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赵辉的逍遥大床上,叶三完成了开疆破土,在宝庆公主婉转娇啼声中,并没有忘记今晚的使命。
叶三捏着公主的
“公主大恩,叶三此来有重要之事相求。”这句话是在叶三激烈的动作,公主轻声呻吟中说出来的。
“叶郎,此时还有比本宫献身与你更重要的事吗?哦,轻点。”
叶三又深挖了两下,破土泥浆的声响掩盖了喘息声:“公主,今晚汉王妃蒲察可能要来找你。”
公主挪动了一下,躲避破土的力量:“什么?蒲察找我做什么?”
叶三用手托住公主的臀部,破土的力量又集中到一点上,左右摇晃,腰部向前挺进:“她找公主是来探听公主对她的所做所为知道多少。”
两条粉腿夹住了叶三的腰,往上翘起,破土点吞嚼着叶三的力量:“我就看到她离开了御花园,别的什么也不知道啊!啊!啊!啊!”
叶三的手指摸到了一片滑腻,指肚在菊花上滑动,下压的力量,使指肚陷入菊花中:“蒲察是嫌疑最大的放火之人,现在就差找到她放火的证据,只有公主能够办到,叶三恳请公主住我一臂之力。”
公主又有一点被叶三破土,****的宣泄达到了,两点同时被个郎破土,清晰的思维已经紊乱:“叶郎要本宫怎样,就快快快说。”一阵快速激烈的扭动,享受着压迫的快感。
全方位挤夹的手指在快速地颤动,叶三感到了疲劳的酸痛:“把我所掌握的一切对她说出就达到目的了。”
香汗淋漓的宝庆公主一阵抽搐,双臂抱住叶三,脸颊贴在了叶三肩头,贝齿咬住了耳朵:“愿意听话。”公主言语不清,完全臣服在叶三:“就这样等蒲察来吗?”
叶三嘿嘿一笑,伸手拧了一下公主的脸蛋儿:“这样等她,她还敢来吗?”
驸马府的打更人今晚没有击响更鼓,叶三嘱咐公主不希望有任何声响惊扰休息中的下人。厢房里的八仙桌上放着的那个铜壶滴漏已经开始计时,滴漏不绝,一刻又一刻过去,寂静如故。
已经,难道那东西转性不来了?叶三在厢房里焦急地等待着,她要保护公主来完成惊蛇的计划。
身披一袭白绫寝衣的蒲察来了一会儿了,可惜,寂静的驸马府没有人发现她的到来。她的身子不象在卸石棚时完全,但若隐若现,恢复了妖异。
蒲察也是由叶三进来的后院墙飘进驸马府,行如流水,飘忽而迅速。虽然她不知道公主在哪里歇息,但她相信很快就可以找到。她的神情与白天的蒲察有很大的分别,冷峻酷杀,仿佛随时要置人于死地,幸好府里没有人被她看见。
蒲察走过回廊,显然也很小心,到了厢房前,停了下来,回顾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眼中却露出了杀机,身子拔起,姿势怪异而美妙。在拔起的同时,蒲察身上泛出了红光,犹如一重红雾,裹住她的身子,不是很刺目。
一拔横越回廊,站在了琉璃瓦面,望着漆黑无光的厢房,轻声怒喝:“宝庆公主出来。”
从蒲察口中吐出的话轻柔而阴森,听到的人难免要打个寒噤。走出厢房的宝庆公主看到如此诡异的蒲察,又退回了厢房,站在了门里。蒲察眉宇间的怒意更浓,身上的红光越发明亮,但始终不觉得耀眼,就像那光不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弥漫缭绕,光彩无限。
厢房的门还是闭上了,一片漆黑,看不到里面的动静,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这宝庆公主胆子倒不小,看到我也不慌乱,难道她看穿了我?”
蒲察轻声自语,仰首看了一眼,身形一动,一缕红光上了厢房的滴水飞檐,居高临下,想看的更清楚一些,但厢房里还是静悄悄的一片,也没燃起灯光。
“这是怎么了?有点不对劲。”
蒲察身形再次飘起,回到了院墙上,踏着墙头,绕着驸马府转悠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现象。无论怎么看,驸马府的人都已经沉睡。
“难道说刚才宝庆没有看到自己,所以把门闭上又去睡觉了?”
蒲察没想到她已经惊动了叶三和宝庆公主,他们正在暗处观察着她。
“公主就按我说的去做,今晚她走不出驸马府了。”
宝庆公主隔着窗户,远远地看着蒲察,心中没有丝毫恐惧,反而显得异常兴奋:“蒲察真的能在黑暗中发光,太奇怪了。”
“若是在白天或灯光下是不容易看到那红光的,快把她引过来,不要让她胡乱伤人。”
叶三怀抱着妖刀,站在宝庆的身后,打开了一扇窗户,轻微的响动果然把蒲察引了过来。
“蒲察,你果然来了,还想在驸马府也放一把火吗?”
蒲察周身的红光一暗,随即红光愈加明亮,可见她的怒气愈盛:“公主知道的倒不少,可惜你抓不住我任何把柄。”
“龙涎香的事你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住我,你的那点伎俩只能哄骗无知的人。”
蒲察听公主提到龙涎香,神情逐渐紧张,她没想到自己认为最得意的事,却让公主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
“公主还知道什么?我一个妇道人家可没那么大的本事到处放火。”
“龙涎香截成长短不一的一段,长的延长了香头的燃烧时间,短的缩短了香头燃烧的时间。在你观赏宫殿的时候就已经计算好时间,等到你翻墙出了御花园,拿到龙涎香,分长短燃放在三大殿淋上火油的幔帐前,然后回到御花园的书房。在点燃御花园书房幔帐的时候,很是不幸,被在里面歇息的王贵妃看到了。于是你发出红光,惊吓了王贵妃,致使王贵妃现在还躺在病榻上。你作恶多端终有报,今晚,驸马府就是你的归宿。”
“哈哈,没想到公主如此精明,就象你见到我所做所为一般。很可惜,太晚了,我已经拿到我需要的东西,在要了你的小命以后,我就远走高飞了。”
“你虽然拿到了《永乐大典》的科技篇,想走可没那么容易,你也不看看驸马府周围都来了些什么人?”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知道《永乐大典》的事。好啊!叶三!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躲在厢房里。叶三,你一定在里面,没有人知道《永乐大典》的事,出来!黑灯瞎火的,你们一对狗男女在里面能做什么好事?是不是驸马爷的帽子都绿的出油了。驸马赵辉,你个王八蛋,叶三给你戴的绿帽子可够结实的,怎么不敢出来吗?”蒲察眼见隐瞒不了什么了,就想制造混乱,想趁乱逃走,她已经听到驸马府外军队集结的铠甲撞击声。
没等蒲察继续煽动辱骂,驸马府外已经有人叫开了:“叶三,你个混蛋竟敢夜闯我的私宅,看你在皇上面前如何交代?”
叶三在公主的厢房里听到是驸马赵辉的声音,也吓得手足无措,现在和捉奸捉双没什么两样。都怪自己见色心喜,没顾及到这是什么时候还敢猎艳。猎谁不好,猎到了驸马头上,这绿帽子可够重的。
宝庆公主也是手忙脚乱,在收拾逍遥床上的被褥,可黑暗中往哪里藏啊!公主急得团团转。
“公主,不要忙活了,既来之则安之,有什么好怕的。现在重要的是要抓住蒲察,她才是事情的关键。”
叶三说完,已经抽出妖刀,飞身出了厢房,跃上了回廊。此时的驸马府外真是刀枪如麦穗,剑戟似麻林。金川门驸马都尉赵辉坐在马鞍桥上,还在大骂叶三。身旁是王振和杨秋迟,他们也在莫不做声地看着回廊上的蒲察和叶三。
扬大人啊扬大人,我让你请求调动军队,你怎么把赵辉给调来了,这不是捉我的奸,拆我的台吗?叶三心里想的,却是冤枉了杨秋迟。杨秋迟向皇上请求调动军队,永乐刚开始没有同意,最后听说要围困驸马府去捉拿放火的疑犯,才吐口同意。不过却把驸马都尉赵辉调来了,毕竟要围困的是赵辉的驸马府,赵辉对自己的府上也熟悉,行动起来也方便。没成想却搅了叶三的好事,叶三身上的一身腥是很难洗净了。
蒲察也知道自己的处境非常危险,见叶三真的出来了,冷笑道:“叶三,你好狠啊!还像以前一样,这么多人还有军队来对付我一个女人吗?你们还算是男人吗?难道就不觉得惭愧吗?”
叶三低沉着声音,却实有些惭愧:“不管如何,今晚我不会放过你的。”
蒲察盯着叶三:“本来以为你是唯一光明磊落的男人,看不出你是这样一个卑鄙的人。”
“如果不是你生事在先,我也不会这样做的。”
“玩人家妻”蒲察还没有说完,叶三的妖刀已经划过,闪亮的刀光映照了所有人的目光。
王振更是眼前一亮,一生不能忘怀的刀终于出现了,而且就在自己身边,可说是一个战壕的同事,可这断子绝孙之仇能不报吗?王振阴毒的目光在妖刀的刀光下眯成了一条细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