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倒头就去睡了,可梦里总是梦到那双眼睛,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我讲一样。
害得我一早起来,双眼通红跟那女尸有得一拼。
我有点跟师父赌气,所以也不想问他,白天就守着电视看动画片,一到天黑就拿上家伙不声不吭的朝三医院走去。
苗老汉也不用招呼,老老实实的在后面跟着过来了。
太平间我是不敢去了,我在医院门口买了个果篮,嘟着小脸一脸可爱的问住院部楼下的执班护士,说我是袁老师的学生,代表同学们来看她来了。
那护士小姐还不住的夸我懂事,只是对于我身后的苗老汉时不时的瞄两眼,还亲自送我到袁老师的病房里。
可能是因为学校的原因,袁老师是一个人住一间房的,坐在**头的就是昨晚招魂的那个中年妇女,见我进来,那妇女明显是认出我来了。
我只是瞄了一眼**上的袁老师,明显被打了镇定剂之类的药物,睡得很死。可她三魂不在本位,而且三盏本命灯已经将灭未灭,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
将果篮一放,我就拉着苗老汉上前,对中年妇女说这是我远房的亲戚,学点东西所以让他来帮着看看袁老师。
袁妈妈昨晚连叫魂的招术都用了,对于我们这种送上门的虽说不信,但也将信将疑。
那苗老汉见我摆了他一道,也不生气,将什么三魂出体的特征啊,一套一套的将袁妈妈哄得一愣一愣的,只着没跪地叫老神仙了。
连我在一边听得也是吃惊不已,这老不死有这套卖口条的本事,去摆摊算命也不会惨到跑我家蹭吃蹭住啊。
当下袁妈妈就大声的朝外面叫着人,不一会就进来了一个青年男子,听袁妈妈说了个大概,一脸的无奈,可又不好意思开口反驳,只得听着袁妈妈的从怀里掏出好几张绿票子塞给苗老汉。
将那老不死的乐死了,忙让他们准备了黄草纸,活鸡,香烛等一应物件,他当晚就要招魂。
袁妈妈乐得忙直呼老天有眼,她女儿有救了,这才拉着我们开始说她女儿的情况。
原来袁老师自从流产之后,心情就很低落,开始她还安慰一下。可过几天就发现不对了,袁老师整天傻笑还时不时的流口水,后来晚上老是出去溜哒,回来时嘴角还挂着血。
接着就不安稳了,时不时的怪叫还老在房里胡言乱语。
袁妈妈吓得不轻,又是烧香又是拜佛的,后来又找来了神婆,说是失了魂,让她叫魂,可昨晚叫了也没用。
我一听就乐了,这明显就是被什么给上身了吗,而且时间不还短了,到是晚上看苗老汉怎么驱灵收魂吧。
可一到晚上我再次见识了苗老汉这货的不靠谱,他说什么施法不方便看,清了场。
接着他买了只烧鸡顺带将人家带来祭神的酒倒了一大杯,将腿一翘就坐在了桌子边吃了起来,招呼我开始干活。
我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烧鸡,收了人家的钱不干活,这算什么玩意啊。
可这货又拿出我师父这尚方宝剑,说得我没招没招的。又说驱灵招魂本就是我应当拿手的事,怎么让他一个苗家蛊头子去做呢。
对于这种一大把年纪来还没脸没皮不讲理的人,我也是没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