南飞眼神若千年寒潭之水,摄入魂魄,冻似白雪皑皑,冷似冰山余寒,嘴角冷酷的上翘,薄唇轻抿!
“她?你是她什么人?”抽出腰间的软剑,吴志的面上是邪狞的微笑。
“吴志,她是你的妹妹,你怎么可以对你的妹妹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燕南飞恐怖吴志伤到冰儿,企图用话语来麻痹她的内心。
“她有可能不是!但是现在,不管她是不是,我都要要她,从见到她第一眼起,我就被她那独立特行的气质所吸引,她只能是我的妻子,不可能是任何人的!请你让开!”锋利的光芒被烛光映照在吴志的脸上,那原本俊绝,温文尔雅的脸竟然变得如此的可怕。
“她有可能是未来的太子妃,你不会不知道?”燕南飞大骇,转眼望一眼睡得昏沉的冰儿。
“如果不是今晚是最后的机会,我不可能就这样下手,应该给冰儿一个完美的婚礼,但是现在什么都来不急了,只有将她变成我的人,她就永远的不可能入宫!”吴志邪魅的大笑一声,轻若游丝的软剑又再次指向了燕南飞。
“她醒来会非常的伤心,你得到她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燕南飞慢慢的逼向吴志,沿着攥花茶几旋到了床榻前,与床榻上的冰儿只有几步之遥。
“你到底是谁?不要多管闲事,赶紧离开!”吴志气急败坏的大喊,眼见预谋被人破坏,就要功败垂成。
“吴大人!”突然燕南飞望着房门大喊一声,吴志面色苍白的赶紧转身,燕南飞适时的抱起冰儿跳出了窗子,月色凉如水,月如钩,风如娑,凌空的身子丝毫不会怀中抱着沉睡的人儿有所减慢,双脚踏在那大片的荷叶上,身子如虹般冲向天空,如展翅高飞的大鹏消失在诡秘的夜中。
睡梦中的骆冰儿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人在半空中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清冷,胸前的大片滑嫩的肌肤还裸露在薄凉的空气中,禁不住靠近了唯一的热源——燕南飞的胸膛,两只小手无意识的紧紧的抓住了燕南飞的手臂,一会又在他的胸前摩梭,寻找着最舒服的停靠点。
“冰儿,不要乱摸!”声音低哑深沉,身子凌空的燕南飞望一眼那无限的春光,身体已然有了反应,再加上冰儿的小手不停的在胸前摩梭,燕南飞几乎要抵抗不住,腾空的身子微微的有些颤抖,幸亏转过了围墙,燕南飞找到了自己事先准备好的马匹。
环抱着冰儿坐在了心爱的坐骑上,燕南飞不禁深深的舒了一口气,月娘依旧,夜风婆娑,骆冰儿只是闹腾了一会,就再次沉睡在燕南飞的怀中。
感受到怀中的人儿均匀的呼吸声,燕南飞忍不住低下头到看着那张迷人却毫不设防的睡懿,一种饱饱满满的感觉充斥了他的内心,忍不住将手臂收紧,将冰儿的身子恋恋不舍的拥在了怀中,过了许久许久,确定那变态的吴志没有追来,燕南飞沉吟了许久,终于慢慢的放开了骆冰儿,一双眼睛不禁在冰儿的胸前扫视,想看又不敢看,矛盾与痛苦摄住了他的心神。
终于,仰望长空,燕南飞选择做一个君子,轻轻的闭上眼睛,大手颤抖着摩梭在冰儿的胸前,想要为她拉上衣衫,可是老天好像偏偏要跟他作对,指尖猛然间碰触到一片温温软软,燕南飞的身子一荡,几乎承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坠下马来。
深深的吸一口气,强行拉回自己的心神,燕南飞终于艰难的帮骆冰儿拉好了衣衫,再次紧紧的将冰儿珍惜的抱在怀中,燕南飞禁不住前倾身子,嗅着她身上那股惯有的兰花香味,双脚用力的夹紧马肚,马儿嘶叫一声,在黑夜中冲出了独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