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一想到可能是阴龙用嘴衔了东西扔进来,我慌忙弯腰重重的呸了两声,除了嘴里一股腥味之外,再也吐不出其他什么了。
阴龙这货也跟着将蛇头垂下,两个黑黑的眼圈似乎还写满了担心。
我呕了几下没见呕出什么东西,重重的拍了它一下,心里暗想它估计不用害我吧。
来时的那个洞因为大火去不了的,我直接从这边的一个洞口朝外爬去。
可爬到最后,居然又是一窝老鼠,不过有阴龙这货在,嘶叫几声那些老鼠立马挪窝让地。
我用脚踹穿坟包上面的薄薄土,心里暗道:回去之后,我也可以说我是从坟墓里面爬出来的了。
一出来,转目一望,乱葬岗四处都冒着白烟,苗老汉在不远处看见我出来,抽着旱烟就过来了。
见我没事,嘿嘿一笑问下面怎么了。
我说烧了。
那老汉双眼朝我一瞪,表情跟死了老子娘一样,将我朝一边一拨,自己就钻了进去。
见他这财迷样,估计是下面有什么他想要的东西吧。
那条双头黑蛇这会已经倒在地上,阴龙嘶着蛇信朝我左摇右摆大有得意之色,看它那样估计就是被它给搞定的。
接着这货想起什么一样,身子一弓就朝那黑蛇身上游去,不一会就钻到蛇身里面衔了个什么出来,飞快的又扑到了我身上。
我一看它嘴里衔着的东西就胃里翻腾,只见一个李子般大小的蛇胆被阴龙衔在嘴里,这货还弓着蛇身就要往我嘴里塞。
忙将蛇胆从它嘴里取下来,我重重的摇了摇头,感觉腿软得不行,直接就坐地上了。
我不怕鬼,不怕阴龙,但我也是个妹纸啊,怕蛇老鼠啥的这是天性啊。
坐了不久,苗老汉这货骂骂咧咧的拖着个大袋子就出来了,无非就是我是败家女之类的我也听得习惯了。
他将那条双头黑蛇的皮剥下来,又用掏出一个瓶子装了蛇血。
这时天色已经开始放白了,我困得连眼都不想睁,接过苗老汉递来的袋子就直接朝家里走去。
接下来的两天里,苗老汉整天跟捡了几百万似的,每晚都不叫我,嘿嘿笑的朝乱葬岗去了。
那乱葬岗每个坟包都被那些吃死人肉的老鼠给挖空了,地下完全是个半空的,人骨是没有了,可苗老汉却比捡人骨更乐。
不到两天,我家后院到处都晾满了干老鼠,干小蛇,还有几根大大的蛇骨,搞得我连后院都不去了。
反正天也冷了,就老老实实的在前屋和师父学习术法,符文,经过最近这些事,感觉自己要学的还很多。
等苗老汉晚上不再出去时,外面就已经开始下雪了。我除了每天必修的功课外还要帮着苗老汉做苦力,晒干的老鼠磨粉,蛇骨一根根的搭好再用蛇筋绑好,用接过来的蛇血夹着苗老汉特制的药粉做糊,蛇鳞一块块的剃下来,将蛇皮用里面蒙在蛇骨上面。
开始做的时候我恶心了好久,但做到后面,苗老汉每每都会给我提及这些东西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