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跟出来。
封子心:“四位姑娘若肯帮忙,要封子心做什么都可以。”
青贝:“我们不要封公子做什么,只要那个女人为我师父偿命!”
霜月上前:“不要无理取闹了!”她急了,被人逼来逼去逼急了,“要么救人,要么大家一起死!”说着就从一个手下手中取过剑,剑指四贝,她温顺起来象小猫,狠下心来无坚不摧。
上官棠急忙站在四贝面前拦住:“霜月姐,有话好说。”
霜月真的急了:“上官棠,你让开!不然连你也废了!”
封子心:“晓轩,让开!阿月的命比任何人都重要!”
上官棠:“可是,你杀了她们也一无所获呀。”他转过身劝四贝:“四位姑娘,举手之劳,为什么不救人一命呢?封公子和霜月姑娘也是对你们有救命之恩的。”
青贝:“恩我们会报,仇也要报。”
兰贝:“先杀了仇人,再报恩。”
橙贝:“拿那道姑的命来换冷月的命,有什么不值?”
“不行!没有人可以和我讲条件!”封子心挥左掌,一掌斩断十几棵碗口粗的大树。“晓轩,让开!”
上官棠:“封公子,求你不要杀她们。”他仍站在那里。
封子心一皱眉,眼中闪着冷冰冰的寒光。
雪剑忙拉住上官棠:“不要,王,不要!”
素素拉住上官,“快让开呀,他会杀了你的。”
封子心看看雪剑:“你不要逼我,为阿月我会不惜一切。”
“你杀了我吧,晓轩是上官家唯一的希望了。”她跪在他面前。
一时僵持。
封子心从霜月手中接过了剑,空气顿时紧张。
“不要!”上官跪在地上,搂住雪剑。
“封公子……”空缘不知如何是好。不只他,大家全不知所措。
“你们杀了我吧。”慧心从人群中走出来。
四贝当时就持兵器涌过来。
空缘和药农同时拦在她面前。
大家又迷茫了。
空缘退后一步。
霜月不耐烦了,飞身过来和四贝大战在一起,出手非常之狠,将绿贝和橙贝都打伤了。
慧心上前拦住:“霜月,不要为我争执了,我活着也毫无意义,杀了我,能救回冷公子,我已知足,算是我的补偿。”她说给封子心听的,她欠他的情。
“师父!”素素跑过来,“四贝!你们敢动我师父,我定要你们偿命!”
恩仇无尽的纠缠。
上官棠对四贝道:“你们的师父被逍魂残害,即使不被杀,也活不长久的。”
四贝瞪他。
雪剑也道:“她一定也不愿意活在世上的,只是借人一刀,结束了她的痛苦。四位姑娘都是明理之人,怨怨相报何时是了。”
青贝:“那我们还要谢她不成?”
慧心:“贫道不该错手杀人,我愿为她诵经百日,超度亡灵。”
上官棠又劝:“她只是误杀,她与你们师父无怨无仇。”
雪剑:“死者已长矣,不如救人一命,积德于世。”
四贝互相看看,她们也知道事情起因于师父不合适的要求。
青贝:“既然上官公子这样说,慧心也认了错,我也不再说什么,但我做不了主,再问我的妹妹们吧。”
封子心亲自对四贝施礼。
兰贝:“算了,只是一场误会。”
橙贝:“再说封公子也救过我们,理当知恩图报。”她对封子心嫣然一笑,这么小就喜欢帅哥。
封子心还之一笑:“绿贝姑娘,你有什么要求,封子心一定答应。”
绿贝:“你们都护着这个女人,我有什么可说的,好象我娘是该死一样。”
“不是这样,我只是救人心切,得罪之处,还请多多见谅。”
霜月:“要王这样恭敬对你们说话,这是第一例。”
绿贝扬扬眉:“我要为我娘造一座大墓,琉璃棺材,白玉墓茔,黄金墓碑,千米墓道。”
封子心一口答应:“我现在救派人去修墓。”
四贝答应为冷月换血了。药农随她们一起进了冷月的卧室,众人在外等候。
封子心:“诸位回房休息吧,没事了。”
上官棠陪着师父空缘,“我们到花园去做坐吧。”
素素也拉着慧心:“师父,我们也去花园走走。”
霜月:“我去给哥哥煮汤,他一定饿坏了。”脚步轻盈跑向厨房。
封旭东:“我去帮忙。”
只剩下封子心和雪剑。
“对不起,刚才对你很凶。”他歉意笑道。
“冷月才是你的一切,对吗?”
他点头。
“但你不会因他而杀我的。”
“难说,如果阿月有个好歹,我不会放过任何人,包括我自己。”
“我明白。”
他笑笑,搂住她的肩:“欠你的,这一生也无法偿还了。”
“你连霜月都能放弃,我知道你会放弃我的,你也是迫不得已,我不怪你。能和你在一起我就知足了。”
他搂她入怀。
有三百多人为冷月献血,很快换了血,四贝去休息。
药农又为他诊治了骨髓,药农收起银针,道:“他应该很快就会醒过来了,慢慢会康复,大约需要半个月。这半个月那是他最虚弱的时候,”他将药方交给封子心,“一定要按这上面的要求定时给他服药,他的饮食也要按上面的去严格控制。”
封子心点头:“谢前辈救命之恩。”
药农没说什么,冷月的命是慧心换来的。他不想提,是他的悲哀和不道德。“我走了。”
封子心,霜月,上官棠,冰雪剑,空缘等众人送他出门。
药农走了,因为慧心昨天就回唐门了,他便知道她永远都不会回头的。他一句话也没有和空缘说。
送走药农,众人长松一口气,紧张了几天的九园又轻松了。
封子心也有了笑容。
空缘道:“封公子,贫道有些话要和你讲。”
封子心笑笑,回头对霜月道:“阿霜,你先去照看阿月。晓轩,带雪剑去休息一下。”
上官棠看看师父,点头,三人离去。
封子心伸个懒腰,长舒一口气,“空缘道长是打算和我比武了?黄乾他们已经在山下等的不耐烦了吧。”
“封公子已经知道了,”空缘笑笑,拿出七星剑,赤、橙、黄、绿、青、黑、紫,七种颜色的宝石镶嵌在剑柄上,在阳光下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