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孩跟着局长走开时,白衣女孩对她说了一句:“我们也分头执行吧。”
市长严肃地问:“什么意思?”
白衣女孩说:“分头服侍你们啊!”
市长笑了,看着白衣女孩,问:“你是什么时候毕业的?”
“今年暑假。”白衣女孩低着头答。
“那你现在想选择位置的学校?”
“只要是市区都行。”
“那我推荐你到沟中任教,好不好?”
“沟中?什么意思?”白衣女孩面带愠色。
“你误解了。我们市区有个学校叫沟阳中学,简称沟中。这所学校是从世界银行贷款建造的,条件很好,待遇也很不错。怎么样?”
“可以啊。”白衣女孩笑了,说:“市政府允许吗?”
“在天九市,我说了算!”市长说,“不过,你要顺着我,依着我,让我舒服才行哟。否则,事情可就难办了――”
白衣女孩说:“我们看看电视吧。”
“好的。”
白衣女孩站起,打开电视,又坐到市长身边。
市长喝了口茶,突然说:“水小姐,做我的情妇吧。你太美了,我如获至宝!”
“可我不适合做情妇。”白衣女孩低声的说。
“你在推辞,是不是?嫌我没钱,是不是?”市长侧过身,眼睛盯着白衣女孩说,“我有的是钱!就是给你个二百万,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市长不就拿个工资吗?哪来那么多钱?”白衣女孩趁机追问一句。
“工资能有多少钱?谁稀罕那点工资!当官的还靠工资吃饭吗?”市长直起身子,借着酒劲,豪气冲天地说,“告诉你,干到我们这个份上,想不发财都不行!自有那么多人送啊!不说别人,就这个马局长,已经塞给我不下二十万了。我是不要啊,不要不行啊。”
白衣女孩听后,暗自思忖:我今晚发现了一个大贪官!我要把这家伙和那个马局长一并解决!
白衣女孩说:“你要我做你的情妇,你有多少个情妇啊?”
“我是有不少情妇,但,你要是答应做我的情妇,我把她们统统的辞掉!把她们统统的炒鱿鱼!让她们统统的下岗!她们和你相比简直一钱不值!有你一个就行了,你一个可抵她们十个!”
白衣女孩发现这个令狐市长是个天生的演员,表演太生动了!
会演的不光是市长,隔壁房间的局长也在进行着类似的表演,而且步调和市长惊人的一致――长期在一起玩,做法都是一样的。
这头,市长搂着白衣女孩,说:“好舒服!”
那头,局长抱着黑衣女孩,说:“真享受!”
这方,市长对白衣女孩说:“你太美了,我被你迷倒了!”
那方,局长对黑衣女孩说:“我的美神,你把我的魂勾去了!”
这厢,市长哀求白衣女孩说:“救救我!做我情妇吧。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的!”
那厢,局长哀求黑衣女孩说:“求求你!做我二奶吧。没有你,我失去了生存的意义!”
这房,市长的手摸着白衣女孩的脖子。
那房,局长的手摸着黑衣女孩的小腿。
这边,市长的手爬行到白衣女孩的背部。
那边,局长的手爬行到黑衣女孩的大腿。
然后,两人几乎同时到达臀部。
这儿,市长想把手伸向白衣女孩的衣服里面,白衣女孩一叫:“别这样!你会把我抓痛的!你的指甲好长!”
那儿,局长也想把手伸进黑衣女孩的衣服里面,黑衣女孩也叫了一下:“不要!你的指甲好长,会把我抓痛的!”
这里,白衣女孩拿出一把钥匙链,链上有个指甲剪,说:“把指甲剪了,再摸吧。”
那里,黑衣女孩也拿出一个钥匙链,链上也有个指甲剪,说:“马局长,我给你剪指甲。”
这屋,市长拍拍白衣女孩的肩膀,说:“真乖!”
那屋,局长摸摸黑衣女孩的大腿,说:“真好!”
两女孩都借口上卫生间,用纸把指甲片包好,放进口袋里,回到各自的房间。
市长和局长几乎同时要解开各自女孩的衣服,两女孩说着同样的话:“对不起,我这几天来了例假!不能做那事!能等几天吗?”
这间,市长问:“什么?来月经?真的还是假的?例假的‘假’和假装的‘假’可是同一个字哟。”
感觉市长有点老练,白衣女孩急了,说:“那东西还能是假的吗?”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相信你,反正我也不能强迫你脱下衣服验证一下。好吧,那今晚就算了。”
“那我们三天后再聚吧。”白衣女孩说。
两人走出包房。
那间,局长问:“来潮了?还要几天才干?”黑衣女孩说:“还要三天,能等吗?”
“能等能等!”局长说,“我不是个不讲理的人。来月经不是你们的错,你也不是故意来的,它也不是故意来的,这玩意儿是故意不得的。并不是说,你想它来,它就来!想它不来,它就不来!这玩意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马局长,三天后不见不散!”黑衣女孩也走出包房。
男人就怕月经,一提月经就没了兴致。女孩的话,败了两客人的兴,就这样,市长和局长乘兴而来,无果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