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又准时到达它的岗位,照耀着人们。尽管和煦的阳光带给了人们欢快的心情,但背负着行李的忱雪却如何都开心不起来,她心里仍默默想着:“到底为什么?哥哥,你为什么就不肯告诉我真相!”悲怒之际,忱雪再也忍受不住,大叫起来:“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她的语气中,含有多少悲愤,没有人能够真正体会,她在哭,不是因为害怕,不是因为憎恨,而是在她心中那股对哥哥无比依赖的爱,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在忱雪身后隐隐有个人影——殷峰俊。殷峰俊不忍看到忱雪如此悲伤的情景,他曾多少次想冲过去抱着这个泪人儿,他却次次忍下心转过头去,又有谁知道,在殷峰俊背后,又藏着怎样的泪?
就在这时,忱雪面前出现了一个男子,原来是洛卡。洛卡嘲笑道:“没想到殷小姐也会这么想不开呀,碰到什么事这么不开心呀?”
忱雪连忙擦干眼泪,她不想在别人面前哭,更不想在洛卡面前哭。于是她忍住眼泪,坚强地向洛卡说道:“我没怎么,谢谢王子的关心,我们就此告别,后会无期!“
“诶,别走呀!我叫洛卡,后会有期!”洛卡故意说“后会有期”,并不是有意调戏忱雪,而不知为什么,洛卡的确很想再和忱雪见面。
忱雪经过洛卡这么一闹,就不这么想哭了。她一个人慢慢地踱着,头也不抬的默默走着。
不知不觉,忱雪已经到了青鸾山脚下,她抬头仰望着远在云霄的阁楼,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一个念头:“既然已经来了,我就一定要好好学习,待到哥哥来看望我时,我一定就是一个全新的殷忱雪!“
忱雪的步子坚定了下来,她信心满满的样子更衬托出她那股无人可比的气质。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冒了出来,正是琦璐。琦璐一看就跑了很久,气喘吁吁地说:”忱雪,我终于......追上你了!真的......真的很......累呀!”
忱雪正欲说话,琦璐抢先道:”你,你一定想问我......为什么会......会出现在这里吧~!”
忱雪点头道:“是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呢?”忱雪满脸疑惑。
“今天一大早,峰俊哥哥就来找我跟你一起来青鸾,我赶紧去问我爸爸,我爸爸便答应了,峰俊哥哥还叫我看看你的情绪有没有很糟,我看你也挺好的嘛。”琦璐笑着说。
忱雪并不想告诉琦璐她大哭一场的那一节,她已经做好决定了,要好好学艺!
到了青鸾山,忱雪看到金碧堂皇的楼房,几乎每一块瓦砖都闪闪发光。眼前最耀眼的是掌教大厅,坐在掌门位子的是一个老态龙钟的长者,他就是江湖赫赫有名的铁爪手——龙处金。
忱雪一见他,说不出的威严,让眼前的人不由得耸了耸肩。忱雪开口道:“参见掌门,小女子殷忱雪承哥哥之命到青鸾神地学艺,求掌门收留。”
“你哥哥是谁?”龙处金一开口,只觉得一股暖流从心底直往上流,说不出的和蔼可亲。
忱雪心中有了一阵安慰,于是从怀里拿出那块令牌来,递给了龙处金。
只听龙处金自言自语道:“是他?怎么会?”随即又恢复了笑脸,“我知道了,你就拜在青松门吧,这是我的管教门派,只是我现在还有些事情还未处理,不能陪你一起去,你就去找我的大徒弟,他会帮你的。”
忱雪诺诺答应:“是,掌门。您有事就去忙吧,我们会自己去的。”
琦璐一直听着忱雪和掌门的对话,感觉不把自己当回事,于是向掌门道:“掌门,那我呢?”
忱雪连忙道:“她是我的朋友。”
“哦,原来是你的朋友,那她就和你一起吧。”
琦璐连连道谢。
忱雪沉浸在掌门对她的喜爱,还久久不得自拔。不久,她向一个小弟子问道:“请问,青松的大师兄在哪?”
“在东苑指导弟子练功,请问你是?”
“我和我的朋友是青松的新弟子,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忱雪微笑道。
”哟,青鸾还会外招弟子?我记得弟子测验还没开始吧?不过你一看就是靠关系进来的,想必身份一定特殊,我还是不说了。“小弟子笑道,是一种鄙夷的笑,恶心的笑。
忱雪正要和她辩论,琦璐拉住她,在她耳边说:”忍一会,毕竟我们的确是走后门,青鸾入门弟子资质要求特别高,我们说都不说就进来了,别人心里不平也是人之常情呀。“
琦璐对那个小弟子说:”对不起,不过我们会用实力证明我们也可以学得好的!“
小弟子气愤的走了。
忱雪和琦璐来到西苑,见一个英姿飒爽的背影正站在练功弟子前,他便是大师兄了。
忱雪走上前去,向大师兄说:”你好,我是新晋的弟子殷忱雪,掌门让您带我们安排,谢谢了。”
大师兄轻轻笑了笑,却不转过身来,背对着说:“新晋的弟子?你就是殷忱雪?”
忱雪奇怪道:“是啊,我和我的朋友琦璐一起来青鸾学艺,您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怎会不知道?”大师兄说着,冷笑一声。
不知怎么,忱雪总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却想不起来,”大师兄,我们见过吗?“
大师兄转过身来,忱雪吃了一惊,惊呼道:”怎么是你?你怎么是青鸾的大师兄?“
琦璐奇怪道:”他是谁呀,你认识他?“
没错,这个大师兄正是那个南洋国的王子洛卡,洛卡笑道:”哟,你这小姑娘不是早上还哭着吗?怎么一会儿就到青鸾山上来呢?还是新晋弟子?你可真行!呵呵呵~“洛卡嘲笑道。
忱雪羞红了脸,硬着脸皮说:”没错,我们就是来学艺的,掌门要求你给我们安排,你还不快点帮小师妹?“
琦璐还是搞不懂他俩的关系,苦笑着跟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