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风,你小子不赖啊!”谕向天深表佩服的竖起了大拇指,一派五体投地之色,“给我传授点经验,怎么才能领到红本本。”想他追了依然这么多年,始终在原地踏步踏,除了个死乞白赖来的未婚夫名号,什么都不是。
“屁——”李乘风闷声开口,咬牙切齿到:“我要是有经验可传授,搞不好娃儿早就生出来了。”哪像现在,他的娃儿一半在他身体里,还一半在她身体里,根本没遇上。
“你们还没有——”谕向天比着收拾,惊愕反问。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前脸上的佩服之色迅速转为鄙视,向上竖起的大拇指转了个方向往下,“逊!你把生米煮成熟饭不就行了。”
“生米煮成熟饭?你说得轻巧。”李乘风压低声音,皮笑肉不笑说道:“你和我姐煮了那么多年的饭,不是一样没转正?好歹我现在的身份是正式工,不比你这个临时工,随时有下岗的危险。”
“你——”谕向天被刺中死穴,脸迅速变绿,一下子哑口无言了。半晌,才闷声反击到:“正式工又怎么样?虚有其名。”对,他是临时工,饭煮了这么多年,都快煮成锅巴了也没等到那个女人点头答应嫁给他。
“我愿意。”李乘风得意的扬着下巴,唇角扬起沁人浅笑,薄唇缓缓启开,淡声却一字一句说道:“临—时—工。”
谕向天气得半死,却也无计可施,未来的小舅子啊,他得罪不起。
两个大男人,此刻竟像孩子一样在客厅内斗嘴斗开了。
“绵绵,马上就要下雨了。今晚就在家里住吧!”袁柳端着果盘走了出来。
“啊?”唐绵绵慌乱了,在这里住,那不是说她和李乘风必须待在一间房里,“我们还是回去好了,这一会儿应该不会下雨的。”
“没关系,你们新婚蜜月期,有什么响动我们都会当做没有听到的。”李依然暧昧不明的笑着,拉过唐绵绵的手,“走,绵绵,姐带你去你们房间看看,前天刚刚帮你们重新装修过。”
最终拗不过李家人的要求,唐绵绵和李乘风留宿下来。为了掩人耳目,两人不得不共宿一间房。按唐绵绵的设想,其中一人睡沙发,也就将就过了这晚。可是到了房间,她这才发现,房间里原本很大的沙发居然没有了。
李乘风环顾四周,满意的看着房间布置。他当然不会告诉这颗小棉花糖,他一早就打电话让人把沙发丢出去了,更不会告诉她,自己“顺便”让人把门换乘了半透明的玻璃状。还有那张原本足足三米宽的大床,被他换成了一米五的,这样不用担心空间过剩的问题,随时随地两人都可以亲密无间。
“小棉花,你先洗还是我先洗?”俊脸凑近,他离她的距离仅仅有一厘米。
“你先吧!”唐绵绵低头,不敢正视眼前的男人。
“那我先去洗了。”李乘风点头,拿着衣服大喇喇的向浴室走去,临进浴室前补上一句:“记得不许偷看!”看吧,看吧,他是十分欢迎她看的。
“看你的大头鬼!”某颗小棉花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以为你身材很好吗?”
“是吗?难道不好?”男人怀疑的转身,上下看看自己,“那我照照镜子。”他慢吞吞解开衬衣扣子,丝毫不避讳她的目光。
一颗。
两颗。
他的胸肌,腹肌,每一块都好性感。皮带被抽调,长裤掉下,修长几乎完美的身材呈现在眼前,只有那小块被布料遮挡住的地方看不见。
唐绵绵看呆了。
“好看吗?”男人揶揄的声音响起,修长的手指从她嘴角刮下一滴可疑液体,“这样垂涎我吗?”嘴角挂着邪魅性感的笑,他缓缓将沾着她口水的手指送入自己口中。像是品尝佳肴一般细细吮吸着。
那般灿烂的笑容,那般闪亮的眼神。
唐绵绵脸庞似火烧,心噗通乱跳,她的头脑乱成一团麻。
男人目光炯炯,大手一点一点抚上她的脸颊,幽暗的眸子紧盯着她的双眼,他眼中燃起欲望的火花。
手,一点点往下,指尖轻轻滑过她白皙的颈部,诱人的锁骨。
“就是今晚!”他的声音似有魔力一般,让人无法自拔。
扣子一颗颗被解开,他的眼神愈发炙热,当手接触肌肤的那一刻,她战栗着,退缩了。
只是细微的动作,却被他察觉。嘴角笑容凝固,他的动作变得僵硬,“不逗你了,我先去洗澡了。”
就算只是那么一点点的排斥和退缩,他都不会强迫她,他要她完完全全,心甘情愿的把自己交给他。
他要的是她的心,而不仅仅只是身体而已。
唐绵绵呆呆坐在床上,不安的抓着身下床单,他似乎生气了。
一袭浅色的洋装,脚上穿着他为她挑选的高跟鞋,唐绵绵带着些许的不安提着包包走在路上。
就在昨晚之后,她和李乘风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怪异,她有些明白是为了什么,可是又不是特别的明白。所以只好亲自来他上班的地方,找他说清楚。
“唐绵绵,你是唐绵绵吧?”活泼亮丽的长发女孩从路旁跳了出来,“真的是你,唐绵绵!”女孩惊讶的叫着。
“你是——”唐绵绵抬头,细细回想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徐雯,你是徐雯。”
“对对对,就是我。”徐雯连连点头,惋惜说道:“你和程学长的事我都听说了,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唐绵绵虽然有点笨笨的,可是却到底长得还是不错的,那时候在学校,程学长和她却是大家公认的金童玉女呢!
脸上笑容僵了几分,唐绵绵勉强扯着嘴角笑道:“我也没想到。”她摇头,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些烦心的事情,“你现在还在国外吗?”她记得徐雯在高二就通过考试被国外某大学录取,听说毕业后就直接留在了那边。
“是啊!这次是回来探亲的。”徐雯点头,“绵绵,你在高二那年不是也接到了乔治亚的录取通知书吗?后来为什么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