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过了地仲县城,向西南方向奔去。这时可以从车窗外看到隐隐约约的山峦来,景色也多变了,但空气似乎越来越不好了。
突然,老天打喷嚏看到远处有一股灰白色的浓烟,在四围青山中冒向天空,显得特别刺眼!他断定熊忠就住在冒烟的地方。
老天打喷嚏对花开有声说:“可能就在那冒烟的地方!”
果然,车子到了烟囱附近停了,司机说:“这就是熊圩村。”
花开有声一拍老天打喷嚏的肩头,说:“真聪明!”
两人下了车,花开有声问:“你怎么知道是这儿?”
老天打喷嚏笑着说:“我和那浓烟是好朋友,浓烟一看到我,就对我说:熊忠在这儿!熊忠在这儿!”
花开有声笑了。
他们站在国道边察看这个村。
老天打喷嚏说:“这儿的污染是很严重的,空气灰蒙蒙的,水沟里流的都是黑水。都是这个黑心村长把水弄黑了!”
花开有声说:“如果没有污染的话,这儿的自然景色挺美的,依山傍水。现在,这一切都被这个恶棍村长糟蹋了!”
老天打喷嚏问:“那要不要严惩这个人?”
花开有声一握拳:“要!给他来个以恶对恶!”
说完,两人一击掌。
老天打喷嚏说:“行动前,先明确一下我们的任务。我们的任务有两个,一是弄到他的指甲片,以提取他的生理信息,好让导弹能够追踪打击他;二是引出他的钱,让导弹把他的钱炸飞,让村民捡到他的钱。”
“明白了,走吧。”
他们向村里走去,路边有个农民在收割稻子,老天打喷嚏问道:“大哥,请问熊村长住哪儿?”
那人一听说村长,脸沉了下来,摇摇头:“不认得这个人!”继续埋头割稻。
他们又走到一块菜地,一个菜农正在锄地,老天打喷嚏上前问道:“大嫂,熊村长住哪儿?”
菜农阴着脸,摇摇头,说:“这个人我们不知道!”
两青年悻悻离开。
走不远,对面来了一老汉,老天打喷嚏笑嘻嘻的迎上去问:“大伯,你们村长在哪儿住?”
老汉一摆手:“不认识!”急速走了过去。
老天打喷嚏看着花开有声说:“明明是村长,都说不认识,看来这个村长和村民的关系相当恶劣!干群关系相当紧张!”
花开有声说:“那我们到村长的厂里去问问。”
老天打喷嚏摆摆手,说:“不用了,我知道怎么走!”
“你知道?”花开有声颇为怀疑。
“是,我知道!”老天打喷嚏用手指着一条水泥路,说:“那儿不是一条水泥路吗?唯一的一条水泥路!我们没看到第二条,是不是?告诉你,这条路就是熊村长伸出的手。既然他伸出热情的手拉我们去了,我们何不沿着这条路走呢?”
花开有声一下明白了:“熊村长是不可能为别人建水泥路的,这条路只会通到他家为止,他不会多建一厘米的。因此,我们沿着水泥路往前走,路的尽头就是他家。”
“聪明!”老天打喷嚏竖起大拇指说,“就是这个意思。”
沿着水泥路,路的尽头是个小村庄。村庄有十来户人家,哪家是呢?他们发现,这个村庄大部分居民的房子都是破旧的,只有一家住的是别墅。
两青年站在村口,欣赏着别墅的高大、豪华,也感受到一种严重的不和谐!
老天打喷嚏对花开有声笑笑,说:“你听!别墅讲话了!它说:我就是熊忠家!你们来呀!”
花开有声说:“那我们就去吧。”
两人来到别墅大门前,门虚掩着。
老天打喷嚏敲敲门,一状貌强悍的农妇来开门。
一问果然是熊忠家!农妇正是他的妻子!
两青年互相看看,欣慰的笑了。出于对老天打喷嚏推理能力的佩服,花开有声对他翘起了大拇指。
农妇把两人迎进家。
老天打喷嚏对自己的来意做说明:“我是首都地产公司的老板,这位是我的秘书。我们想和熊村长谈一个合作项目。”
“我家老熊不在家。”
“去哪儿了?”
“他去哪儿,从不告诉家人的,也不让我们问!家人对他的行踪一无所知。”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呢?你知道吗?”
“他出去已有四五天了,明天应该回家,你们明天可以来看看。”
花开有声拿出预先准备好的名片,递给熊妻,说:“这是我们老板的名片,上面有我们老板的手机号码,如果熊村长明天回来了,请打个电话告诉我们。”
“好好,他一回来,我就把门片交给他。”熊妻是个文盲,把“名片”都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