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脸上肌肉也都笑地僵住了,我知道,大家把这句“妻管严”的词儿硬置在欧阳和小安子身上确实有些“匪夷所思”,俩个风流倜傥的男子相爱着实令人费解,但是知道内幕的我们一点也觉得不奇怪,反而觉得这个词儿非常适合现在的他们。然后,我又知道那个吉他手刚才之所以理解最快,那是他和现在的娇妻也是一对典型的“妻管严”,对于欧阳的感受是深有体会的,所以,我笑得最“惨”了。
欧阳对于我们大家时常把他和小安子当活宝耍是一点也不介意的,反而会暴出更多他和小安子私下的“小秘密”,小安子十分不乐意。但是我们照样把他取笑得面红耳赤,眼睛一直眨巴眨巴,即使摆出哭腔来,卑鄙的我们也不会就此罢休,除非每次欧阳出手搭救。
记得当时,在那一片笑海中,欧阳奋勇当先站了出来,嚷嚷道:“好了,好了,再闹下去我等会儿又得挨收拾了!”我笑着搭了一句:“小安子欺负你,大不了也让他在你们报纸上登个头条新闻呗!”
“哈哈——”我们又笑了起来。
小安子也忍不住驳我一句:“汤凝,我可是站在你这一边的,你可不能和他们‘同流合污’呀!”,于是,大家的注意力又转在了我的身上。
林轩接过话来,吞吞吐吐道:“对了,凝姐,下个星期我们画会又要请你过去一躺,他们这次说是要画‘人体画’。”
我正要答复林轩时,小涛打断了我,愤懑不平地说:“得了,可别提你们那个破画会了。林轩,你们那个画会除了你,我就看不出哪个是搞艺术的,就他们那个水平把一个美女画成那副德行,还有脸称画家!这次又要搞什么‘人体画’,我看是你们那个画会班长‘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赫尔也插进来,问道:“你说的那个画会班长是不是我们上次见的那个老秃头?”
林轩和我、小涛都微微点头。
赫尔苦笑道:“就他那熊样,还搞画画呢?”
旁边的贝司手立即打断赫尔,道:“人家有钱呗,想要什么还不是呼之既来!”其它两位也点头应和。
小安子跑到我跟前,心疼的看着我,道:“凝姐,你千万别去,上回林轩跟我说,那个老秃头看见你只差流涎水了,这回‘人体画’八成是他的鬼注意!”
林轩低头也凑到我跟前,无辜地口吻说道:“凝姐,你也是知道的,我们那个画会是班长资助创立的,所以他的指令我们不敢不从。但是,我今天只想传达一下,并不打算要你去,班长那边我会找借口搪塞过去的,大不了就是一顿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