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竟敢直称他的名讳,真是有意思。
女人花尽心思想吸引他的注意力,这是无可厚非的,但是这个女人为勉太大胆了一点。
只是,这种慵懒的语调是源自泽的吧,除了他语气里的不屑,泽是不会对她如此的。
但是这是怎么回事?!
古色古香的宫廷似的房间,房子站了一排如画中走出的仕女似的丫环。
连她们手上捧着的都是清一色瓷与铜制的餐具。
而她更无法接受的是坐在她身旁的泽的打扮。
虽然他笔直健硕的身材穿什么都很好看。
“泽,是你吧?”
她直接用手去把他的长辨子狠狠地扯了一下。
“天杀的,你这女人是不是嫌活得太舒服了。”
为了阻止她的恶行,泽,不对,应该是泽的前世炫单手将她的双手搁于头上。
这样的动作极其暗昧,不知为什么的,她竟有一丝悸动。
连跟她亲热的气息都一样,她觉得自己快迷茫了。
“女人,这就是你吸引男人的手段吗?很好。”
挥挥手,示意围了一群的仕女下去。
原来他的妻妾里有这么好玩的一个人儿,他竟然不知道,看来是他失策了。
他知道她是他其中的一个妾,名呼蓉儿,但印象中她是一个胆小怕事,毫无趣味的女子。
是他一次凯旋归来,在街上见被一坏蛋欺负,而且长得娇艳貌美,一时兴起收了回来的。
但那也是很久以前的记忆了。
他只是在新婚之夜要了她一次,就没再碰过他了。
想起那次唯一且模糊的记忆,真是让他挫败无比。
想他也是一个人称俊美无比,威武健壮的美男子,这个该死的女人像见了鬼似的。
害他倒尽了胃口,且严重伤了他的自尊心。
自此以后,他就没有再留意过她了。
他轻轻的要贴近那白馥香软的身子,竟然有一丝难忍的饥渴。
看来他是很久没要过女人了。
杨若菲贪婪的吸取着那熟悉的气息,但是慢着,这个男人并不是李宏泽呀,再怎么相似也不行。
“炫,人家才刚清醒,你怎么这么不会怜香惜玉!”
“额?那我该怎么才叫怜香惜玉呢?”
看着她娇俏的模样,忍不住逗她。
他没打算要她,至少现在不想,再怎么饥渴,男人该有的原则,他还是有的。
“至少要等我身体调养好了太行,要不然,不许你碰。”
她连忙应付着,对于这个男人,虽然他们并不是同一个人,但是性格几乎同出一辙,她几乎是了如指掌的。
她的身体确实很虚,而且她要趁这段时间查出这到底是一个什么状况。
真是头痛得很。
她现在进入的应该是前世的自己,跟自己长得很相似,就是没有现代的自己的强壮,长得有点弱质纤纤的。
难道那些故事都是真的……
她的戒指最近总是在发出强烈的信号,特别是炫靠近的时候。
而这个世纪的炫,今年正是他的三十五岁。
是不是只要她能够让这个时代的炫活下来,她的炫就会没事?
“蓉儿,你在想什么?”
“炫,你今天怎么有空?”
“听你的口气,好像不欢迎我的到来。”
“怎么会,只是见你最近挺劳神的,我想帮你分担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似的。
“这是男人的事情,女人只要使男人开心就行了。”
说话时还不时暗昧的看着她。
“人家在跟你说正经的啦。”
不止外貌像,性格也是一模一样的。
“跟自己的女人谈论这个问题,叫不正经吗?”
热烫的气息吹拂她的耳,滑过她的粉颊上洒下细碎的啄吻。
“炫,别这样,有人在看。”
这男人的热情越来越张狂了。
“老爷,臣妾有事找你。”
这时,炫才稍稍放开怀着的自己。
“有什么事?”
满脸不爽地看着一脸哀怨的女人。
“老爷,这是府内今年的账薄,臣妾想拿来给你过目。”
“嗯,放下,你可以下去了。”
王柔柔,是他的妻子,也是王洪副将的女儿,他的父亲要他迎娶本来是刘副将的女儿,但是岚儿好像并不怎么乐意嫁给他,他也省了一个麻烦。
他对女人的态度跟衣服没什么区别,不怎么讲究。
加之这王柔柔长得端庄秀丽,所以他的父亲就没有物色什么皇亲贵族了,直接让她当上了李家的大少奶奶。
“还有,臣妾见妹妹最近身体欠和,所以特地让厨房炖了燕窝和一些补品,不知道妹妹赏不赏脸到我的住处用膳?”
李炫不语的准许她的要求,毕竟蓉儿是需要补一下身子,她太瘦了。
“难得你那么有心,很好。”
他虽然不怎么管这些女人间的事情,但是如果能和洽相处,当然是最好的。
“那蓉儿,你先去吃点东西吧。”
面向她的时候,脸上立刻和颜悦色。
她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这个大少奶奶的怒气和妒意。
但是就又如何,封建社会的女人一生都耗在这心斗角中。
不是争宠,就是为了子嫡,什么诡计都使得出来。
只是这与她何关,她是戏外人,她只需要冷眼看戏就行了。
既然炫应允了,那她只好跟着这个女人,看她想玩什么把戏。
“炫,那我先下去了。”
这女人的怒气明显在加剧。
在拐入长长的行廊后,女人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只剩下一张恶狠狠的脸。
“你刚才竟然直呼老爷的名讳?”
她毫无惧色的虚应了一下。
“妹妹刚才不懂规矩,请姐姐见谅。”
“哼,你别以为你会几如迷术就可以把老爷迷住。”
“妹妹不敢。”
这些古代妻妾相争的事情,她以前只从影视或者书上略知一二。
想不到有亲身领悟的一天,但是这些妻欺妾的烂故事,她不知道演了多少出。
虽然她现在的身子骨是比较虚弱,但是并不等于她的好身手没有了。
“你当然要不敢,要不然我做的那些老鼠房间是干什么用的。”
女人奸狠地笑了一时,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难怪听那些小丫环说,以前三少奶奶怎么怎么的胆小如鼠。
原来是被训练出来的,这个女人真是够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