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烈愤怒得将杨程程大力的扔摔在宽大的龙榻上,发出剧烈的“嘭——”的一声。
“啊!你个野蛮人,啊,疼死我了!”杨程程疼得咬牙切齿,怒骂道,不停的揉搓着背,肯定被撞红撞青了。
闻言,阎烈忍不住心疼,刚欲上前安慰,突然想起这些天的思念,顿时委屈,心酸,愤怒,立刻止住脚步,尖酸刻薄道:“哦,你不是千年青蛇妖吗?也会疼啊?”
“你!你个野蛮人!暴君!混蛋!你到底想怎么样?”杨程程气得话都快说不出来,可是自己很少骂人,过去过来就那几句,气得不得了,又发泄不出。
“怎么样,我倒是想问问你想怎么样?”阎烈冷哼道。
“我,我怎么了?我?”杨程程愤怒不已,不就是一夜情嘛,不管古代现代,相对来说,也是自己委屈吃亏的份多,怎么他表情看起来好像个弃夫似的?
“你!要不要我提醒你!你去太医院干什么?”阎烈气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自己什么女人没有,就是连美仑那种风云第一美人都从不上心,唯独她……可是她竟然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还那么轻描淡写……
“我,我,我没干什么,我只是,只是……”杨程程暗骂自己没出息,喝不喝那药,完全是自己的事,怎么有点底气不足的感觉呢?
“什么?只是?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良心啊?你竟然不要朕的孩子!”阎烈勃然大怒,她竟然说‘只是’?天知道后宫之中,包括美仑,谁不想要自己的孩子?
闻言,杨程程竟觉得非常内疚,其实自己当时也非常舍不得啊……
见杨程程沉默不语,阎烈暴怒的心这才稍微得到些缓解,继续道:“这后宫之中,那个女人不想得到朕的宠爱,那个女人不想拥有朕的孩子,可是你……”
本来杨程程还很内疚的心,听到阎烈这样说,立马心酸不已,更多的是愤怒,打断冷声道:“哼,可惜我并不是你后宫中的那些女人,更不屑于你的宠爱!你想要那种温柔听话,每天乖乖等着你宠幸的女人,三个字,不可能!”
“你,你不知好歹!”阎烈大怒。
“我不知好歹?你和我什么关系啊?你凭什么这样说我?不就是一夜情嘛?对于我来说,就如饿了需要吃饭一样,平常的很!我没有把你当鸭,当妓男,你也别把我当妓女,更不要说什么负责之类的笑话!除了你,我有的是男人!你别自作多情了!”杨程程也怒了,气得口不择言。
“你,你,你放肆!”阎烈勃然大怒。一夜情?她竟然把自己当作娼妓,还说自己是自作多情!自己只是她众多男人中的一个?从头到脚,充满了怒气,完全失去理智,大吼一声,犹如一头凶狠残忍的饿狼愤怒的扑向杨程程,狠狠的将她压在身下。
“你,你,你干什么?你起来……”见阎烈脸色铁青,双目赤红,还狠狠的压着自己,杨程程终于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
暴怒的阎烈早已失去理智,对一切都充耳不闻,用力的扯向杨程程的衣服,和仅剩半条裤腿的裤子……
“你!色狼,你放开我!放开我!”杨程程终于明白自己是摸了老虎屁股了,吓得差点哭出来,拼命挣扎,可是自己那细胳膊细腿,那抵得过阎烈的强劲臂力。
“刺啦”几声,随着衣服布帛的撕裂,拼命挣扎的杨程程衣服烂成碎片,几近****。杨程程又羞又怒又委屈,乱骂道:“死混蛋,死色狼,臭鸡蛋!你滚开,滚开!呜呜呜……滚啊……”
不理杨程程的愤怒和委屈,阎烈大吼道:“你不是有很多男人吗?你不是无所谓吗?不就是一夜情吗?那再来一次又何妨?你真以为自己是仙女了?我也不过把你当妓女罢了!”话未说完,阎烈已快速的除去自己身上衣物。
“你,你,放开我,不要……呜呜呜……”见阎烈脱衣服,杨程程吓得哭出声来。
寝宫外
“滚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听闻杨程程被阎烈带走,连明浩和金子吓得三魂去了七魄,一步不停的赶到阎烈寝宫。
“杨先生,实在对不起,这里是皇上的寝宫,奴才不敢放你进去……”小元子为难不已,那天皇上从狼殿里出来,心情颇好,十分赞赏这三位制衣师傅,可是皇上刚才吩咐过,不让任何人进入寝宫!
“啊!你放开我,你这混蛋放开我,呜呜呜……”
杨程程带着哭腔的尖叫声传出来,踌躇犹豫的连明浩,金子如同一把尖刀插入了自己心脏,不再有所犹豫,便要硬闯。
“二位请留步!”见二人要硬闯,隐于暗处的夜迅速跳出,拦住二人去路。
金子早已顾不得其它,怒喝一声“找死”,抽出腰间金鞭,挥向拦住去路的男子。
只见金光一闪,耳边已有呼呼风声,夜一惊,好快!大吼一声“护驾!”同时抽出腰间长剑,迎向耳边的金光!
夜的话音一落,寝宫的侍卫和暗处的隐卫如潮水般四面八分涌了过来。
连明浩本来有些担心事情闹大,前功尽弃,还有些犹豫,但程程的哭泣尖叫声让自己紧张乱蹦的心骤然紧缩,不再犹豫,抽剑攻向挡住去路的众侍卫。
寝宫内
快绝望的杨程程听到外边的嘈杂声,惊喜交加,大声呼喊道:“金子,明浩,救……唔唔…….唔嗯……”“救我”二字还未喊叫出来,已被阎烈愤怒的薄唇堵住。
听见外面的嘈杂声,阎烈更加愤怒……
愤怒,委屈的杨程程已是泪流满面,但随着那深情的吻,心中的愤怒,警惕渐渐放松,挣扎的双手也渐渐失去力气,心中缓缓升起丝丝幸福甜蜜感,似乎回到了温泉的那个温馨夜晚。突然想起那撕心裂肺的疼痛,猛地清醒……
拳头如雨点般不停打在阎烈身上,阎烈却一无所觉,直到嘴里尝到苦咸,如梦初醒,狂暴的心一阵紧缩,望向身下人儿,已是泪流满面,黝黑的小脸已经乱七八糟一片,心疼得从小人儿的身中抽离,爱怜的轻轻擦拭泪人儿的花脸。
感到阎烈的离开,和脸上温柔碰触,杨程程委屈疑惑的望向阎烈,那温柔心疼的眼神几乎将杨程程融化,心中的愤怒随着疼痛感的慢慢消失而消失,喷涌的眼泪缓缓止住,只剩下无尽的委屈,忍不住小声抽泣。
“程程,我们就来救你!”
突然一声关切的大吼声从殿外传来,阎烈身躯一僵,那句“我有的是男人,你别自作多情了!”猛地像诅咒一样不停在脑子里萦绕,爱怜的心再次狂暴,大吼一声,不敢再看那泪汪汪的委屈眼眸,猛然翻身而上……
“啊,你,坏,坏蛋,疼,好疼,呜呜呜呜……你放开,放开……放开我,求你,求你,呜呜呜……”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杨程程惊愕于阎烈的大吼,突然,好痛!接着是无法忍受的刺痛,眼泪再次溢出眼眶。
哭声,泪水如同魔咒传入阎烈脑子,心疼和暴怒的心情复杂的搅在一起,阎烈不敢再看,不敢再听,怕自己会舍不得,会……脑中只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告诉自己,要了她,要了她,她就永远属于你了!不再犹豫,加快身下动作,幸福,愤怒,心疼的驰骋于小人儿身上。
无法反抗的杨程程心中只有疼,委屈,伤心,还有绝望,不再反抗,不再哭闹求饶,只是一动不动,身躯僵硬,似乎脑子里已没有思想。
不知过了多久,阎烈怒吼一声,从可人儿身中抽离,看向身下人儿,竟全身僵硬,没有半点反应,哪里还有丝毫愤怒,心中脑中只充斥着无法计算的恐惧,惊慌的抱紧可人儿,大吼道:“程儿,你怎么了,怎么了……”
麻木的杨程程缓缓回过神来,空洞无焦距的双眼缓缓的望向阎烈,一字一顿不带任何感情轻声道:“你满意了,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满足你,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阎烈身躯一僵,随即暴怒,狂吼道:“想走,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不管你是谁,就算你是天上的仙女,我也要抽掉你的仙筋,让你无法飞天;就算你真是山间的千年蛇精,也必然寻找最厉害的符咒镇住你,让你无法离开。你若敢离开,我就打断你的双腿,要你永远不能离开我一步!不管你有多少男人,我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
阎烈不敢再停留片刻,怕自己真忍不住伤了她,狂怒而去。
寝宫外
“皇上,这两人想硬闯寝宫,已经制住,请皇上发落!”见阎烈出来,浑身的怒气几欲爆炸,小元子忐忑不安问道。
“杀!”‘杀’字如同从阎烈的牙齿缝里钻出来。
连明浩有些震惊,有些黯然,自己终是无法报仇雪恨,更多的是愤怒自责,自责自己保护不了她,救不了她……
金子只有无尽的愤怒和自责,自己死不要紧,可是她该怎么办……
再次隐藏起来的夜很吃惊,关于他们的来历,自己也略微有些了解,而且通过刚才的打斗,若不是侍卫和隐卫的及时救驾,自己一个人未必能敌过这两人,尤其是那使金鞭之人,对他的武功非常欣赏,有种心心相惜的感觉,赶紧现身出来,劝解道:“皇上,他们二人来历重大,不如先行关押起来?”
暴怒的阎烈突然想起狼殿里,小妖精对金狼王的爱护,若自己真杀了这二人,她不知道会……怒吼一声,吩咐道:“押入大牢,任何人不得探望!任何人不得进入寝宫,更不准寝宫里的人出来!违者,斩!”
御书房
“小元子,再拿酒来!”酒气熏天的阎烈怒吼道。为什么想一醉方休,想忘却那缠人的小妖精,可已经喝了好几坛了,那如花的容颜反而愈来愈清楚,尤其是那双委屈,受伤的眼眸……
“皇上,可是你已,参见美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小元子既担心皇上的身体,可又不敢违背命令,正左右为难,正好美仑疾步而来,也许美妃能劝住皇上吧。
“知道了,下去吧,我来劝皇上。”美仑不耐烦的打断小元子。美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的寝宫,更不知阎烈寝宫发生的一切,脑子中只有阎烈那句嘲讽的话语。直到贴身宫女大声来报阎烈不停喝酒,买醉,才如梦初醒,急忙大步赶往阎烈寝宫。
“皇上,您……”见阎烈一张英俊傲气的脸,如今已只有痛苦,伤心,美仑心疼不已,赶紧迎上去。
阎烈眼里心里只有那双受伤的眸子,见一个女子款款而来,满脸的担忧和关心,还有那双会说话惹人心疼的眸子,立刻扔掉手中的酒坛,紧紧的拥住美丽女子,呢喃道:“朕不是故意的,朕不想伤你,朕不想强迫你,可是,可是朕……”阎烈急切得语不成句,竟哽咽出声。
美仑身子一僵,关怀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嫉恨,很想问一句:“皇上,还记得当初告诉美仑的那句话吗?‘做朕的女人,只有宠,没有爱!’?”
“程儿,对不起,对不起,朕真的不想,不想伤害你,朕是气糊涂了,朕怎么舍得伤你,怎么舍得你伤心难过?朕真的宁愿自己死,也不愿看见你的泪!那天夜里,朕已经中了你魔咒,朕深深爱上你了,再也忘不了你,你为什么……”
“皇上?皇上?”美仑的心裂成碎片,那个潇洒不羁的男子,半年前拿走自己的心,如今,再次拿走自己爱人的心……
翌日,御花园
“仑妹妹,脸色怎么这么差?”玲妃娇笑一声,微讽道。这后宫自住进一个美仑以后,除了美仑宫,其他宫跟冷宫没什么区别,本来皇上就是不重女色之人,自美仑来了以后,更是很少进入其他嫔妃的宫门。
看向一群伸长脖子等答案的嫔妃,美仑暗暗鄙夷,一群没脑子的女人。假意没有听出玲妃的嘲讽。,美仑微微蹙眉,似乎不小心流露出一丝哀伤,道:“多谢玲姐姐关心,美仑很好。”
“仑妹妹不必客气,同在这后宫之中,大家都是自家姐妹,可别那么生分,仑妹妹若是有什么苦楚,只管说出来,不要藏在心里,小心闷坏身子。”一旁的玉嫔赶紧关切问道。
“这,其实美仑真没什么,只是……唉,告诉各位姐姐也无妨,兴许能够劝住点皇上。各位姐姐是否还记得几日前皇上叫宫中所有女子去御花园的事?其实皇上是想找一个女子,如今那个女子已经找到,正巧那女子是美仑的结拜姐妹,这本来是好事,谁知我那姐姐生性刚烈,不愿侍奉皇上,皇上生气愤怒,饮了一夜酒,唉,美仑真怕皇上身子有所损伤……”
“天哪,那女子怎么如此不知好歹……”玲妃愤怒道。
“是啊,美仑也说姐姐不知好歹,姐姐本来已经……可是皇上相信姐姐是清白之人,唉,皇上是眼里揉不进一粒沙子之人,若有一天,发现姐姐……呜呜呜……这该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