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重生之帝女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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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黎明曙光(40)

李茴一愣,妹妹不只一次对他说杜语乔的好了,首次他对自己的决论起了质疑,半晌后,他才道:“我会尝试的,其实我怕……怕她心机太重……”说这话时他瞄了瞄妹妹的神色。

“身为世家大族的子女,若没有几分心机那会死得比谁都快,只要她这份心机不是用来害人就得了。”李凰熙全然不当一回事,自家大哥就是心机不深,所以她倒是乐见杜语乔有心机,夫妻俩互补未尝不是好事?

李茴又再一次震惊了,妹妹居然是这个态度?“你不计较?”

“我为何要计较?”李凰熙瞪大眼睛道。

李茴吞了口唾沫,他居然想歪了,也是,妹妹是什么人,哪会轻易上别人的当,别人上她的当才差不多,这一刻,他真觉得自己是榆木脑袋。

当夜,杜语乔感觉李茴老看向她,她抬头看去时,他又转开了目光,她不在意地又低头在灯下绣起来,绣着绣着,感觉他又在看自己,她终不悦地放下绣品,“夫君,你有话要对妾身说?”

李茴被她抓个现行,脸上尴尬地一红,就因妹妹要他好好地观察杜语乔,他也就傻乎乎地照作,好在是夜里烛光下也不太时显,握拳在唇边咳了咳,想了半天才找了个理由,“那个……孙茹处理好了……”

杜语乔平淡地道,“都妥当了,送她去的管家已回,给她留了两个婆子看着,应该不会出意外,只是外祖母那儿不大高兴。”

“她到底是母亲的亲娘,你平日里多关心些就是了,若她不待见你,你也别傻的在那儿任人骂,避开就是。”李茴皱眉道。

杜语乔暗暗吃了一惊,她这丈夫什么时候竟然对她关心起来,真有受宠若惊的感觉,低低地道:“知道了。”

“夜深了,要睡了,明天一大早要回营去,为孙茹这事都耽搁了好些日子。”李茴起身道。

杜语乔没搭腔,把大丫鬟遣退下去,亲自去铺床了,希望自己能快点怀上身孕有个一男半女就好了。

这日,李凰熙觑得空与梁晏相会,回京有段时间的两人又过上了聚少离多的日子,见面少不得干柴烈火烧起来。

欢好过后,李凰熙有些慵懒地趴在床上,享受着激情过后他温柔的对待,感觉到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后背游走,那才歇下的邪火似乎又要死灰复燃,怕又误了正事,她忙翻身面对他,推了推,“皇祖母出尔反尔,好在上回下了命令她没得再推翻,对了,梁博森现在如何了?”

眼前的美景其实更诱人,梁晏心不在焉地吻着,“他能怎么样?抓紧时间练私兵,调度剩余的有生力量,怕是要最后反扑了。太后这回又病了,虽不是中风,但却让她沉疴在床。”

这病有几分不寻常,这话到了唇边他又吞下了。

李凰熙也皱紧眉头,“我今儿个去看她,精神有些不振,别的倒还好,按理来说她的身体是每况愈下了,但也不到这个程度,这回我总觉得有些看不清。”

“无妨,以不变应万变即可,梁博森那儿有我看着,再说你不也在他身边布下暗桩,不会让他翻出你的五指山的。”梁晏伸舌舔平她的眉头。

眉心一痒,她难得笑了出来,推了他在床,“别舔,痒。”翻身跨坐到他的身上摇曳了一下,看到他的呼息急促起来,她也忍不住娇喘一声。

帐子里面又是另一番欢好缠绵。

正在两人紧要关头时,有人闪身进到屋子里,梁晏的身子一绷,赶紧坐起来抱紧在他身上胡闹的李凰熙,李凰熙气息不稳轻喘了一记。

来人是阿三,梁晏放松下来,好在有屏风档住,阿三瞧不到里头的软玉温香。

“你最好有个好理由,不然?”梁晏不悦地狠声道。

屏风外的阿三身子一颤,确实,打扰别人的好事会遭天打雷劈,只是这事不得不报,“公子,都是阿三该死。那个绮春楼的蝶丝姑娘又逃了。”

“什么?”

李凰熙急着跳离梁晏的身子,准备穿衣下床,自从萧太尉大捷传回来之后,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封锁了绮春楼,建京府尹也被下狱追究刑责。本来进行得极为顺利,但不知是不是走漏了消息,蝶丝却能在第一时间逃了,然后她再下令封锁建京城就是为了找出她来。现在城门出入的盘查十分严密,一般人想要混出去也不容易。

梁晏一把按住她,要她别急,她这才回过神来,小翠已经得到了蝶丝的信任,所以应该也是跟她在一起,遂道:“小翠呢,可有传回消息来?”

“还没联系上,不过蝶丝应还在建京城中。”阿三道,正正因为有小翠提供的情报,他们才能赶去堵截,只是很可惜次次都棋差一着,有时候他真的怀疑小翠是不是叛变了?想想又不可能。

“只要小翠还没有消息,那一切都还在掌握中,蝶丝是青楼的花魁娘子,恩客众多,把精力都放在她的恩客上。”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岂能忘了家中的孙磊?“对了,派人暗中跟踪孙磊,他与蝶丝好了这么久,对她是真有感情的,只怕蝶丝真会与他接触。”

“是。”阿三应道,然后赶紧离去,不再打扰主子欢好。

李凰熙现在哪有心思再欢好,在床上咬着指甲沉思起来,一旁的梁晏也没有闹她,眼神一沉,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手指轻弹,守在暗处的阿二立即得到了指令,身子瞬间消失。

看到属下离去,梁晏才扳回她的身体,“好了,别愁眉苦脸的,船到桥头自然直。”

当日,孙磊遇袭了。

一提起遇袭,孙磊原本更没有血色的脸就更白了几分,若不是他交了好运,避开了砍向脖子的一刀又遇上了忠王府的侍卫们,只怕这条小命就要交代在建京了。

他始终想不通,自己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无一官半职在身,又没得罪什么人,只是忠王府的一门闲亲戚,有何人非要置他于死地?

此时面对李凰熙的置疑,他皱了皱鼻子,喊冤道:“表妹,我怎么知道?无端端地挨了几刀,好在没伤及性命,不然那就真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