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庭兄、寒公子请留步。”
乐乐拱手与玉庭寒玉告别。
昨夜一夜无眠想了许多的事。
决定回到那人的地方。
逃避是解决不了事的。
游历少了虽遗憾,可不与那人一起也少了乐趣。
“萧公子,请留步。”
乐乐疑惑的停下上车的步伐。
寒玉轻飘而至。
“萧公子,寒玉还有一事未与萧公子说。”
“甚事?”
寒玉微微荡开笑容。
“那时寒玉会衣着破烂的与玉庭相遇是因在逃离的途中遇见了一个名唤为子华之人。他误以为我是你了。而后本是强迫的气势在我的挣扎解释之下停了住。”
乐乐惊讶的看着寒玉。
怎么看怎么不像啊!
还是我玉树临风多了。
“萧公子觉得不像是吗?我初也以为不像,可与你相处过后觉得我们是有相似之处。”
乐乐更是疑惑了。
“哪处?”
“身姿。”
“什么!”
乐乐转头看向了一旁但笑不语的玉庭。
难怪当初玉庭会拉上我。
我还以为他真是好心那,原来是为了我与寒玉相象那!
狠狠瞪了眼玉庭,快速的上了马车。
拱手告别,示意车把势启程。
车把势酷酷的回头问着乐乐。
乐乐惊讶的看着车把势。
“你!”
车把势列开了一个哭笑不得笑。
“魏国真小……”
快速回头打算认真驾车。
“你怎么会在这?”
车把势当没听到。
“说,说,说,说,说…………”
车把势被烦透了,猛的回头瞪了眼乐乐。
“小人是为家计奔波。”
乐乐被瞪得冤,小小声的哦了下不敢再打扰那气势磅礴的车把势。
一路上风景非常美丽,可也有够无趣。
去时再如何吵杂可也有一百零八个妾在。
可现在,除了一个酷酷的车把势就没有其他人。
乐乐无趣的躺了下,看着车顶发呆。
突然一声暴喝让乐乐惊吓而起。
慢慢掀开了帘子,看着外头衣着破烂的蒙面人,乐乐笑了。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种,要打此路过,得交买路财。”
乐乐哈哈大笑而起。
“兄弟,你很没新意那!”
那强盗恼怒的看着乐乐。
一把大斧头横了过去。
那车把势早被那一杆子人给捆了住。
可看着他那悠在的样儿。
乐乐也跟着悠在起来。
在那斧头的威逼下下了车。
好笑的看着一干子紧张颤抖的人。
眼看着眼前的斧头快要抖落了。
乐乐好心的帮着扶正。
“你……你干吗?”
那看似头子的人用力的拽紧乐乐。
乐乐粗粗的喘了口气。
有点生气的看着那头子。
“我快没气了。”
那头子抱歉的看着乐乐,可猛的想起自己还在抢劫。
本是歉疚的脸马上换上了凶神扼杀的脸。
乐乐更觉好笑了。
“兄弟,我没银,就有这一身还能看的袍子,你喜欢就……”
乐乐的话还没说完,那头子就开始拔起了乐乐的衣袍。
袍子拔光了,那头子仔细的看着那袍子。
身旁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靠了近,与那头子悄悄说着什么。
乐乐用着他那笨脑子想着。
忽然大喝出声。
吓得那头子左顾右盼,生怕有人来。
“哈哈哈————我身上是没银,可我府内有。”
那头子探究的看着乐乐。
怀疑乐乐的目的。
不一会,在乐乐那无辜又骗人的容貌下收了目光。
“伙计们,把他俩捆了押回山头。”
“是——”
唉,这路可真不好走那!
满山的石头,颠得乐乐的脚都快磨出泡了。
生气的看了眼那严肃的头子。
“怎么说我也是你们要换钱的东西,是不是得好生待我们?”
那头子瞧都没瞧乐乐一眼,自顾自的与那贼眉鼠眼之人商谈着。
乐乐无趣的收了嘴,继续着艰难的山路。
过了山头,进了洞穴。
没多久眼前一片的开阔。
乐乐惊呆的看着眼前的美景。
繁花遍地绽,就属此地野花美。
在后头强盗的推动下,乐乐缓慢的进了去。
深呼吸着这片美丽的空气。
嫩绿的草地,甚蓝的天空。
是个悠闲过日的地。
“还不快走!”
乐乐无奈的瞄了眼后头的粗人,深深的叹了口气。
“风景再美,无伯乐也是浪费——”
“嘀咕什么?”
粗鲁的动作,粗俗的语言让乐乐更是无奈。
想起以前的自己,汗颜。
“我到是入了他们之列了……”
“还说!”
强盗头子跑上了前,狠狠的瞪着乐乐。
乐乐识相的收嘴。
在他们的推动下进了一间茅草屋。
“大哥,他们关这没关系吧?”
一小人物似的问着那头子。
他鄙视的看了眼乐乐,点了点头。
乐乐恼了。
“再如何我等也是习武之人……啊———”
一个重击,敲在了乐乐的颈上。
乐乐生疼的瞪着那动手的强盗。
后悔刚才不反抗而好玩的跟着他们走。
“加两铁锁,锁那多嘴之人。”
强盗头子冷冷的看了眼那乐乐,嘱咐身后人。
“是。”
身后人贼笑的拿着锁接近乐乐。
乐乐无奈的叹了口气。
合作的伸出手。
似是到了自个儿的地。
那帮子盗贼没了先前的紧张。
豪气万丈,潇洒自在。
月,开始升起。
骄阳,落了下。
乐乐躺在了那茅草上,偷眼瞄着那自在如初的车把势。
“我说大叔……”
“我不叫大叔。”
车把势看了眼乐乐,继续咬着嘴里的茅草,悠闲的躺着。
“那你唤为何?”
“承信陵君之福,小人有了名,醇。”
“醇?何意?”
醇摇头。
乐乐再次叹气。
“说得也是,那名是信起的,你怎知其意……”
醇瞪了眼乐乐,转身背对着他。
乐乐见他恼了,赶忙道歉。
“醇,我并没有……”
“开饭了。”
外头凶狠的传来一句。
一个破碗递了进来。
碗里头装着一个白馒头。
乐乐看了眼那醇。
起身拿过了那馒头,慢慢的、仔细的撕成了两半。
把一半递给了那醇。
醇看着瘦弱的乐乐。
至少在醇的眼里乐乐是一副瘦弱样。
推开了乐乐的手,继续躺着。
乐乐直觉好心没好报。
瞪了眼他,一口吞了那馒头。
没等乐乐噎下,外头又传来了话语。
“喂,你府何初,我等好向你府内拿钱。”
嘲笑的言语让乐乐笑开。
呵呵的笑了两声,大声的开口。
“同城里一最大最繁华的府邸就是我府,你等寻一个名唤为姬嗣的人要,他定要重金拿出————嘿嘿———”
外头的人沉默了下。
“你没骗我?”
乐乐扬起了天真的声音。
“怎会?这关系我等的性命,玩笑不得。”
外头的人似乎信了,久久再没传出声响。
一旁的醇直翻白眼。
“怎会有比你还笨的人。”
乐乐不恼,笑呵呵的看着醇。
“我有一事不明,想请醇把势指教指教!”
醇戒备的看着乐乐。
身躯缓缓的爬起。
“诶——醇把势何必慌张。我只是问个小问题而已——”
醇看着那贼兮兮的笑容,开始有了不祥的预感。
“……说。”
“不知醇把势与你家主子是何关系?”
醇沉默了。
乐乐慢悠悠的靠近了淳,好笑的看着醇别看的眼。
“醇把势真是为了家计才出来奔波?”
醇的眼别得更开了。
乐乐的笨脑子转了几圈。
“我听闻那日大王大婚时是你送信回去的,我还听闻信送我回去后还回了宴席,听闻……喝多了些…………不知在你送他回去的途中是否发生了什么……”
“没有!”
醇惊跳而起,慌张羞涩的看着乐乐。
乐乐更乐了,哈哈大笑。
走到醇跟前,大力的拍着醇的肩。
“别恼,适才纯属我的猜测,可没想到——哈哈哈哈———醇————前途无量那————哈哈哈哈——————”
醇别扭的看着乐疯了的乐乐。
瞬时哀伤的脸让乐乐叹气。
“信陵君把我……当成了你。”
乐乐叹息。
“我就知道……”
听闻乐乐的话醇更是哀戚了。
乐乐忙打了住。
更加用力的拍打着醇的肩。
“我不想伤信,只盼他能幸福。事已如此,我定当竭力助你。”
醇怀疑的看着乐乐。
乐乐亮起了天真无邪的眼。
醇直觉得冷汗冒。
“……”
乐乐见醇毫无反应,轻轻的推了下醇。
“还不谢我!哈哈——”
醇更觉冷汗淋漓。
“……谢龙阳君——”
“什么!你就是逃任的龙阳君?!”
外头狠辣的言语让乐乐惊跳。
我怎的忘了隔墙有耳。
乐乐猛敲着笨脑袋。
茅草屋的门被猛的推开。
那像是刚赶来的强盗头子狠狠的看着乐乐。
一把揪紧乐乐的衣襟,大口的痰吐在了乐乐的脸上。
乐乐悄悄的抹了把,一脸不明所以。
“敢问我是碍着各位了?”
那头子狠狠的给了乐乐一个闷拳。
“你还敢说,你擅离职首,不管我们这些百姓死活。你知道我们是多么盼望新君的到来,盼望新君引领我们结束苦难的日子。结果,我们盼来了什么?!洪灾,旱灾和新君不知所处!”
说着把乐乐摔在了地上,狠狠的踩着。
“现在好了,哈哈哈———让我等找到了你———哈哈哈哈哈————你等着好了——龙、阳、君——”
再次用力的踩了脚,狠狠的瞪了眼乐乐,带起伙计走出了门。
感觉门外似是多加了把锁,乐乐不明所以。
无辜的看着醇。
醇用力的摆着手。
“我只听闻你任了龙阳一职,而后就逃离了同城,后头的事我一概不知。”
乐乐在醇的扶持下艰难的起身。
仰头看着外头的月娘,深深的愧疚爬满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