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觉一阵寒凉,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被除去了,我睁开眼睛却见临渊香肩半露,显见的还穿着衣服,心下生出不满,遂略有些笨拙且紧张地撕扯着临渊的衣服,就这般笨手笨脚地还硬是将临渊的衣服车开了。然,撕衣服时的霸气与冲动在衣服脱离临渊身躯的时候瞬间烟消云散,我抖着衣服,闭着眼睛道:“你……你……还是穿上罢。”
临渊一把扔掉衣服,欺身压上来,微有些热度的唇细细地吻过我颤抖的嘴唇,我只觉身体里似有一股热力,叫我紧紧地缠着临渊。临渊与我耳侧道:“子衿,你不知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
我一愣,一本正经道:“没有多久。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啊。”我于凡间每月皆会登广露台便是为了陪他说话解闷。凡间一日,天上才一个时辰。我于凡间十六年,临渊于天上才十数日。我深以为临渊有些夸大其词了。
临渊见我心不在焉且若有所思模样,十分不满,遂惩罚性的省去前奏,托起我的腰股,毫无预兆地进入。我只觉神似被劈成两半,痛苦地颤抖,本能地拒绝。临渊俯下身,停止了动作,细细地抚慰我:“闭上眼睛。”
我似受到蛊惑般闭上眼睛,随着临渊温柔的动作,痛感似有所缓解,我甚至不自觉地迎合他,身体的某处似乎亦是渴望了许久。恍惚间,有些明白临渊所言等了许久之意。
我抚上临渊的心口,微睁的双眼却见着了临渊心口的伤,眼泪又流了下来。临渊忙止了动作,略有些惊慌道:“疼了?”
我见临渊惶恐的模样,忙道:“不是不是。”
临渊却不肯,怕再弄伤了我,我慌乱之中只得自己摸索着迎上,只见临渊倒吸一口气,眸色愈深:“你……”
我直愣愣地看着他,不敢再随意动作。临渊却露出邪魅的笑意,托着我的腰直驱而入……
我抱着临渊后背的手毫无防备地抓了他一把,临渊却毫不在乎,如战场临敌般认真严谨。毫无疑问,我便是那战败的一方,身体的疲惫叫我直接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忽觉额间一阵疼痛,痛得一直到四肢百骸,我惊醒了,触目是临渊欣慰的笑意。我摸摸额头,随手幻出镜子,额间竟有一点金色的痣。我擦了擦,没擦掉。
临渊笑着摸摸我的头道:“从今以后,你便与我共脉,世上便再无人能将我们分开。”顿了顿道,“天命亦不能。”
我愣了愣,望着临渊道:“又是共脉?”
共脉之后,临渊轻而易举地察觉到我心中所思道:“我不是优昙婆罗飒影,不会逼迫你做不想做的事。”
我满怀疑惑、似信非信地看着他:“是吗?”
临渊挑起我的下巴,难得地面露狡黠神态:“这件事不算。”言罢,又翻身将我压下……
我瞪着眼睛,心道:为什么会是这样?流氓!
临渊拨开我身上的云被:“是你先有所思。我不过是满足夫人的意愿。”
我认命似的闭上眼睛,准备接受这场败军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