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媚笑着,手指对花开有声的额头一点,说:“大美女,乌局长到现在都不来,你今晚可要独守空房了――嘿嘿!”
花开有声听老板娘说话的音调,直觉恶心!但为了执行任务,还是假装高兴的样子。
老板娘又说:“你这么漂亮的小姐,竟然闲置着。红颜薄命哟――”
话音刚落,来了一个高大帅气的中年男子,一进门,老板娘眼睛一亮,满脸堆笑的说:“乌大哥,可等到你了!坐吧坐吧!”忙给乌局长倒茶。
乌局长看到吧台里坐着一个漂亮的小姐,就问老板娘:“这个小姐好象是新来的吗。”
老板娘介绍道:“可不是吗,人家可是医科大学的大学生,今晚到我这儿报到。”又问一句:“漂亮吗?”
“漂亮!漂亮!比这儿所有的小姐都漂亮!”局长连连赞美。
“那今晚就让她接待你,好不好?”
“好的好的!”局长说完站起来,手对花开有声一招,说:“上楼吧。”
两人跟着老板娘上楼,老板娘给他们安排一间最大的包厢。
老板娘打开包厢的门,对花开有声介绍说:“包厢里的条件挺好的,你看,有电视,有空调,有沙发,还有一张床。小姐们都说我这儿的工作条件很好。我这个单位不错吧?”
花开有声笑笑。
老板娘告诉乌局长:“这位小姐是第一次接客,没经验,你多花点力气教教她。”
乌局长说:“她是学医的,还要我教吗?”
老板娘走了,乌局长把门反锁起来。
乌局长说:“小姐,你别看我是个粗人,我是粗中有细。跟档次低的小姐进包厢,一进来我就把她抱上床。你是个大学生,气质好,档次高,我要先跟你谈谈话,搞点情调的。好东西要慢慢品味,你说是不是?”
花开有声笑笑,说:“听说今天你儿子把老师气死了,你晚上还有心思玩吗?”
“那个老师是气死的,又不是我儿子打死的,我们干吗去想它?”乌局长若无其事的样子。
花开有声沉默着。
乌局长问:“你在医科大学学什么专业?”
“我研究的是指甲诊断学。”花开有声答道。
“这个专业好象没听说过,它是讲什么的?”乌局长好奇起来。
“指甲诊断学,顾名思义,它是讲如何通过分析手指甲,来看一个人的健康状况,来判断一个人有没有病,哪儿有病,病到什么程度。”花开有声为了博得局长的信任,竭力摆出专业人士的架势,滔滔不绝地作着解说。
她说:“不是说一粒沙子可以看出整个宇宙吗?同样,人体的任何一小部分,都携带着整个人体的信息,尤其是人的指甲。手指甲最能反映一个人身体的整体状况。”
听花开有声这么一说,乌局长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甲,说:“我是听别人说过,人有没有病,从指甲上可以看得出来。”
花开有声说:“有很多疾病是很隐蔽的,自己根本感觉不到,但当你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迟了。这些隐性的病通过传统的方式是诊断不出来的。现在有了指甲诊断学,就可以破解这个难题。”
乌局长问:“你们是通过什么分析指甲?”
花开有声发现乌局长的兴趣越来越浓,很高兴,心想:乌局长已经忘了来这儿的本意了,俨然把包厢变成了学术沙龙,变****为剽学。
她微笑着说:“我们有一套高科技仪器,把手指甲剪下来,放在仪器上,计算机就可以自动生成分析报告。”
哪个人不关心自己的健康!哪个人不怕死!尤其是当官的,乌局长也不例外。听到花开有声讲得有根有据、头头是道、条分缕析的,就伸出手来,让花开有声看看他的手指甲。问:“你看看我的指甲怎么样?”
花开有声说:“肉眼看是不准确的,要通过仪器分析才行。这样吧,我有指甲剪,我来把你的指甲剪下一小块,带到我们学校的实验室去分析一下,就一清二楚了。好吗?”
乌局长听花开有声这么一说,非常高兴,连说:“好!好!”
花开有声取出钥匙链,用指甲剪把乌局长的指甲剪下了,用纸手帕包好,放在马靴里处。
乌局长问:“为什么把我的指甲放到马靴里?指甲是手上长的,马靴是脚上穿的,不当吧?”
花开有声说:“指甲多脏啊,不放在鞋里,放哪里啊?”
“好吧,你毕竟是女生,女生都爱干净。”
局长还算通情达理,这大概就是他粗中有细的地方吧――花开有声心想。
但局长很快就细中有粗了――
他一把抱住花开有声,手在身上抚摸着。
花开有声心中暗惊:不好!他由剽学变回****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