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重生之帝女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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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清白(1)

李凰熙用红唇堵住他的唇,辗转轻吻了一会儿,方才咬着他的耳垂道:“你别那么紧张好不好?你看我现在一点事也没有,这伤受得可是划算得很……”话还没说完,屁股挨了一记巴掌,她怒目而视。

他抱紧她似要揉到怀里,今天听到她受伤的消息差点急坏了他,急急忙忙寻了个借口进宫见隆禧太后,这才能以天色已晚为由没有出宫留宿在慈宁宫,本来后宫是不能有男子留宿,不过身为太后宠爱的侄子,谁又敢说闲话?

李凰熙感觉到他的怒气与爱意,单手反搂着他的腰,“好了,都说是虚惊一场,你还这么紧张做甚?只是很可惜没有抓到行凶之人,不然必定要讨回一点欠债……”越说越是气恼。

梁晏低头在她的头顶轻轻一吻,眼里有着阴鸷,那个胆敢伤她的人,他不会放过,嘴角无情地一勾,看来这事情他也不能作壁上观以谋求局面的平衡,是时候顺势推一把,让那些藏在暗处的老鼠到那光亮处才行。

他紧绷的身体让她误以为他还在担心,轻轻地吻了吻他的脸颊,安抚地说了些话。

他却顺势地拥着她倒在床辅上与她缠绵了一会儿,她气喘吁吁地推开他道:“你该走了,安熙还在外头,给人看见了不好。”

他轻轻地撩起她一抹秀发吻了上去,“放心,她睡得很熟,不到天亮不会醒过来,外头有我的人看着,不会让人传出闲话的。”渐渐地寻到她的红唇压在她身上吻了起来,大手顺势伸到她的衣物下抚摸起来。

她斜睨他一眼,轻轻娇吟一声,罢了,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那她就不操心了。

翌日,皇宫里的甘薯宴如期召开,隆禧太后、皇帝高坐在上方,靖王、忠王等宗亲都坐在下方的左手边,右手边却是以梁博森为首的官员。就连明福公主也撒着娇硬是来凑热闹,瞟了一眼坐在隆禧太后下首处的李凰熙姐妹,鼻子一哼高昂着头看向别处。

李安熙拉了拉姐姐的衣袖,悄声道:“这个公主堂姐最是让人厌僧。”在宫里只要一遇上这个公主堂姐,那么她必定会遭殃。

李凰熙摸了摸她的头,同样小声道:“既然她讨厌,那么我们就不理她好了。”

李安熙一听,似乎得到了一种隐秘的快乐,小嘴儿笑得越来越开,竟然也大着胆子回瞪了一眼明福公主,气得明福公主脸色铁青意图发作,只是碍于父皇,不敢胡乱作为。

李凰熙起身道:“皇祖母,在试吃开始前,臣孙想要当众为皇祖母与皇叔亲手煮甘薯,还请皇祖母应允。”

隆禧太后欣然应允,下方的宗亲与官员都侧目看上来。

靖王却是扫视她一眼,眼里有着嘲弄,这个侄女倒是天真得很。

夹在宗亲当中的清王李蒜却是暗暗打量这个堂妹,她坐的位置真的很特别,特别到令人看了就不舒服,很想亲手拉她下来,他是长房长孙,那个位置就应该是他才能坐,思及此,心中的忿恨不减反升。

就在李凰熙要人送上一筐甘薯之际,有太监跌跌撞撞进来,一脸哭丧地道:“皇上,太后娘娘,不好了,宫里出了人命……”

宫里死了个把卑贱的宫女太监一般情况下自有内务府去处理,是不会报到皇上与太后的面前,毕竟一条贱命没有主子会放在眼里,现在越级而来只能说明事出必急不禀报就会祸及主子的性命,这不但李凰熙能想到,在座的人哪个不明白?

隆禧太后相当不悦地大声喝问那个报信的太监,那个太监方才稳定下情绪,忙道:“回娘娘的话,那个死去的人是在御膳厨房做事的太监,他见到甘薯是个稀罕物儿,趁机偷吃了起来,谁知道却吃死了,御膳厨房的人都在外候着,直言这个甘薯是致命的东西。”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李凰熙的身上,李盛基的眉头皱得死紧,为了推广这个该死的甘薯已经损失了一大笔钱,现在还弄出人命来?自己如何能得好?心急之下想要出列先认错,一道严厉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他顿时不敢轻举妄动,母后这是什么意思?

靖王拱手道:“幸好这人贪吃,不然若让此物害了皇上与母后的性命,那就是江山不幸……”

“若说此物吃死人了,为何侄女还好好地活着?”李凰熙冷笑着打断他的话,站起来朝隆禧太后屈膝道:“皇祖母,此事里面有蹊跷,绝不能听信单方面的说辞。”

下面的朝臣也议论开了,均是各执一词,有人说靖王说得对,太后与皇上关系天下苍生的福祉能不吃就不要吃,又有人站在李凰熙那边,说着此案可疑,保不准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脚。

隆禧太后轻咳一声,众人安静,这时候才听到隆禧太后吩咐御膳房的人进来回话,没一会儿,御膳房的人端着一盘吃剩的甘薯上来,跪在地上打着冷颤断断续续地将事情都说了出来,还说甘薯此物是万万碰不得的话。

“母后,您听听,证明儿臣说得没有错,儿臣是怕有心人想要害您的性命,所以才会拼命说这个甘薯是能吃的东西,您一向善辩是非,现在怎么就受到有心人的蒙骗……”靖王呼天抢地疾呼。

李盛基不干了,指责李凰熙就是在攻击他,他再犯浑这会儿也知道若被扣上这顶帽子,就不是到湖州种地去的惩罚能相提并论的,急忙也跪下道:“二哥,你也不用兜那么大的圈子指桑骂槐,这儿不单单你是母后的儿子,三弟我也是。母后,儿臣自打从湖州回来后就洗心革面,时刻聆听母后的教诲,又怎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这分明就是有心人栽的赃。”

“你说的有心人又是谁?三弟,这儿是御前不是湖州的茅芦……”

“你原来还记得啊,二哥,是谁先信口开河的?你这分明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兄弟俩当众撕破面皮互相指责,高座上的隆禧太后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两个儿子都是一丘之貉,半斤八两,遂大力一拍桌案,喝止这两人不要丢尽皇家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