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冷子焱如此说,何芸儿松了一口气,她真的很怕他会知道事情的真相,她以前没有这种担心,是因为她的不在乎,可现在呢,是不是就表示她的在乎?她在乎她在冷子焱心目中的样子,她不想在他的心目中只是一个骗子的角色。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骗多久,但此时,她倒真的希望她就是姐姐何彩云了。
看到何芸儿仍是一副呆呆的样子,冷子焱轻捏她的粉颊,惹得何芸儿瞪了他一眼。
“发什么呆呢?脚还是很疼吗?”冷子焱说着就要伸手想去碰她的脚,其实他只是想将她的脚垫高一点,免得她自己不小心碰到。
何芸儿不明他意,急急将包得像棕子一样的右脚缩回来,只是力道没有控制好,右脚不小心碰到了左脚,痛得她眼泪直飙。
“谁说不疼,你要不要试试,痛死了。”都是他害的,要不是他,她也不会将脚缩回来。
“痛就老实点,整天总是跌跌撞撞的,什么时侯才能不让人担心?”冷子焱硬是将她的脚给拉过来,拉过一个靠垫放在她的脚下。
何芸儿抿着嘴笑看着他,原来他会担心她呢。
“这几天就不要出门了,金凌还说等你脚好了后,一起和她去庙里祈福呢!”让她和金凌一起出去,他还真是不放心,金凌那丫头太能混了,一不小心混得连命都没了也有可能。
何芸儿就这样在屋里呆了整整七天,哪儿也不能去,也不能走,就是想到花园里转转,都要几个人扶着才行。
而现在虽说是可以走一下路,但也不能走太久,脚还是会有些微微的轻疼。
金凌则是很准时,她好像有预知能力,就知道何芸儿今天能走路一样,一大早又特无聊的前来报到,话说这郡主当得也真是整天无所是事吧,除了不停的为自己找乐子,没其他事可做。
金凌从小到大见到的人当中,从没有像何芸儿这样的人,因而她就喜欢找何芸儿玩,哪怕是和她斗斗嘴也好。
就像现在,她是特地过来拉何芸儿去庙里烧香祈福的,她要去祈求菩萨保佑,保佑她能快快逃离冷子扬的魔爪,她从小被冷子扬欺压到大,她忍也忍了十几年了,已经是忍无可忍了。
何芸儿这次是没什么意见,她也正想去烧烧香呢,她最近也太倒霉了点,接二连三的像在玩命一样,谁知道哪天一不小心,连小命是怎么弄丢的都不知道。
冷子焱怕再出什么状况,陪着她们一起去,还带上了冷青,谁知道还没出发,冷子扬就来了。
“听说要去祈福啊,我也一起去。”他要去求求菩萨保佑他尽早抱得美人归,哈哈。
“你来得还真是时侯。”冷子焱无比讽刺的说道。
“三哥,你此话就错了,我是算好了时间才来的,怎么会不是时侯呢?”冷子扬阳光般的俊脸上扬起得意的笑容,金凌赿想摆脱他,他赿是穷追不舍,他冷子扬是什么样的人,哪有这么容易就被打发掉的?
“唉!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你喜欢金凌就直说,不要老是爱捉弄她,小心适得其反。”冷子焱说的完全是忠告。
“你放心,该让她知道时我自然会让她知道,你不觉得逗逗她很好玩吗?哈哈……”
冷子焱看着冷子扬特白痴的笑,无能为力的摇头,他可是很少逗金凌的,哪会知道好不好玩?
“那你不是也喜欢嫂子,有没有告诉她?小心人家不明白你的心。”冷子扬将冷子焱所说的话原封不动还回去。
“不用说,她会明白。”他都做得够明显了,对她也够好了,除非她是白痴,才会不懂得他的心。
“咋咋咋,你也太抬举女人的智商了。”冷子扬完全不同意冷子焱的话,他拍拍衣袖翘起一条坐到椅子上,悠闲的模样就好像在这个世上再也找不到像他那么清闲的人了。
主屋的房里,红菊正在帮何芸儿梳着头发,坐在旁边的金凌则是坐立难安。
“你好慢噢!快点啊。”金凌坐在凳子上不停的催促,从她开始进来到现在催了不下十次了。
红菊一边帮何芸儿梳头发,一边转头瞧瞧金凌,嘴巴嘟得翘翘的,郡主真没耐性,是她自己早早就来了,还说别人慢。
反观何芸儿,不急不慢,好像故意在和金凌唱反调一样。梳好了头发,还要换衣服,何芸儿是挑了这件挑那件,金凌实在是看不过眼了,抢过红菊手中的白绿春衫,递到何芸儿面前,说:“就穿这件得了。”
红菊又急急的把衣服抢过去。
“这件太素了。”何芸儿说着看了金凌一眼,她自己倒好,穿得紫色纱裙,喜气洋洋,还想让她穿白色?
“那这件?”粉色总不至于太素吧!
“免免强强。”
“你是故意的,是吗?要我等这么久。”金凌大声喊着。
“是你自己要等的,我又没有让你等。”根本不把她的高声放在眼里,何芸儿还是要紧不慢的让红菊帮她换着衣服,金凌上次害她掉下水池里,她还没怪她呢,让她等她一下都不行吗?这样的报负是不是太轻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