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兹,赢了赏,输了不罚,就不好玩儿了。”
血依眼底的图谋不轨,不怀好意,只要稍加仔细,便一览无遗。
而乌兹则是一副现时当耍‘匹夫勇’的表情,大义凛然地问血依,那到底输了之后要怎么惩罚。
血依在眼眶里转了转眼珠,假扮着思考的角色,其实早想好了对策。
“那么输了,就罚……罚被赢方刷一耳光!乌兹,你觉得怎么样?”
呵,人家还能说怎么样!?!
见乌兹不发表反对之声,血依便当他通过了。
“那么,我们开始吧!!”
看来血依是非常期待了的。
“来就来,我一大男人难道还会怕不成?!”
算了,才不和她较真儿。他还是个孩子。
哇~小男人好伟大!
不过,他之后就会后悔了。——默哀。
“石头、剪刀、布……”
“石头!”——“剪刀!”
<第一回合:宣判乌兹输!罚受血依一爪子。>
“丫头,下手这么重!!”
当然要下毒手,无毒不女子。
“再来!石头、剪刀、布……”
“石头!”——“叉子!”
“你又输了!愿赌服输,脸伸过来。”
血依才不管那么多咧,对着乌兹的脸就是一‘龟龟拳’。
“喂,南血依。‘剪刀石头布’里哪有‘叉子’!”
“可是‘三良良,管金叉’里就有啊!难道你没听过可以串戏的吗??”
“血依丫头片子,耍赖啦!乌兹不和你玩儿了。”
哎,外国人就是外国人,一点也经不起玩笑。何况这还是小孩子间很普通的小游戏而已的。怎么这样!换作平时,血依造就翻脸走人了。可今天的情况是,没人陪她玩儿呀!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人生在世,哪有事事如意的呢。
“好勒啦!我再不出叉子。不要走,陪我啦。”
血依立马又做出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
试问哪个男性同胞自命不凡,遭架得住?!答案是否定的。
~!•#•#¥¥^0^<*>&&&&……若干个十分钟后。^《0》^。
“石头……剪……刀、布。再来,再……”
在若干分钟后火拼的今天,乌兹终于手抓桌子醉酒,说起胡话来了。
不过,血依也好不到哪儿去。
因为,不耍花枪,血依是赢不了多少的。
而乌兹,也是‘如有雷同,不属巧合’。
俩人加起来,四舍五入,也算个半斤八两,装起来,也是个半吊子水。——谁也赢不了谁多少。
两个人就这么闹着,大家都去干活儿了,也没工夫管他们。只要不捅娄子,不出乱子,就是把这房顶掀了,也不会有人吱声。
“乌兹,……哈哈哈……你醉了。”
血依扒着桌子,摇摇晃晃地支起身来,敲打着乌兹。
“我——没醉!没醉。”
说着,乌兹便一头扎进了桌面,一觉不起。
血依耸拉着乌兹,醉醺醺地说道。
“咔,说你醉了还不行。不理……你了。再,见。上厕所去了,不要跟过来……”
一边说,还一面有模有样招了两下再见的手。
估计血依下肚的那些酒
精已经在肚子里作祟了,搞得她已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她去往的方向根本不是所谓‘厕所’的方向,只是,离曼妙的歌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还记得吗
课堂上的纸条
上面写满了你的心跳
还记得吗
课堂上的纸条
悄悄驶向它的目标
还记得吗
课堂上的纸条
你问我感冒好还是没好
还记得吗
课堂上的纸条
在记忆深处想甩也甩不掉
课堂上的纸条
是三月里的绿丝绦
课堂上的纸条
在心头缭绕
课堂上的纸条
一条又一条
课堂上的纸条
进行着接力跑”
(歌词由 wucun 提供)
独白:还记得吗?你上学时偷偷给我递纸条,让老师逮住了,罚我们去操场跑,你说,“来,我们一起跑!”我当时真想和你一起疯跑,绕着地球跑上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