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人瞪了眼那不知何时出现的丑妇。
身下的动作没有停歇。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丑妇。
心里希意着丑妇能阻止这一切。
丑妇寒下，眼里的泪珠不停的掉落。
锋利的眼神，残忍的妒意，击碎了我的想望。
闭上眼不再费神期盼救赎，直想着这一起能快点的结束。
在这残忍的过程中，丑妇一直站着看着我们，微微颤动，宛如寒风吹拂的树枝，轻轻摇摆。
我列开冷笑。
妒忌？那就阻止啊！
冷意在眼里沉淀。
不敢？哈哈～～愚妇～～
撇开眼，沉沉的低垂着。
也许是被丑妇直直的眼神给看火了，丑人的动作越发粗鲁。
不一两下就草草结束。
我无力的瘫在地上。
看着流满血的地板。
眼睛被这血光印的通红。
白浊的液体参杂在了一起，格外的醒目。
丑人理好衣物，面无表情的看了眼我，走向丑妇。
“你……去收拾一下。”
丑人沉着脸快速步出。
丑妇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久久的才动了一下。
“真是畜生是不？”
我列开笑，冷冷得看着她。
我不明白这句话到底是在骂丑人，仰或是在骂自己。
丑妇的脸红红的，敛去了眼里的妒意，脸上荡起春意。
我惊恐的挪移着身体，想尽快逃开。
丑妇一个用力把我翻了开来，掀开裙摆，坐了下来。
肚子被她压得难受，我用力的挣扎。
啪，丑妇不满我的挣扎，给了我一巴掌，握起我的下身粗鲁的揉搓着。
“你爹都可以，更何况是没有血缘的我！”
下身被疼痛唤醒，红红的头露了出来，滴出白浊的液体。
“还真快呢！呵呵～～～”
****的表情挂在了那张丑脸上。
我别开脸，默默的忍受。
“啊～～～真小呢！”
一屁股坐了下来，也许是感觉着自己的空虚，她不满的向我吐了口痰。
躲避不及，砸个正着。
心火越烧越旺。
我用力的瞪着她。
她剧烈的摆动着自己，笑吟吟的看着我。
“怎么？不服气？那就别在你爹的身下啊～～～既然做了就要知道后果有……哈哈～～～～我讨厌你～～～不但讨厌你更讨厌你娘～～”
她狠狠的摆动，逼得我一次又一次的泄出。
“不够～～不够～～～我要你永远也别想再去伺候人～～～哈哈～～”
她疯了，疯得不轻。
我的视线模糊，两眼开始涣散。
在沉入昏暗前瞄到了滑出洞口的下身滴着血珠。
当我醒来，以为自己到了地狱。
艰难的爬起，感觉身下剧烈的疼痛。
看着身上干净的衣着，猜想是翠儿帮我换的。
翠儿一向心软。
掀开裤子一角，看着软棉无力的下身。
敢情成太监了？
我自嘲着。
“老阎王，我生前到底做了什么孽，你要如此对我？”
冷冷的笑语在此地泛开。
“子高？子高？”
甜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是翠儿，我无力的躺在了湿冷的地上，冷语着。
“来看我造孽？呵呵～～”
“子高～～可怜的孩子～～～”
门外传来哽咽。
我的心微微的暖了。
“快走吧，别让你娘发现了。”
温柔的语气不再冰冷。
木门微微敞开一个小口，一个缺了口的小碗递了进来。
“子高～～你现在在柴房里肯定不舒服，而且今天你都没吃饭，先把这些吃了，如果还饿姐姐再想办法。”
当初甜甜的要我保护的声音让我感伤。
真正需要保护的原来是我。
我冷嘲，慢悠悠的爬起，接过了小碗馒头。
吭着无味的馒头，我的泪珠洒了下来。
低低的哭泣在夜晚特别响亮。
“子高……还疼吗？”
听到我的低泣，翠儿紧张的想开门进来。
可无奈的门外似乎上了锁。
铁链的声音咯咯响。
“别费劲了，翠儿姐～”
翠儿倒吸了口气，声音更是哽咽。
“……子高～～～你……姐姐高兴～～姐姐好高兴～～呜～～”
“第一次唤你姐姐……翠儿姐～～～我……”
吭馒头的动作停了下来。
“我知道～～～我明白的～～～子高～～～姐姐去劝劝娘……”
“好。”
我亮起嗓音，甜甜的。
抓起那玉器，紧紧的锁在怀里，手指握得青白。
“……馒头够吗？”
“恩。”
“其实娘也是无意的……她并不想打你……”
显然，翠儿并不知道我所受的一切。
“是子高的错，子高做错事是该罚。”
“子高还小，做错是难免的～～”
翠儿低声安慰。
“姐姐～～时候也不早了，你去休息吧！子高还等着出去呢！呵呵！”
扬起天真的笑脸，把破碗递了出去，手里吃了一半的馒头隐藏在了门后。
“子高也要好好休息～～这一回出去难免要受点难。姐姐回去了～”
看到我的笑脸，翠儿安心的抚了抚我满是乌青的脸。
我轻轻点头，看着她远去的身影。
月光透过木门洒落在了我身上，把我的身影拉得修长。
翠儿，这回出去我可再也不回来了。
温柔的笑容荡漾，表情洒脱。
放松心情，爬到墙角的稻草上躺下。
要走，也得养好身体那！
微微的叹了口气，沉沉睡去。
天刚微亮，就听门外的叮叮铛铛的铁物碰击声。
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丑脸。
我荡开笑容，特别的天真。
“娘亲～～～子高再也不敢了。”
扑进她的怀里，装做无事人。
毕竟是没见过市面的。
她满以为我受了折磨变得天真了，也变得会惧怕她了。
她扬起怨妇脸，狠狠瞪着我，一把推开我。
“以后别再给我见到那档子事，出去给我劈柴去。”
转身不再理我。
我快速起身，动作利索。
没给我吃早饭，就给了我一大堆的活。
我好笑的看着，不置言辞，显得特别乖巧。
磨磨手掌，用力的撑起了斧头，大力砍下。
太阳晒得我有点发晕。
我撑着额头，挥了挥额头的汗水，继续干活。
“子高～～”
远处一个娇小的身影唤着我。
我拖着斧头走去。
“翠儿姐。”
看着她手里厚厚的几层薄饼，微微的笑着。
“傻孩子～～把手里的活先放了，把饭吃了。”
轻松接过我手里的斧头，用袖子擦了擦我额头的汗水，递过薄饼。
接了薄饼我狠狠的吃了两个，把其余的塞在了怀里。
“不吃了？”
翠儿疑惑的看着我，给了杯水。
咕噜噜喝完，我笑着。
“边干边吃，还有很多活要干。”
说完，再次抬起斧头外柴火堆走了去。
要走得先储备干粮。
薄饼不容易坏，好保存。
我再次回头，对着翠儿。
“以后都给我薄饼吃好吗？这薄饼的味道很好呢。”
翠儿欣喜的点头。
“子高喜欢，那姐姐天天做给子高吃。”
看她走远，我站在原地，心思转悠。
要走还得有银两。
这是个大问题。
“怎么不干活？”
丑妇驼着个背，慢慢的走了过来。
“娘怎么了？”
我赶紧放下斧头，过去搀扶着。
扶她进里屋坐下，轻轻的按摩着。
她放松的享受着，嘴里抱怨。
“外面人太多了，都怪你，没事招揽那么多人来做鞋干吗！”
她瞪了我一眼，继续享受着我的按摩。
我的手微微停了下，接着继续。
“得子高帮忙吗？”
她转过身来看我。
我故做无知的看着她。
“你转性了？”
我歪了头，更显天真。
“……也许真的被弄傻了。”
她喃喃的转回身子。
我默默的按摩，无声的等着她的回答。
她思索了很久，犹豫的开口。
“你……去前头帮忙，我……和你爹在后头做事～～～”
我马上停手，乖乖的站立在一旁。
“是，娘。”
她站起身，看了看院子的柴火。
“先把院里的柴火给劈了。”
转身往外头走去。
“是娘。”
我低垂着头，小小声的回答。
脸上的笑意没有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