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穿越到大唐以来,马是主要的交通工具,为了练习马上功夫,再过去的八个月里,可没少受罪,天天是马不离身啊。也就有机会练练马术,想达到后世专业马术的水准是不可能,玩玩花样还是力所能及的,上马、下马的姿势不停玩耍。蔡将军的上马之术也练过无数遍,被摔得跟头也有无数个,头青脸肿更是家常便饭。好在现在的记忆中尚有凌风那小子的一丝气息,无论对拳脚功夫,还是马上功夫都是受益匪浅啊,终于技有所成,哄骗人家小妹妹的本领又多了一项,那是喜不胜喜啊。
这不,刘若彤目睹自家夫君下马的神技,眉若新月,眸含秋水,微晕红潮一线,拂向桃腮红,两颊笑涡霞光荡漾,痴痴的深情的望着凌风。身旁的那位佳丽也不禁多看了几眼,或是感到不好意思,一对柔情似水地明眸来来回回地转啊转,最后还是转向了刘若彤。心中不禁暗想,眼前这位风liu潇洒、玉树临风,气宇非凡的公子,想必就是刘家姐姐的夫君吗?姐姐真是好眼光,那下马的动作,太帅了。
此时,一名下人连忙过来接过马儿与手中的马鞭,顺便交代一番,向刘若彤走去。才看清近在咫尺地佳人的姿容,这女子容色绝美,欣长苗条,垂首燕尾形的发簪,优美的娇躯玉体,身着浅白色的罗衣长褂,外加白色素绸披风,一枝寒梅映在披风之上,遥相辉映,淡然自若,清逸脱俗,犹如不食烟火,天界下凡的美丽仙女。七姑娘又思凡了,可惜咱不是董永啊。
仔细观之,突然眼前一亮,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曹雪芹笔下林黛玉的摸样映入眼帘。那神态,那身姿,容貌太像了,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叩门自问,林黛玉也玩穿越啦,不会吧,太不可思议了,莫非古人也流行。
好看归好看,当着老婆面,不能过分喽,否则家中几位老婆大人联合起来,给你来个性惩罚,禁欲,可就不得了。
“一枝梅花苦寒来,素绸如雪,寒梅似蜡,雪如花,花弱人,好一朵傲霜寒梅,真是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啊,不过这枝寒梅就要输人三分香喽。彤儿不知这位妹妹是?”走到刘若彤的跟前望着旁边地佳人问。
“夫君,这是林世伯家的莹玉妹妹。”说完又对林妹妹道:“妹妹,这就是姐姐的夫君。”
只见那林妹妹对凌风微微地欠身,发出犹如莺啭林的细腻之音,“小妹见过姐夫,姐夫万福。”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一句姐夫出口就等于彻底没戏了。“林家妹妹无需多礼,那怪妹妹如此国色天香,秋水伊人,冰清玉骨。适才见过了林伯伯也就明白了。”
“夫君见过林世伯啦”刘若彤听闻急忙问。
“是的,刚刚在丁府见过世伯。好了彤儿就陪陪林家妹妹,为夫先进去了”刚迈开脚步,回头对林莹玉问了一句。“林家妹妹,你葬过花吗?”
“什么,葬花?”林莹玉吃惊地看着凌风,回答,“没有,花还能葬的。”
“对啊,干嘛还要葬花呢,夫君为何有此一问”刘若彤再后面跟了一句。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看来,林黛玉没有穿越,不过眼前这位与林黛玉也贼像了。抬手一扬,忽然间恍然大悟,不是与曹雪芹笔下的林黛玉像,而是与电视剧《红楼梦》中的林黛玉的扮演着陈晓旭太像,而陈晓旭将原著中的林黛玉的形象发挥的淋漓尽致,哎,看来自己还是没有逃脱电视剧的影响。可惜,伊人已去,香消玉损,自古红颜多薄命。
刘若彤见凌风在那里有些发呆,不由心中一惊,可是看自己夫君的样子又不像是犯病的,难不成,夫君喜欢上了莹玉妹妹,想到此,一丝醋意涌上心头,看着凌风,问道:“夫君这是怎么啦?”
“哦,你看我,没事,没事,别担心,只是觉得林妹妹太像为夫以前见到过的一个人,没由来的想问问。”
听闻此话,刘若彤的醋意稍稍的降低了一些,紧接着,“是不是,夫君认识那个葬过花的姐姐。”见刘若彤问及此事,林莹玉在一旁连连点头。
“是的,那位姑娘葬花”
“那位小姐真是好心肠啊,连落下的花瓣儿,都不忍被万物踏贱,收而葬之”林莹玉思绪片刻言道。
她的话使我苦笑不得,哎,殊不知,林黛玉为何要葬花呢,那那是葬花啊,分明借花自愈而。浑然间想起了林黛玉葬花吟中的句子,不自觉的自吟道:“今日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忘两不知。……”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两个小妮子各自的嘀咕着,“今日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忘两不知。……”。
“彤姐姐,姐夫好才情啊,姐姐可要看住了”林莹玉对刘若彤拌嘴的说笑。
刘若彤刚要回答,只听里面传来自己夫君的声音,“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似一朵轻云刚出岫,只道他腹内草莽人轻浮,却原来骨格清奇非俗流。……。”看来夫君果真对莹玉妹妹动了心思,哎,暗自叹了口气。匆匆忙忙地送走了林莹玉之后,急忙地向内室赶来。
“彤儿,你想多了,你放心好了,你家夫君还没有那么大本事,见一个爱一个,见了好的都往家领,再说谁有彤儿小心肝美呢”见到刘若彤樱桃小嘴撅的老高,挂个油壶绰绰有余。不看就知道她在生气,你至于不,都是谁跟谁啊,好像我凌风还没有滥情道这种地步。
“彤儿,我就奇怪了,按说林世伯是朝廷吏部侍郎,品阶也不小,你那林妹妹也多在两京长大,出落的也不错,为何没有参加选秀呢。”见刘若彤追问的急,就想办设法的转移话题,可巧了,逮住了一个。
“有啊,谁说没有的”
“不对吧,以林莹玉的姿容色丽怎会选不上”
“哎,主要是莹玉妹妹体质较弱,看似弱柳扶风的,加之,选秀的时候,莹玉身子正病着,就落选了。对了,夫君,那葬花到底是怎么回事。”
万幸,终于把话题岔开了。这么说,那林莹玉是越来越像林黛玉了“此事说来话长,为夫晚上回来再给你细想说道,老实交代,行了吧,现在为夫还有事。”边说,趁其不注意,上前偷了个嘴儿,便逃走了。
“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每次都是”刘若彤在身后似气非气地念道。
两坛二十斤装,四坛十斤装,六坛五斤装的自酿的佳酿装上车,着下人慢悠悠的赶往丁府,自己稍后骑马飞奔而去。一百多斤的高度酒,心痛啊,那可是上千斤粮食造的。从杨家收回的粮食被捐出以后,剩下准备用来酿酒,铺子开业和大婚时,用掉三分之一,眼看过年了在家酿造了三千多斤,准备过年送人和自家用的。
“不错,这样才上道吗”见凌风运来大大小小十多坛子的酒后,丁成泽的老脸开花,喜笑颜开,赞不绝口。
“啊,杨伯伯也在啊”进门看到了杨亮,连忙上前施礼,这尊大佛咱也惹不起。不知凌尚文使用了什么法术,到徐州府才没几日,跟这帮子老家伙打成一片,称兄道弟的。要不是,杨亮死活不同意,觉得搔脸,估计自己跟杨明等人打赌所得早就奉还了杨家,人比人,气死人啊。
“你小子这是什么话,就你能来,老夫就不能了吗?”杨老夫子顿时吹鼻子瞪眼睛的吼道。那来这么大的火气,还是读书人呢,修身养性都怎么学的,跟自己想象中的古代文人完全不同。惹不起咱躲得起,不跟你们一般见识,咱躲。“哪能呢,小子该死,你老消消气,你老是眼不见心不烦,小子这就出去,哦,对了,刚才世栋兄,还在找小子呢。”抽身拉开架势想走。
“你小子,给我老实呆着,说谎也不看时候”
“咦”
“咦个屁,世栋在你来之前就外出了”
这下糗大了,只好站在一旁。咱不说话总行了吧。
“过来,看看老夫这盘棋怎样”丁成泽见凌风半天屁都不放一个,对他说道。
“丁伯伯,你看,虽说小子所识不多,但观棋不语还是听过的,况且小子对象棋的却不精通,小子那点水你老是知道的啊,就别让小子除丑了,嘿嘿,你老,就放过小子。”对这帮人,只能找自身原因打马虎眼。
“果然不错,够劲,味道是比原来的酒重。你小子又推陈出新了,比上次那个还要辣点,就说么,前前后后的这些后辈中就数你小子嘴刁。”丁成泽一面品着酒水,一面大言不惭的罗嗦。
啥人吗,酒都堵不住你嘴巴。又无可奈何,决定对他们无视,并在心里默默的咒骂一顿。
“怎么好的酒,为何市面没有卖的,老弟常在京师走动,也没有见过。宫中的玉琼佳酿也尝过几种,唯独这酒更辣,不过入口之后,不失甘甜,不少华润。若是市面上有的话,一定大卖,绝对好价钱。”林颂品过之后大赞,不给别人说话的机会,继续言道:“若是,曹孟德在,估计就不会存在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了名句了。对了,凌家小子这酒叫什么名字。”
“小侄尚未想好,不过小侄想来,此酒集五粮之精华而成玉液,想赐名五粮液,不知可否。”
“此外,小侄曾听闻‘聪明难,糊涂更难,难得糊涂’的说法,故有想名为‘小糊涂仙’之说。‘小’者乃聪明可爱之意;至于‘仙’吗,讲究的是仙之境界,说白了就是身心自在,超然洒脱,博学多才、通灵睿智。我等世间凡夫俗子要达到这样随心所愿的“仙”境,就更需要一点小糊涂的处世之道,眼光看远一点,胸怀宽广一点,为他人多着想一点,这样才能摆脱纯粹的私欲杂念对人心的困缚,而达到天时、地利、人和一体的圆满和谐,在良好的内、外部环境中,成就一番事业,实现心中理想。故而一直犹豫不绝,摇摆不定,今天尚请三位世伯请教,指点一二,给赐个好名,小侄在此先谢过了。”说完之后,站起来,想三位老家伙行了大礼。
“粮中之佳酿,取于粮,形成玉酿,我看成,通俗易懂,亦是上口。《黄帝内经》有言:“五谷为养,五果为助,五畜为益,五菜为充,气味合而服之,以补养精气,用五粮液为名甚好”杨亮首先开场。
“不过,贤侄能够以酒论做人,实出老夫所料,饮酒观人品,能做到天地人合一,世间之人别说做到,就是能想到的,亦是少之又少啊,贤侄真乃奇才也。若论做人之道,老夫倒是赞成用‘小糊涂仙’之名。”丁成泽用手捋了几把自己的山羊胡子想众人表明自己的看法。
“兰陵美酒郁金香,宫廷玉液西凤浆;惟酒无量不及乱,祭祀天地用酃酿。宫廷的三大美酒与之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语啊,在两位老兄面前,小弟不敢专美,不过我去赞同云聪兄的说法,通俗易懂,朗朗上口,再说此名也便于传送。”不愧是在朝堂呆过的,林颂的那首诗词中,将唐廷的兰陵、西凤、酃酒等三大御酒尽数囊括。
“不知两位世伯以为如何”听闻林颂的说法,凌风看着杨亮、丁成泽问道。
“那就‘五粮液’好了。你小子还应该感谢你云聪世伯赐名才对”丁成泽笑着道。
这就更头大了,明明是自己给取得名字,怎么转眼之间就变成杨亮的呢。
“哈哈”杨亮好好一笑了知。“不过,你明堂世伯的书法那是一流的,这题字吗,可就非他莫属了”
终于说了句人话。这感情好,自己的臭字,实在是拿不出手,太烂了。连忙站起,三杯下肚,搞定林颂,敲定题字的事,心情大爽。突然一想不对,这造酒可是需要大量的粮食,会不会引起朝庭的忌讳,当我把心中的忧虑说出来的时候。三个老家伙相互看了半天,六目一对,林颂代表三人发话了。
“凌家小子心中装着百姓,心系朝廷,实属朝廷的大幸,看来贤侄的孔孟圣贤之道熟读不少啊。但是你想过吗,即使你不做,也会有其他的人做。再着,虽说近几年流年不顺,天灾不断,但对朝廷的整体影响并不大,贤侄是否想多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如此,小子就放心了,年前的时日不多了,过后就启铺子开张。”
……
不想三个老家伙都是酒中高手,杯里的行家,而且还不停的吟诗作赋,把酒言欢。不过去多了凌风一个人,大家年龄相差几轮,根本尿不到一个壶里,又逃脱不掉,干脆装醉。两杯一灌,开始说胡话了,爬在桌上不动。
丁成泽招呼下人,扶我回房,按他的意思,今晚走不掉了,眼看不成了。嘴里直咕唧,“不成,不成,我要回去,小侄可是对小侄的那两位内子说过的,人在城中必回家的,三位世伯,小侄献丑了,你老慢、慢慢喝,贤侄先走了,嘿嘿。”为了显示自己真醉了,站起来后,晃晃就要倒下去的样子。最后在佣人的扶持下,东倒西歪的离开了丁府,出了大门便飞身上马,看的那两个扶我的下人目瞪口呆,这是像醉酒的样子吗。
“小小年纪,怎么就有拒内的臭毛病”凌风刚离开,身后的三位大老齐声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