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罪爱:水中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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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人性战场

这坐城市的夜晚,最不缺的就是热闹。在这里灯是红的,酒是绿的,就连没有形状的风,也是挂着魅惑的色彩吹过来的。

这里的人群,川流不息;这里的大厦,高耸入云。我站在最高的楼顶,俯瞰着脚下高低不同的世界。

是雅是俗?是正是邪?是美是丑?我始终看不清楚。

背后的门被打开,高跟轻踩,那是你的到来。手指轻撩额前刘海,露出脂粉装饰,无比精巧的脸来。

我侧目一瞥。你看到我,似乎很惊讶。

我转过身来,面对她。她不耐烦的问我阿强的下落。

呵,本来就是我约的你,那个阿强又怎么会来呢?

得知真相的她,显得很生气啊。但生气有什么用呢,事实就是这样。表面的我显得很平静,可我知道,海洋里的炽在笑,它在嘲笑。

我转过身去,抬头望向那深邃星空。酝酿了许久之后,我说明了来意。

你,配不上他,退出吧。别自找难堪。

她,脸皮极厚,自己承认是玩弄人家感情,还一副理所当然,说什么是他自己爱上她的,被骗也是应该的。应该吗?别为你的自私找借口。

然后她又说起了她自己。十六岁的小姑娘,父亲入狱,母亲改嫁。只能与外婆相依为命。然而她老了,又经常生病。家里就穷了。之后,她辍学了,跟着乡里的大哥混夜店,靠出卖自己,来换取钱财。

是很残酷的过去,但这不能成为你欺骗人感情的理由。人即使再穷,也不能缺了尊严。生存下去的方法何其之多,为何偏走这一条。

言语中,她发现了异常,一些秘密的东西,我是怎么知道的呢?呵,你猜到了。没错,那些东西就是从我这散播出去的,你想怎么样呢。

她大吼一声,跌坐在地。原来她也会哭啊。此时,你的骄傲终于被我踩碎。

你说,其实你妒忌我?该妒忌的不应该是我吗。你能得到他的爱,而我不能。你说,你嫉妒我的人缘;我的成绩;我的长相。你又知道我暗恋余桓,所以故意跟他在一起,想赢我一次。呵,真好笑,你看到的只是我的光辉,可知道这一切来的有多不容易。

你不愿意听?你想毁灭我?原来你的炽也燃烧了,那来吧,一起烧啊,看我会烧死你,还是你会烧死我。

此时我们都化身恶魔,伸出利抓,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头发。你一拳,我一掌,火红的颜色在空气中飘荡,我们都受了伤。但,我有我的信仰,你有你的疯狂,我们谁都不肯停手。

这个战场,究竟谁'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