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我不回你的营帐。”我一边喊一边挣开他蠢蠢欲动的手,但他却故意用手在我上面不停地磨蹭,那微微的摩擦让我的身体禁不住颤抖,他真的是越来越坏了。
“你搞了破坏就想逃?世间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你不回去谁帮我收拾那些衣服?谁帮我洗那张脏得不能再脏的被子?”
“又不是我弄的,凭什么要我洗?”我死口不认,反正他又没有亲眼看到,能奈我何?
“不是你做的?真是越来越长进了,说谎可以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了,看来今晚不好好教训你一下真的不行了。”说完用力在我胸前揉了一下,那一揉如一阵电流掠过我全身,让我禁不住轻吟出声,叫出后又不紧满脸飞红,而他却若无其事地笑着,带着快意,朗朗笑声在迷人的夜色下回荡,被风儿传得很远,让人心情也禁不住愉悦起来。
回到军营如果让我知道他真的与那两个女人有关系,他就死给我看。我狠狠地回瞪了他一眼,但他却将我搂得更紧。
“枫儿,真的是你吗?我没有发梦吧?你真的来找祁了?”他的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在我转过身子的瞬间,快速的含住了我的唇。
“疯子——骑着马呢?”我对他吼,他一直手搂住我的腰,只有一只手拉着缰绳,眼睛根本不看前方,任由马儿扬起四蹄飞奔,被他含住的声音变得迷糊不清。
“骑着马又怎么了?你做不了的事情不代表我不行。”他依然是我行我素,双手还从我的腰一直往上攀升,摸索着探进去。
“你怎么越来越——”我发现他现在说话越来越直接,并且都是说得那么暧昧让人脸红,一定是经历的女人多了,说话也那么随意了,动作也放肆了,想到这里心又开始泛酸了。
“我越来越怎了?这次难得有人送上门,如此盛情,却之不恭,倒不如好好——”
“谁送上门了?”他的话让我气恼,我吼他。
“生什么气?我不也送上门一次吗?大家扯平,谁也不说谁?枫儿想我不?”他又来了,都说不想了老是问。
“枫儿,祁想你,祈真的好想你。”说着说着他就哑了声音,双手将我搂得更紧,生怕我会突然不见了一般。
我没有再挣扎,其实我想他的怀抱真的想了好久好久,我想他气息想了好久好久,久到心都痛了,久到晚晚流泪,久到一个人在宫中乱砸东西最后醉卧在地。
我将头靠进他的坏中,闭上眼睛感受他急促而有力的心跳,在他双手的游动下,体验那一次又一次的心悸与焚毁。
不知道走了多远,他突然他拉住马,将手从我身体里抽出来,迷乱地对我说:“枫儿,快到军营了,赶紧把衣服整理好。”我低头一看衣服已经被他的手弄得敞开了一半,胸前的滚圆在月色下发出淡淡的红晕,让我又怒又羞。
“我不弄,我就这样进军营又怎样?”我故意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你——”他的脸色变了变。
“你不弄,我帮你,除了我谁也不许看到你的身子,谁看到我剜了他的双眼。”他恶狠狠地说。
“你剜得了那么多眼珠吗?我在宫中就是经常这样穿给我的皇夫们看,他们可喜欢了,还盛赞我身材好呢?”我得意地说。
“你如果说的是真的,你今晚死定了。”他脸顿时变得铁青,黑气瞬刻弥漫了整个头顶,看到他气成这个样子,我心中很乐,就许你美女在怀,就不许我有几个男人,我嘴角勾起,挑衅地看着他。
“瀚御风,你不是跟我说真的吧?”他脸黑得可怕,眼睛紧紧盯住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谎话?三年长夜漫漫,不找几个男人来捶一下背怎消磨日子?反正宫中最不缺的是美男,我不用岂不是浪费了?我可一直主张物尽其用。”我无畏地看着他。
“你——你这女人,我为你——你居然——”他被我气得连话也说不完整,双眼像喷火一样,但我可不怕他,谁叫他将那两个女人收归帐中,谁叫他准备迎娶狄国公主?他无情,我就比他更无情,他狠,我就比他更好,如果他负我,我灭了他。
“呆会我再找你算账。”他恶狠狠地说,拽过我的身子,粗暴地帮我扣好衣服,直到严严密密了他才拉拉缰绳,往前冲去,但脸色依然很难看。
“我们俩人同骑一匹马,你们的将士看到会不会以为——”
“你放心,你那脸黑成这个样子,任谁看了也不会有什么想法,你下次来见我时,能不能弄漂亮一点,丑死了,抱着你我晚上会发噩梦的。”
“你——”我气得脸都绿了,居然说我丑?虽然是弄得黑点,虽然眉是弄得粗点,但也不至于发噩梦呀。
“每次来见我都像男人一般,让我感觉跟一个男人亲热一般,知道有多别扭吗?如果不是摸到里面,还真的——”他的话让我那个气呀,那起他的手臂猛得咬了一口,在听到他杀猪般的惨叫后,我才松口。
“我有穿女装呀,但我只在我的那些皇夫面前穿,他们都喜欢我穿轻纱那件,他们说若隐若现的时候最诱人,他们还说——”
“该死——你再说一句我就在这里要了你,信不信?”他眼里的怒火噼噼啪啪地燃烧,但那火没有一丝暖意,让我全身都发冷,他发起狠来我还是很怕他,以前在军营里怕他,现在当了女皇还是怕他,这让我很憋闷,回去一定要好好练武,终有一天将他打败,看还敢不敢那么凶对我?凶一点,我打得他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他黑着脸往军营飞驰而去,到军营的时候,还是将我们的距离拉开了一点,士兵将他的马牵走后,他就对一直站在外面守卫的士兵说:“今晚在前面给我守着,没有我允许谁也不许靠近这里五百米,听到了没?”
“是,将军。”结果几个守卫呼啦一声都跑到远处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底又升腾起一股寒气,总感觉今晚他不会让我好过的,早知刚才就不说这话了,但谁叫他——”
“进来——”他对着我吼,我站在原地不动,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结果被他扔了进去,一点都不温柔。
我进去扫了一眼,里面已经变得很整洁,连床上的被子都是新的,衣服也整理好了,我花了那么大力气去搞破坏,怎么现在变得比之前还有整洁?这让我很没有成就感。
我跑到床上去闻闻了那新被子,依然带着脂粉味,这让我气恼,这张被子也沾满了他那些女人的味道,我真恨不得故技重施,扔它再狠狠踩它几脚。
“怎么?嫌自己今天自己破坏得不够彻底?还想来一次?”他似乎看清我心里想什么?
“是又怎么样?这些被子脏死了?我碰都不想碰?”
“脏?我叫她们换新的?怎么会脏?是不是你鼻子有问题?”
“一堆脂粉味还不脏?”我气呼呼地说。
“风儿你是为这个吗?你今天把这里弄成这样也是为这个?”他突然笑了起来,双眼绽放着异彩。
“不过晚上她们都陪着我睡,被子当然沾上她们的味道,我觉得那味道很淡雅呀,我挺喜欢。”他一脸陶醉的样子让我简直就是气晕了。
“既然喜欢,你叫她们进来就是,我以后都会来了,死男人。”我吼完转身就走,他急急冲过来,一把拽住我。
“枫儿——别走——祁投降了,祈投降了,你也别说那些话来刺激我,我们和解吧,我与她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要信我。”
“没有你又带她们在身边?没有你又让她们自由出入你的帐房?没有这些被子怎么就粘满了她们的味道?”
“反正是别人送的,不要白不要,用来洗洗衣服还不行吗?”
“洗衣服?谁知道呢?说不定洗着洗着就洗到床上了?”听到我这话沧祈一脸黑线。
“不许说这样的话,这哪像女子说的?你躺在我身边一年多,我都可以控制得住,何况她们?你放心好了,我还是以前的沧祁,只是不知道我的枫儿是否依旧,是否已经被——”
他没有说完,就将我搂如怀中。
“枫儿,祁真的很想你,想得快疯了,一想到前路茫茫,心就更加痛,你真的没有想祈吗?你过来真的是想换口味?只是对腻他们了?”
他突然将我抱起往床走去,但还没有走到床边又将我放了下来,走到外面叫人抬水进来,水进来后,他然后对我说:“你太脏了,并且那眉太粗了,我看了不舒服,你赶紧给我弄掉。”我不肯他就扛起我扔进大木桶里,然后吹熄了灯火,火灭了,心就静了下来,一切似乎恢复到从前,心变得甜起来。
我脱开衣裳,整个人泡了进去,让水温柔的抚过我每一寸肌肤,我闭上眼睛慢慢享受,突然刮过一阵凉风,他已经到了我面前。
“风儿,我帮你。”话没说完,手已经抚上我光滑的背。
“你以前都不来的呀?”我急急地说。 “那不同,以前你还不是我女人,现在不一样了,放松点,祈是你的男人,你不需要那么拘谨。”他温柔地说着,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双手抚过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让我整个瘫倒在水中,全身酥软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