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的是,为了感激老婆对自己厚爱与关切,宁可不要子嗣继承家道,也不纳妾。就这一点来说,绝对称得上是大丈夫,真男人,当然是指有责任的男人。要说嫁人就应当嫁给这样的人,哪怕日子过得清贫一些也会幸福无比的。可是咱那个年代不行啊,没有房子地产,谁跟你啊。做个小三,也比跟你强啊,结果就成了小三盛世的局面。
也难怪,他能在凌风与自己女儿订亲后,还能让他在见到刘若彤,而不像其他的官僚、世家以有损门风为由,不让见,非得到了大婚才行。
纳闷的是,听刘若彤说来,刘源是显庆初年的进士,至今已有二十多年,这期间也正是武则天逐步走上权力中枢的时候。刘源对此受益彼多,因为是寒士出身,参杂的氏族门阀关系较少,甚至没有,这可是武则天所看重的啊,所以仅用了二十年就从八品小吏升至朝廷一方封疆大吏,执掌上州的刺史,其意义务虚多语。若非刘源一意的明哲保身,执意外调,十有八九要成为“北门学士”的,估计在周武革命过渡期间,说不定还会出任内阁宰辅之职。
但从刘源的表现来看,又是什么原因使得他成为像裴行简、刘仁轨之流一样,成了铁杆的反武势力呢。虽然做的比较隐晦,但是从武则天让忠诚的粉丝俞强出任徐州司马还是看出对其有所防范的。
对刘源的事情正想着津津有味呢,只听刘若彤气呼呼的说了一句:“要不是母亲替你说情,父亲才不会答应让妾身嫁于夫君呢,可,可是,夫君竟然在背后说……。”并用她那双清眸流盼地丹凤眼狠狠瞪着,芊芊玉指微微纂紧,下狠力气朝凌风挥起,却又有气无力般的落在了他的身上。看她的样子,凌风发觉有些好笑,顺手一抄,把她按在了身边,朝她圆嘟嘟肉呼呼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小丫头,想谋杀亲夫啊,为夫不过是好奇才问起你”又指了指她的额度,“也不知这里瞎想什么呢,好啦,为夫给你赔不是行了吧,亲亲的老婆大人,没你想象那样,啊。彤儿,你刚才,说什么,岳母大人求情,才?”
“就不告诉你,谁叫你惹得人家生气”
“不错,彤儿生气的模样最好看,显的更加娇媚了,风情万种,楚楚动人啊”
“又说好听的骗人,就不上当”爬在怀中撅起个樱桃小嘴咕唧着,模样儿可人极了。
“郎君真的要外出吗?”迷迷糊糊之中来了一句。
“去啊,趁着年轻,可要多动动,到时候走不动,就老实在家陪彤儿喽。怎么啦,舍不得为夫出去是吧?”
“嗯,也不是的,就是放心不下夫君在外头,不方便吗,夫君不是还有病根吗?”心里暗叹是不放心你在外面沾花惹草罢了,就自家夫君的模样,去了外面,还不知要有多少个狐媚子跟在后面莺莺燕燕,纠缠不清;哎,刘若彤不自然叹了一口气道:在眼皮底下就将嫣儿妹子给整回来了,到了外头还有准头啊。
“别担心,早好了,不然为夫能那么威猛吗?彤儿你是知道的啊?为夫昨晚厉害不。要不,怎么说彤儿的声音好听呢,时而含娇细语,时而娇莺初啭,低沉而委婉,如天籁般的琴声,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啊。”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后,便逗她起来,刘若彤闻言顿时玉面绯红,娇态妮妮,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秀靥艳比花娇,玉颜艳春红之风情。
“郎君好坏,又来取笑人家,不理你了。”
“彤儿刚才在那边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凌风指向花丛后面的方向说道,在房间时,通过自制的望远镜看的一清二楚地,小妮子在做想五禽戏的体操。
刘若彤明显吃惊地看着凌风自言自语:“那么远呢,怎么能看到呢,又来蒙人,这次就是不上当。”
见状,凌风在她耳边私语了几句。才老实交代,原来从小就开始练过五禽戏的,一直不断,见凌风今日在卧房,不好意思当着情郎的面练,就背着人在花丛后面做,不巧还是被发现了。
“这是好事啊,经常练练,对你也有好处的,以后就在房间或东跨院里做好了,干嘛背地里偷偷摸摸地,跟个做贼似得,还以为彤儿做什么呢”
“隔了这么远,夫君怎么看到了,莫非……。”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认为凌风偷窥。
“别急,在这等一会,为夫去去就回,准备给彤儿一个惊喜”。说完,凌风就屁颠屁颠的跑回房间拿了一个望远镜过来,手把手的教若彤如何使用,开始吓了小妮子一条。很正常的事情,当年第一次玩的时候咱也是吓了一条,之前还是经过电视电影熏陶过的呢,何况大唐根本就没有听说个这玩意呢。
“那么贵啊”,听凌风说,每个要八万两银子时,自己好说歹说地,费了半天的劲才从胡商那里花费了十五万两银子买来两个,小丫头惊讶起来,转眼之间就对凌风摇头含笑地说道:“郎君明显是骗人家的,家里的花销大帐在妾身手上,别说花了十五万,就是五百两都从妾身这里走的,除非是夫君背着家里把铺子卖了才可能有钱,不过契约好像还在人家手里哦。你说呢,夫君。夫君身上的花销最多也就是千儿八百两的,你根本舍不得花掉那么多的,给妾身几个买个发簪都要跟人店家谈过半天,还拦脚杀价的,更别说这么贵的东西了。虽说是个稀罕的玩意,但是也就是新鲜点儿,其他的没有什么还特别的用处,妾身都认为不值知这么多的钱,何况是夫君呢,说不定还是夫君自己做的呢。”
没有骗住,失望啊。朝她的娇滴滴,滑溜溜的杏面桃腮般的小脸上亲了几口,很是没面子地言道:“老婆太聪明可不好啊,就当为夫花了八万两买的,以后有人问起你一定要这么说啊,你要实实在在在外人面前将为夫说成了败家子那是最好不过的了。”关键是望远镜的军事作用太大,要是给政府知道了可就大大的不好了,说不定还会承担什么莫须有的责任,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夫君大人,那有自家的郎君教自己的娘子说自己是败家子的,郎君真能想的出来,彤儿才不会怎么说呢,要说也是说夫君好处,彤儿的夫君是天底下最好的。”
“真的”
“那是,假不了的”
此时,只见陪嫁过来的丫鬟,含韵大大咧咧的跑了过来,不知有什么事情发生,看来挺急的,显得慌里慌张的。
“这个小妮子,也不看时候的乱闯”凌风自言自主嘀咕一声,对若彤道:“彤儿,含韵不小了吧,是不是该给找个了,怎么说也是跟你从小到大,跟了过来,也算咱家的人了,刻不能耽误她,是不。”
“那小妮子,夫君不用担心,人家自会处理好的,不过呢,想要嫁出去就有点难了,毕竟跟咱俩一起拜过堂的人,真算是咱家的人了。郎君怎么说起她来了,又打什么注意呢。”
“没事,看见她就随便问了问,那小妮子正朝这边来了,慌慌张张的,不知何时,要不你问问。”刘若彤落落支起身子,看了一眼,果然瞧见了。含韵此时也到了跟前。低声说道:“姑爷、夫人,来客人了,急着要见你,说有急事,二夫人在客堂应着。”
“谁啊?认识不”
“婢子,只认识郡王殿下,其他的就不认识了”含韵在一旁老实的回答道。
“又是他,不会又来打我的那些产业的吧,哎,这家伙。”想着就来气,刘若彤在一旁连忙给凌风整整衣服,又将自己浑身上下扯了扯整齐,才似笑非笑对我言道:“夫君先忙正事好了,妾身和韵儿说说话”。
不会吧,这丫的真说什么吧,不好,以后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进了客堂,连忙行礼。有一个自己认识,年前来要凌风煤矿那位兵部侍郎。
“甘大人可以开始了吗?”李璟见凌风来后,想兵部侍郎甘泉问道。
“好啊,郡王殿下”说完站了起来,从怀中掏出一份不知道是什么东东,直呼:“凌风接旨”
轻车熟路的,没事,再也不会像上次那样除了差错,闹了笑话出来。
不错,又升官了,正五品下阶的宁远将军,连升****,爽,可惜是个虚职,俸禄增加了一倍。这下品级超过了驸马都尉两个级别,最高兴可不是自己,另有其人啊,估计李洁正躲在屏风后面窃喜呢,前两日还在嘀咕着,想让她家夫君的品级超过驸马都尉呢,这不就来了。跟人家驸马比什么劲啊,你老子才是王爷,公主的老子可是皇帝啊,人家那天高兴了,说不定封驸马一个两三品的大员也是说不定的事情,权利能比吗,没事净找事。
照圣旨上说的,不就是捐矿与荐人两功吗,怎么升了****啊。好,有人就是不一样,看来是李璟他们在后面使的力,走的后门。
“恭喜夫君有升了”等人走后,李洁连蹦带跳的笑嘻嘻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不过是个虚职,夫人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那有啊”李洁吃惊的看着凌风,象是个犯了错误被发现的一样。
“还别说,好歹也是个将军了,你这位将军夫人功劳可是大大的,晚上为夫赏你一顿肉夹馍好了”
“去你的,郎君一点也不正经,妾身不跟说了,去找彤儿姐姐,她一准高兴。”还没说完,李洁带着一阵浓郁的芳香随风而去。
“哎,这丫头,花神干嘛用的这么重啊,就是不要钱,也得讲究一下啊,看来晚上还要调教一番。”
哎,有这两家人在,自己是难逃干系喽。无论是刘源,还是纪王李慎,只要武则天大权在握,都不会放过的,哪怕就是追查三族,也都由自己的份,更不说追九族了,想跑都跑不掉。是时候了,再不未雨绸缪,到时可真要咔嚓了,光是自己还好,不行自己就出家做和尚去,也学辩机专门勾引皇家公主。可是现在是不成了,结了婚,芸儿有了身孕,那就证明自己生育上没有问题,到那时可是拖家带口的啊。一想到发配岭南、剑南就毛骨悚然啊,唐朝的岭南还是野人之地,荒凉之土,瘴气横生、野兽称道的地方啊。自己可不想去搞开发特区,走在全国人民的前头。
唯一的路子就是要对外表明自己是独立与李、刘两家的,特别是要那个人这么认为的就更好了。出行,势在必行啊。记得史书不是记载仪凤年间吐蕃到大唐,要求太平公主下嫁吐蕃吗,到目前还没有听说,看来是明年的事了,不然仪凤年间就过完了啊,到时找机会先立一功再说,良好开端等于成功的一半吗,比没有机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