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后,我全身一阵酸软,想起他的温存,我感到很幸福,即使在这样乱糟糟的环境下度过一生我也无怨言,只要有莫忧陪伴着我。
我庆幸莫忧出现在我的生命中,他让我的生命绚烂多彩,我庆幸自己当初的决定跟他离开了皇宫,追寻属于自己的幸福。
妓院的调笑与喧闹我已经习惯,夸张的呻吟与粗重的喘息我已经不奇怪,就连那浓浓的胭脂味我已经不觉得恶心,耳濡目染下我觉得我整个人也放浪了很多,在床上已经不再是他主动进攻,我被动地承受。
我发现我与外面那些女人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一样那样放浪形骸,一样的沉迷于****当中,只是我的男人只有莫忧一个,有时想起觉得羞耻,但莫忧对我说,他就喜欢我这样子,他告诉我对着自己喜欢的男人放浪一点又有什么关系?他说每个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子,叫我不要不好意思。其他男人的喜好我不想知道,我只是紧张他的喜好,我只想迎合他的喜好,让他开心快乐。
他对我说今天说要出去办一些正经事,但他出去后一天都没有回来,我躲在房内不想出去,因为没有他的陪伴我害怕,那些过往的男人都会色迷迷地看着我,似乎要将我整个人吞下去一样。
我曾经试过独自一个人走到外面,结果引来一群男人拉住老鸨,要我去接待他们,甚至在下面竞相出价,大打出手,吓得我连忙跑回房中,害怕他们上来捉我下去,后来经过老鸨多番解释那些人才作罢,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敢再踏出房门一步。
虽然房外热闹非凡,但是躲在房中倒也安全,每天还有小丫鬟进来帮我收拾整理,添茶倒水送饭,日子并不难过。
但在这里我不认识一个人,除了莫忧也没有人跟我说话,所以我很寂寞,很孤独,每天莫忧离开后我都无所事事,百无聊赖,似乎我的生命已经变成等待,等待一个叫莫忧的男子归来,看到莫忧回来我雀跃不已,整个人冲过去紧紧抱住他。
我对他的依赖越来越厉害,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越来越重要,似乎没了他,我已经没了生存的理由,没有了做人的乐趣。
我躺在床上等了好久都不见他回来,今天他出外的时间特别长,我就像被人遗弃在这个阴暗的小角落一样,是那样的凄凉,那样的无助,我甚至不敢再朝窗外看去,怕引来一堆狂蜂浪蝶的尖叫驻足,但左等右等都不见莫忧回来我有点心焦,离开他才一天我就那么想念,如果他不在我身边,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独自一人就会胡思乱想,我甚至会萌生莫忧已经离我而去的想法,想到这个我竟然很害怕,如迷路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小孩那样彷徨无措。
丫鬟送了点茶水进来,刚好有点口干,我捧起大大喝了一口,这水带有一种奇异的香味,让我觉得很好喝,但不知道为什么越喝就越渴,越渴越想喝,最后把她送来的一小壶水喝光了。
喝完躺在床上,身体竟然一阵燥热,整个人变得心烦意燥,这个时候我特别想莫忧。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欲望如洪水猛兽般向我涌来,之前我想要莫忧,也是在他不断的爱抚不断引诱下激发出来,如今这种欲望,这种渴求似乎突然来临,快得我反应不过来。
正在这时门竟然被推开,我睁开已经有点迷乱的双眼惊喜地朝门口看去,我以为是莫忧回来了,但没想到走进一个陌生的男子,他竟什么都不说一步步向我走来,我正想大声怒斥他,想不到他已经比我早开腔。
“你果然是烟花女子,居然连衣服都脱了?不过也好我正好需要女人。”他的声音带着鄙夷,但脚步似乎有点虚浮,整个似乎不是很清醒,他说我是烟花女子?他不会真的以为我是烟花女子吧?一股寒气从脚底直透上来。
“我不是——”我急急辩解,但没想被他粗暴地打断。
“闭嘴,衣服都脱光了,不是在这里等男人吗?还敢说不是?”他自顾地笑了起来,如春花般灿烂,如骄阳般耀眼。
无可否人他是一个绝美的男子,与莫忧完全不一样的美,莫忧的美是一种高雅的美,美得让人心颤,他的美是一种阳刚的美,全身充满着霸气,坚毅的下巴,刀刻一般的轮廓,但酡红的脸,眯起的双眼又让他增添了一丝柔和,但眼前的形势不容我细想,因为他竟然将我当做烟花女子?
“你搞错了,我不是烟花女子,你要找女人到旁边,那些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急急地辩解。
“是吗?我第一次听住在妓院的女人说她不是妓女?他们明明跟我说这个房子已经有一个女人等着我,难道他们会骗我不成?”他的脸红得异样,但我却闻不到他身上的酒气,但我总感觉他的双眼有点迷乱得吓人,整个人似乎中了迷药一样,不是很清醒。
“我真的不是,你赶紧走,要不我叫人了。”我的声音已经颤抖,扯开喉咙大声地叫。
他的脸红得骇人,脸上绽放邪魅的光芒,让我觉得害怕。
我大声地喊,声音尖锐而恐慌,他也不阻止,依然冷冷地看着我,但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喊得那么大声,外面竟没有人一个人进来救我?她们都去哪了?为什么没有人救我?
我睁着惊慌的眼睛看着他,他高高站在我前方,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似乎我只是他的一个猎物。
我慌慌张张地想从他身边冲出去,但没想到他大手一捞就将我捞了回来?
“想走?敢穿着一件肚兜敢跑出去?你以为我看不穿你们的这种把戏?”他戏谑地说。
听到他这样一说,我才清醒记得自己脱得只剩小肚兜,他的双眼不停地在我身体上巡逻,眼睛带着赞赏。
想不到这里也有如此绝色的女子?是这里的花魁吧?说完双手合拢讲我抱住床去。
惊恐让我惊醒过来,我努力地踢打着他,甚至咬他,但他的身躯太庞大,我在她身下根本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