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艺要柳月去吴所那儿拿安装电话的表格。柳月来到派出所,推进门吓了一跳。大厅里蹲着十来个外来流窜人员模样的男人,有几个警察正在那里审问他们。柳月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心里不免有些紧张。工作人员告诉柳月,吴所在二楼会议室开会,让她上去等。
柳月走到二楼,坐在会议室门口等着。不一会儿,柳月见有人陆续从会议室里走出来,她站起身向那些人打听着,那些警员就用手往会议室里一指说:“在里面。”
柳月有些胆怯地往会议室里走去。不知道为什么,她一见到穿制服的脚就软。柳月走到一位看上去年纪较长的警员身边问道:“对不起,我想问一下吴所是哪位。”那人拿眼睛看了下柳月说道:“你认识他吗?”柳月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不认识。”那人也笑了,指着柳月身后的一个男子说道:“那位就是。”而此时吴所也正笑着看着柳月。
柳月对吴所点了下头。吴所便问:“找我什么事?”柳月说:“是秦小艺让我来找您的,她要我向你要张安装电话的表格。”
吴所听了不无好气地说道:“秦小艺她有没有搞错!我这里哪有表格!自己到邮局去拿!”说的柳月尴尬的不知所措,一连声地对吴所说对不起,然后就赶紧地遛出了派出所。
没过几天,吴所就带人上门来安装电话。吴所对柳月说:“本来这电话是要等半个多月才能安装上的,他们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来的。打个电话给秦小艺,让她马上过来,待会儿请这个师傅吃饭。”
这一顿饭花了秦小艺七八百元,不过秦小艺没觉得吃亏,因为饭馆的老板是个超级大帅哥。秦小艺中意他已经很久了,有好多次秦小艺特意约了人来这里吃饭都没遇上,今天居然给遇上了,美的秦小艺一个劲地点他们店里最贵的菜,并且一个劲地和老板套近乎,把个吴所撂在了一边很是冷落。吴所悄声对柳月说:“看来秦小艺这花痴病病得不轻。”
秦小艺不理吴所,吴所就跟柳月聊天,他问柳月:“听说你和秦小艺是同学?”
柳月点了下头说:“有问题吗?”
吴所笑了笑说:“没问题,只是有些不信,你看上去比秦小艺年轻多了,而且性格也相差太远。你那么内向害羞,秦小艺却是大大咧咧一副男人的豪爽。也不知你俩怎么会走到一起,还保持着那么多年的友谊。”
柳月也笑了笑说:“我们又不是夫妻,要讲究性格合与不合。”
吴所把头凑到柳月跟前低声问道:“秦小艺的那个前夫据说也是很内向本份的,秦小艺是不是在家一直欺负他,所以他才闹得跟秦小艺离婚?”
柳月白了眼吴所,觉得他太多管闲事了,于是说:“他们夫妻间的事,外人没法评论,我不知道。”
吴所碰了一鼻子灰,知道柳月这人不是那种东家长西家短喜欢嚼舌根的人,也就没追问下去。他尴尬的看了眼柳月,然后又埋头喝他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