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和可不这么想,这小子怎么什么都不懂,水灵姬连魂魄都没有,真火精元怎么可能让她重生,可自己大话刚说出去,难道就要收回来,吁,汗!一时不知该怎么应付,看着辟破玉还在那里傻等着呢,嘿嘿一笑,说道:“这个,这个恐怕不行,倒不是我舍不得,比修努还吸去不少呢,水灵姬来历与他人不同,是水神共工利用本身精元所化,本相是一块无知无欲的水精,连魂魄都没有,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纵有真火精元,恐怕也无法让她重生。”一语说罢,辟破玉失望极了,难道水灵姬是彻底没救了么,想到此处,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无极清心链红光一闪,又给压了下去。想说点什么,一时间竟给忘了,愣在那里出神。
羲和看着辟破玉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怎么着也算个大神,这么快就让难住了,这小子怎么不问点别的,不要对真火精元有什么想法吧,想着想着,突然有了办法,正要说,又想到一个问题,不由得摇了摇头,辟破玉看他刚一张口,又闭口不说,难道神仙也有什么难处,一时好奇,问道:“羲和大大,你想什么呢,都出神了。”羲和是哭笑不得,之所以这么为难,都是他闹的,这么快就忘了,一脸无辜的样子,一时还真不知说些什么好,垂下目光一看,明白了,都是无极清心链闹的,心里又是一阵感叹:看起来辟破玉执念太深了,连法力无边的祝融都化解不了,要用无极清心链镇压,祝融成仙之前,脾气非常暴躁,天帝才赐给他无极清心链,让他压压心火,为了这个徒弟,他连压箱底的东西都翻出来,不过他戴上无极清心链的时候,已经有一万多年的修为,可眼前这个小子,就凭还未完全开发的火灵珠,祝融的性子也太急了,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想到此处,怜惜之情顿起,伸出手摸了摸辟破玉脑袋,辟破玉只觉得头上暖洋洋的,非常受用。
辟破玉正在享受,远处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不明究竟,转过头去,看不出什么,好像有人的声音,羲和皱了皱眉头,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说道:“好了,咱们就聊到这里,我要走了,有缘再会。”一语说罢,身形恍恍惚惚,马上就要消失不见,辟破玉大急,喊道:“别走,我的伏魔金刚甲还没修好呢。”
天啊,才想起这事儿,伏魔金刚甲心道:呜呜,跟上你我算是倒了霉,人家替你又是天雷又是邪灵虫尸海的,弄成这副德性,你也不赶紧找人修修,现在才想起来,晚了。
羲和的身形已经消失,空中传来一阵大笑,“哈哈哈哈,”羲和笑道:“问问老人家,他有办法,再见了。”金光一放一敛,什么都没有了,看来已经回到太阳里去了。草地上只剩下他和风轻舞,风轻舞狠狠地盯着他,辟破玉知道情况不妙,一边讪笑,一边后退,嘴里还不住地巴结:“风姐姐,嘿嘿,风姐姐,你……你好漂亮啊。”风轻舞再也憋不住了,嘿的一声跳过来,朝辟破玉脑袋就狠狠敲上一记,骂道:“刚学会的仙术就用在我身上,瞧把我摔成什么样子。”这一记下去,心中大为舒畅,恩,倒不是风轻舞小家子气,不主张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的的人,绝对不要和他往来,这就是风轻舞的做人准则。
辟破玉舒服劲儿还没过,脑袋一懵,大呼一声,捂着头跑开,风轻舞追了上去,两个人又开始在草地上嬉闹,辟破玉跑着跑着,吧唧一声,也不知谁这么缺德,地下挖了一个深坑,一时不小心,摔了下去,狼狈不堪,噫,怎么觉得屁股下软绵绵的的,伸手一摸,一只黑色怪鸟,象是从天上掉下来,正中间刚好戳了一个大洞,洞口像是被火烧了似地,大鸟本来就已经摔得稀烂,这回一屁股坐上,还能有好,于是赶紧扔掉,从坑里飞上来,看着自己的双手,心里一阵阵的恶心,风轻舞看着他,笑得前仰后合。其实说实话,见辟破玉追到魔日中消失不见,可把她担心死了,想着以后一定要好好待他,可一见面就不由自主地生气,真说不清原因。
二人还在嬉闹,嘈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渐渐到了跟前,前前后后数不清的人,有数里之长,个个奇装异服,看不出什么时代,手里拿着锣、鼓等家伙什,一齐向他俩跑过来。
“在这里,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一个年轻的小伙看见他二人,转过头去,向后面招着手,高兴地喊道。
众人加快了脚步,一个老人,约有七十余岁,白发白须,红光满面,看样子是这群人的头,被两个小伙子掺着,气喘吁吁地过来,掏出一帕方巾,擦了擦头上的汗,上气不接下气的对辟破玉二人说道:“可见到了,啊,康康康康。”话没说完,就是一阵剧烈地咳嗽,差点没背过气去,搀他的两个小伙紧按慢捶,呼道:“酋长,慢点,酋长,慢点。”折腾了好一阵,方才让他喘过气来。
辟破玉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好奇地看着这群人,不说一句话。老人,应该称之为酋长,歇了半晌,总算恢复了元气,手一挥,带领众人跪下,说道:“两位伟大的神啊,请接受子民的膜拜,要不是你们,日天就毁了啊。”
“是啊是啊,多谢大仙了。”众人嘈嘈杂杂的说道,纷纷跪了下去。
大仙,他们说谁啊,辟破玉前后左右看看,并没有人,正奇怪呢,目光落到风轻舞身上,一下子明白了,呵呵,就是他俩啊,你看他俩的模样,一个长着一双翅膀,一个三只眼,在这些人眼里,不是大仙还会是什么,当下一阵大笑,心里舒服急了,连忙说道:“起来,起来,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尽管他还不知道什么事儿,可这些人认准了是他俩,暂时先冒充一会,又有什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