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名侍卫用绳子将红菊给捆了起来,红菊大惊,“你们想做什么?”她没想到,谢英会让人绑她。
“做什么?你可知道,你把公主给弄丢了,这罪可是要杀头的,我只是好心的先将你收押,这也是为了救你的命。”
谢英的话,红菊才不信,她会那么好心的救她,鬼才信。
“将此人给我押下去,没有找到公主之前不准将她放出来。”
红菊忍无可忍,她挥动着脚想踢谢英,口里喊着,“你这个坏女人•;•;•;•;•;•;呜呜•;•;•;•;•;•;”那两个押着她的侍卫将她的嘴给堵上,红菊拼命的扎挣,口不能言,手不能动,这样子,说有多气愤就有多气愤,却是无能为力,只能无助的瞪着谢英的身影越变越小。
早上辰时,前方就已经来报,说护亲队伍已进入大理国境,可整个大理国皇宫却没有一点喜气之色,文武大臣们早早就己经上朝,确迟迟不见国王的身影,殿堂之上到处是议论的声音,大家都在猜测,国王怎么没有早朝,这是国王登基以来,从未有过的事情,更何况今天还不是一个普通的日子,更不应该有这种疏忽了。
国王不下令,大臣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等一个时辰后,大殿上突然出现了皇宫御林军,把大殿给团团围住,之后,便看到谢英走了进来,她一直朝国王的位置走去,站定,一个转,坐在了龙椅上。
下面的大臣是惊得哑口无言,国王的龙椅哪是随便人可以坐的,更何况还是一个后妃,更加是大逆不到。
“王妃娘娘这是•;•;•;•;•;•;”大理国相国大人出言道,以这种情况来看,谢英是想夺权,但他不能明说,是或不是,由谢英亲口说出,才是最安全的。
“相国大人,国王身体暴恙,暂不能上朝,所有的事务均由我代理,就连今天的迎亲,也是由我负责,大家只要听我的吩咐便成。”
众大臣面面相觑,没有人走出来回话,自大理建国以来,没有女人主事的,今天这种情况确实是让人为难。
“各位大臣还有什么意见?有的话,我就让人请他下去,没有的话就留在这里。”
谢英的话说得很轻,却带着威胁的意味,有谁敢反对,说是请,谁会预料得到是什么?没人敢出声,武将想站出来,被文臣给拉住,示意先静观其变。
迎亲队伍已经在城门外侯着,谢英带着御林军往外走去,众大臣全被困在大殿之上。
红菊被谢英关押在天牢之中,她此时是心急如魂,不知道谢英倒底要做什么,何芸儿又去了哪里,天牢的守卫被调离了不少,只剩下两名侍卫在守着。
大理国王病重的消息,她也听到过,她也在心里奇怪,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间就病倒了呢?
正当她垂头丧气坐在地上叹气时,天牢的门打开了,走进来的人,让她很是吃惊,“国王?怎么是你?”
“将门打开。”
侍卫听到段思议的指示将门给打开来。
红菊马上从地上站起来,走到牢门外,她拍掉身上沾上的杂草,这个鬼地方,她祈祷以后再也不用进来。
“芸儿呢?她没和你一起?”段思议询问的同时,还不忘朝其他的牢里观望。
“国王,公主昨晚就没有回去过,今早也不见,是谢•;•;•;•;•;•;是王妃将我关起来的。”红菊小心翼翼的说着,还不忘抬头观察段思议的表情,他并没有生气,但却像在想着什么事情。
“这么说来,昨晚她就开始行动了。”
红菊没有问他,她是谁,但她知道,段思议说的那个人是谢英,她跟在段思议的后面走出天牢。
在出皇宫时,段思议拿出两顶斗蓬,他自己戴上一顶,再将另一顶扔给红菊戴上。红菊不明白为什么要戴上这个,但她想国王这么做应该有他的用意,只是照做,并不多问。
红菊跟在段思议身后,走进临近城门的一家客栈,并上了二楼,在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城门处的动静。
迎亲队伍慢慢进城,沙律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前面,新娘子的马车紧跟在后面,冷子焱骑着白马就走在马车的旁边,在他的另一边,居然是冷子扬。
等到新娘子的马车进到城里,前方便停了下来。
原来,谢英摆着架势正在迎接他们,在她的身边,站着何芸儿。
红菊看到何芸儿就站在谢英身边,她站起来,伸长脖子往外瞧,那人确实是何芸儿,脸上还有淡淡的伤痕。
“国王,公主她•;•;•;•;•;•;”红菊指着何芸儿让段思议看。
只是,公主昨晚为什么没回去,而现在却又和谢英站在一块呢?这就让红菊想不明白。
“少安毋躁。”段思议示意她坐下。
“恭迎我儿回国。”谢英目光直视沙律,嘴角微弯,看似在笑,但配合起她那冰冷的眼神,却像是在皮笑肉不笑。
沙律对于她的称呼并不答理,听在他耳里,直想笑,他只是大理国王的儿子,什么时侯变成这女人的儿子了,他比她大上好几岁,她也不怕天打雷劈?
“大家辛苦了,成亲仪式结束后,便可休息。”谢英说是这么说,但她却站在路中间,并没有要让道的意思。
站在谢英旁边的何芸儿,自从冷子焱的身影一出现,她的目光就没有从他的身上移开过,那目光热烈如火,这样子的她,让冷子焱皱起了眉头,他回望给她的是一丝丝不理解,甚至是避开了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