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汉风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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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什么?你是皇叔?

看到下场后在一众文武中嬉笑把盏的黄震,无论是卢值还是皇甫嵩都对黄震得评价上了一个台阶。

久在军中的卢值和皇甫嵩都看出了黄震在刚才留了手。尤其是皇甫嵩知道自己儿子的分量,毕竟儿子的本事是自己亲自教的。刚才皇甫越使出最后一招的时候,黄震以超乎想象的力量硬接了皇甫越的杀招,并且一棍将皇甫越的木剑击断了。而黄震得木棍在接触到皇甫越身体前的一秒钟莫名其妙的断了。由于速度奇快,一般人感觉不到,看起来就像黄震和皇甫越的兵器相互碰撞折断。

为什么黄震要留手?看来黄震不想与我等为敌,莫非他不是阉党之流。卢值和皇甫嵩相视沉思。而朱隽望了望黄震,开始审视自己的女儿,直到把自己的女儿看的满脸发红。

“说罢,是不是你去招惹人家的?给我说实话。”

“哪里啊?分明是那个家伙目中无人,我才……”朱芳捏着衣角,一脸的委屈。

“唉,都是我把你宠坏了。”能够在官场上知道如何进退的人怎么可能在皇宫调戏自己的女儿,看来自己今天又被女儿给利用了。

感觉自己圆满化解一场争斗的黄震此刻很高兴,总算没有得罪军方重臣。正拉着一群文官在喝酒大屁。希望躲在人群里度过难熬的一天。

可惜有人偏偏不放过他。一位身着华服的文士也跳出来向他挑战。不是吧,武将也就罢了,你一个文士也出来凑什么热闹。没想到灵帝看到这个文士跳出来情绪还挺好,一个劲让黄震上场。

就在黄震准备上场的时候,新哥们钟繇小心翼翼地嘱咐他小心。搞什么?一个文士而已,也弄得这么神秘兮兮。

没想到这个文士提起木剑来倒有那么点气势,面沉似水,彷佛入定一般。有点意思,黄震想这家伙从姿势和模样上还真有点像王越师傅。想到这里,黄震哑然失笑。

对面的文士也笑了。比武就比武,玩什么阳光。就在黄震暗自腹诽的时候,那文士动了。就在一眨眼的功夫,那文士跃前三丈,剑尖已经离黄震的咽喉不到一寸了。

来得好,黄震提手一翻手腕,将木剑提过自己咽喉横摆,用剑面挡住了那文士的剑尖。反震之下,双方都感觉了对手的强劲。没看出来这个文士居然还有不俗的内力。虽然看不出是什么剑法,但绝对飘逸脱俗。应该是道家的剑法。

黄震手腕一抖使出了从王越那里学来的雷霆剑法。每招都是如奔雷,利用内力激荡的剑风将对手缠绕其中,令对手避无可避。可今天黄震真是遇到了对手。那文士每每用自己的剑尖和黄震得剑尖相撞,然后借力跳出了黄震的攻击范围之内。而且身法如鸿雁扬空般飘逸。任你千般刚猛,我只绕指柔。躲就躲吧,还总是抽出手来抚摸自己的长须,还要挤出丝仙风道骨的微笑。

你以为就你会玩飘逸的招数啊。黄震剑法一滞,使出了武当太极剑法。以气御剑,全身灵动如鹤,身法越来越慢。但是即使是灵帝这样的武术外行也看到了随着黄震身法的舞动,黄震的木剑所到之处,空气像开了条缝一样,分为很明显的两层。

玩内力,我也会。于是就只看到场内的两个人像在练太极推手一样,对着转圈,而且越转越慢。两人的剑几乎都没有接触,但是两个人却彼此围着对方打晃。就见两个人之间的空间似乎在相互冲击,形成了一股奇怪的上旋气流。吹得文士的紫金冠都有点摇摇欲坠了。黄震今天沾了便宜,穿的是软甲,所以不像文士的衣服鼓鼓囊囊的,像个气球。

飘逸,我让你飘逸。黄震一边加大手上内劲力度一边坏坏的想。今天这个文士极大地刺激了黄震,长得绝对是玉树临风,而且还一身超凡脱俗的气质。极大地刺激了黄震的荷尔蒙分泌。搞什么?跟我抢男主角啊?虽然我对政治作秀不是很感兴趣,但是当着这么多大汉妹妹的面,你也太抢我风头了。大汉这个时期的美女有名的可是太多,要是被这个家伙抢去了风头不是什么好事情。

而文士就没这么轻松,他正被黄震莫须有的嫉妒心理折磨的够呛。谁知道这个武夫居然也有这么深厚的内力,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就和自己拼起了内力。比拼内力就没有那么多花哨了。绝对的硬碰硬了。自己刚才还可以借力打力,化解那个武夫的攻势。

可现在倒好,那个武夫和自己拼起了内力。不断地用剑挥出螺旋气劲,自己一不小心就要吃暗亏。这种暗劲,你躲都没办法躲。只能化解。所以自己只能苦苦支撑。用轻功,别开玩笑,在高明的轻功也不可能在气流横窜的空间下施展,毕竟轻功不是太空行走,在真空中进行,也得靠驾驭空气不是?

如此半盏茶时间过去了,那文士再也无法挪动半步,只能在原地苦苦支撑。任谁都看得出来那文士坚持不住了,额头上的汗如山泉般的往下淌。

不过此时最高兴的人不是黄震,而是台上高坐的灵帝。知道我爱将的厉害了吧,总以宗室最强剑手自居,今天不嚣张了吧。不过毕竟是宗室,让他太丢脸也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挫挫锐气就行。

“好了,两位爱卿,就比试到这样吧。我看你们也是难分伯仲。”灵帝发话了。

既然最高首长发话了,黄震只好收手了。但是接下来他才知道灵帝的及时发话是多么合适,自己是多么幸运。

“皇兄,黄震果然乃虎将。”那文士跪下向灵帝谢恩,他可知道灵帝给了他台阶。

“您是……”叫皇帝哥哥,这家伙难道是个王爷?(可惜汉代封王不像后世那么滥)

“我乃刘表!”文士自报家门,把个黄震吓得一蹦。八骏之首的刘表?果然是真正的皇亲!还好自己没有冲动把人家弄得公开下不来台。

刘表倒是洒脱,拍了拍黄震得肩膀直接入席了。这下文武百官都老实了,居然连洛阳首席剑手刘表都不是对手。这个黄震果然可怕,原来那些文士道听途说了点黄震的绿林故事就把黄震评为大汉第一勇士很多武将还不服气,这些大多数人都不吭声了。

但是并不是所有武将都是如此,刘表一下场就有一位铁塔般的武将跳进场中。对着黄震就嚷开了:“我乃辽东公孙瓒,特来请教后将军。”

白马将军?怎么是他!

“莫非是辽东白马将军?”黄震赶紧示好。

“正是某家。”公孙瓒一脸的得意。看来自己的名声传播的还是不错啊。看来自己的辽东的做法还是深得人心的。

这里要简单说道说道公孙瓒,在三国演义里被一笔带过的人物。其实公孙瓒是汉末辽东地方一位不可多得的猛将,在他镇守辽东的时候,基本没有什么草原部落的人敢到汉人聚居点闹事。因为公孙瓒处理事情的方法及其简单,一个字杀。特别是他培养一支战斗力极强的轻骑兵队伍,而且全部白衣白马,人称“白马义从”。整个辽东的草原部族一听到他名字,各个为之战栗。

老实说这样的将领,黄震不愿意与之交手。这是出于对一位镇守边疆的武将的敬重。

但是尽管黄震很给面子,但是公孙瓒一定要和黄震比试。就在黄震准备举手认输的时候,公孙瓒的一句话让自己彻底石化。

“后将军如果我赢了,你一定得为今天你调戏的姑娘负责。”公孙瓒说这话的时候大义凛然。

靠,我调戏谁了?难道是……

而自灵帝到各位大臣的表情都很精彩。真是多情种子啊!年轻就是好,自己是没有办法在上元节风流了,这是很多大臣的想法。

而酒席上的朱芳更是骚的一脸红,本来为了让公孙瓒大哥为自己出气,所以告诉他自己被黄震那个登徒子调戏了。没想到现在……还好公孙瓒虽然直接,还没有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不然……羞死人了。

而黄震是想不打都不行了,公孙瓒此刻站在道义的顶点。而自己还百口莫辩,能说自己刚才在皇宫花园里打斗了?公孙瓒果然名不虚传!得,赶紧动手吧,不然谁知道他还能说出什么更雷人的话。

“我用惯了槊,这里没有我合适的兵器,我就空手和后将军切磋一下。”公孙瓒一把推过了送过来的木质兵器,这些玩意太轻,根本发挥不了自己的本领。

什么?空手较量,跟我玩自由搏击,黄震愣住了。

看到黄震的窘样,公孙瓒还以为黄震怕被自己打坏了:“后将军放心,我不会用全力的。”

哭笑不得,黄震只能一抱拳:“既然公孙将军久在辽东,不如我们今天来角力(摔跤)如何?”

这么一纤柔的人要和自己角力(和公孙瓒的身材比,黄震得身材的确有点纤弱)。也好,自己得为朱家妹妹讨回公道,再说后将军似乎内力不错,玩拳脚未必占便宜,角力正合适。

“后将军记得我们的赌约……”公孙瓒话还没有说完,黄震就已经飞跑过来,双手直接搂住了公孙瓒的腰。把公孙瓒后面的话牢牢锁在了胸腔里。

差点没呛着气的公孙瓒对黄震不宣而战的做法非常反感,我大汉贵族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也不客气双手一个熊抱,准备把黄震紧紧夹住,然后让黄震双脚离地,让黄震悬在半空。要知道公孙瓒的身高可比黄震还高的多。(看来古往今来,东北哥们的身高就是霸道)所以公孙瓒双手抱住黄震伸直手,黄震可就真被他锁在半空了。

可是今天公孙瓒就感觉自己抱的是一条泥鳅,双手是抓住了对方,可就是使不上力道。而人家倒是把自己的腰让人家勒的死死的,弄得自己呼吸都不是很顺畅。这是什么奇怪的功夫。

但是公孙瓒到底是沙场老将,低头对着黄震的额头就撞了过来。战场上也不讲究招数花哨,一切立足实用。黄震可不想把公孙瓒撞成脑震荡,毕竟黄震可不知道公孙瓒是不是和自己一样练过铁头功。于是黄震赶紧松手,往后急退。没想到公孙瓒一把抓住了黄震的左手,身体左倾,后背紧贴黄振胸前,准备给黄震来一个过肩摔。

于是所有人都看到了惊人的一幕,身体相对矮小的后将军被公孙瓒给摔飞出去了。不少豪门小姐都蒙着眼睛尖叫起来。估计今天要在这么女性当中进行最不受欢迎人投票的话,公孙瓒绝对高居榜首。他居然敢伤害今天的大众情人,不少豪门小姐的白马王子,当朝后将军黄震!

然而惊人的一幕发生了,被摔出去的黄震在空中一个鸽子翻身,稳稳站在地上,并且在落地的瞬间,双手紧紧抓住了公孙瓒的左手腕,落地后迅速弯腰双手下拉,挺腰,上送……

咚的一声巨响,身高将近两米的公孙瓒被黄震一个漂亮的过肩摔摔趴下了。要让公孙瓒飞起来难度太大。紧紧在空中呆了不到一秒钟就落地了。

公孙瓒好容易站起来,左手揉着左边屁股,整个身子左低右高。就这样,嘴里还不松口:“后将军,今天我非为朱……”

就在公孙瓒张嘴的同时黄震出手了,只见黄震一个滑步,右脚落在公孙瓒双脚之间,左脚在公孙瓒右脚外侧,下蹲。右臂伸入公孙瓒裆中,右手从后面托起公孙瓒后跨,左手从外边抱公孙瓒右大腿。头部右侧紧贴公孙瓒身体右侧,胸部贴紧公孙瓒腹部和右大腿。然后黄震挺腹,仰头,迅速站起,双手上扬,把个公孙瓒抗上肩膀。全身猛的向左下倾,把个公孙瓒结实的拌在地上,幸亏是皇宫,否则绝对的满地沙尘。

这下,公孙瓒半天也没爬起来。对着朱芳望了一眼:“看来今日我是赢不了后将军,请后将军厚待朱……”可怜的公孙瓒话还没说完,就被黄震一个手刀砸在后脑昏了过去。

朱芳突然觉得全场人都在望着自己,赶紧低下小脑袋,嘴里恶狠狠地嘀咕:“都是这该死的登徒子,害的自己这么丢人。”

难怪后将军今天如此神勇,剑术,内力,角力三场赢了大汉数得着的猛将,原来是为了女子啊!看来这个后将军不是没有弱点的。不少王公大臣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想招把黄震拉到自己阵营了。

今天最高兴地显然是灵帝了,没想到自己的爱将功夫如此了得,除了琴棋书画以外,刀枪剑戟也是如此高明,果然是大汉良臣,一定要大大的封赏。

黄震哪里知道,今天比试完毕以后,自己被誉为大汉最有男子气概,勇闯风流阵的急先锋。人称:风流将军。总之,从今天开始黄震这好色的帽子是摘不掉了。各种版本显示,为了女人,这个将军敢在皇宫内大打出手。不是色胆包天是什么?这才是大汉皇亲贵戚找女婿的最佳人选!

当黄震把公孙瓒敲昏了以后,没人再敢找黄震比试了。皇甫越,刘表,公孙瓒随便一个拉出来都不得了,尤其是公孙瓒据说是在辽东生吃人心的主,居然被黄震轻松敲晕了。看来黄震是大汉第一勇士当之无愧。看来明天的月旦评少不了有一段风流将军勇斗三英的佳话了。

酒足饭饱后,君臣各自该干嘛干嘛去。但是黄震被灵帝叫到后宫里去了。这让张让等人嫉妒的一塌糊涂。后宫是什么地方?基本就是王公大臣免入的地方,除了宫女就是张让这些阉人们能够进入。如今倒好,一个武将居然能被叫到后宫。怎能不让张让等人嫉妒。自己们为了能够进入后宫是付出了多么大的代价。如今倒好,一个不是皇亲国戚的人君然能随意进入后宫。是可忍,不是不可忍(太监不读书也不是明代才有的,汉代能够读书识字的太监也不算太多,绝对不是什么知识分子出身)。

于是黄震再次跟在灵帝的身后(多大面子啊,皇帝亲自带路)双腿夹紧了走路,眼睛根本不敢睁开。为什么?灵帝的后宫还是那么香艳,上次看歌舞,发现了宫女们都是穿着开裆裤。这次发现所到之处的宫女各个都是波涛汹涌。这个时候估计肚兜还没发明,所以大部分宫女都是露着半片胸脯在衣服面。即使黄震半闭着眼睛,但是那些宫女身上的不知道什么花粉提炼的香味一个劲往黄震鼻子里钻。阿弥陀佛,色即是空!黄震几次差点在下台阶的时候跌倒。当然灵帝想当然的以为自己的爱将今天是比武脱了力。如果让他知道黄震是为什么脚步虚浮,绝对不介意把黄震推到东市凌迟。

终于走到一处偏殿。黄震发现这里的宫女少了很多,几乎都是太监,就算有宫女也绝对是人老珠黄,让人看了就反胃的大妈级人物。

等黄震按照灵帝吩咐坐下来以后(这可是至高荣誉,皇帝赐坐,非重臣或者立大功人不可享受此荣誉)。几位宫女带来了两个衣着相当华丽小孩,别的不说就是两个小孩身上挂的玉珏就是价值连城,如果拿到后世,估计弄驾B2轰炸机都没有问题。

不过黄震的注意力不在这两个小屁孩身上,而是其中的一名宫女,虽然没有怎么打扮,但是看一眼就让黄震有“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的感觉。虽然低着头走路,但是举手投足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恬静美感。

“来,两位皇儿,拜见你们的老师,后将军黄震。”灵帝对着两个小孩子发话了。

两个小大人赶紧规规矩矩地给黄震行礼(这是要跪拜了,咱们汉人可不想后世的爱新觉罗氏,给王子请老师,老师还得跪拜学生)吓得黄震赶紧跳起来扶起两个小大人。

“这是太子刘辩,这是陈留王刘协。”灵帝指着自己的两个儿子给黄震挨个介绍。弄得黄震手足无措。怎么了,让自己给太子和王子当老师,我教什么啊?教未来的大汉皇帝攀延皇宫屋檐,还是叫他掌毙太监。把未来皇帝连成格斗刺杀的高手?想到这里黄震就一头发昏。

“你们两个记住,后将军是大汉的绝对良臣。我让你们向他学习,不仅因为他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也不仅是他刀枪剑戟精熟,而是他知道我大汉的治国之道。自汉武以来,黄老之道已经淡出我大汉国策。没想到如今的后将军黄老之术(黄震的那套经济超限战,以灵帝的理解能力,怎么能知道什么是财政政策和货币税收政策,只能从道法自然的黄老学说哪个角度去理解。毕竟政府不直接干预市场,与民生息的政策听起来简直就是黄老学说的终极版本)远胜我大汉文景名士多矣。你等要悉心学习,不可懈怠!”说这话的时候,灵帝一脸的威严。

灵帝可不是傻子,大汉的瓤子是怎样的,自己心里明白。但是自己这代恐怕是改变不了什么了,所以把希望都寄托在自己的儿子身上了。而黄震的所说正好是整理大汉顽疾的良药,所以灵帝一定要给自己的儿子挑一个强势忠臣。而这个人就是朝中无任何根基的黄震。阉党,豪强,党人,黄震哪一方都不是,只能是我刘家的独臣!

“黄爱卿,听说你的表字是子鸣?”灵帝换了张和蔼的脸对着黄震。

“啊……是,臣表字子鸣。”黄震今天不知道灵帝到底要演哪一出。

“好,以后朕就唤你子鸣了。”开玩笑,皇帝叫臣下表字的,这可以说已经恩宠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子鸣,从今天开始,我把两个儿子托付给你了,你一定要将你所学全部传授给他们两个。”灵帝脸上先露出难得的和蔼。

“臣一定竭尽所能,让太子成为大汉明君,让陈留王成为国之栋梁。”

“好,好,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太子洗马,可以所以进出内廷。”灵帝老怀打开。

搞什么?原来对自己这么礼貌了半天就是让自己给太子当马夫,给他洗马?没这么糟践人的。士可杀不可辱,我认了吧。谁叫人家是皇帝呢?

等黄震谢恩退出以后,灵帝对着黄震刚才注视的宫女问道:“如何?”那宫女娇羞不答。灵帝大笑。

而出宫的黄震比进宫的时候更难受。宫里的莺莺燕燕知道自己就是风流将军以后(张让一路长着公鸭嗓子大声介绍,谁能不知道),非得一个个擅离职守来给自己道万福。你道万福也就罢了,还一个劲抛媚眼。抛媚眼也就罢了,不是手摸摸胳膊,就是指头掐掐屁股。更有大胆的手指直接碰到了腹股沟。

救命啊!这都是皇帝的女人,我当她们不存在。而一边带路的张让等人则暗自幸灾乐祸:小贱人们,都上啊。对,往他裆下使劲啊!就那么干,只要你这个乡巴佬动了这些小贱人中的随便一个,看咱家们这么在皇上面前弄臭里。

但是让张让她们失望的是,自始至终,黄震都是低头快步行路,谁也不搭理。别说动手了,连个媚眼也没留下。别提让张让等人多扫兴了。

只有皇城大门的守城御林军发现出宫的后将军怎么走路不自然了。天啊,为了控制住自己的冲动,我把自己的大腿都揪下块皮了,我走路能正常吗?上马的黄震还不敢让坐骑飞奔,免得磨了大腿伤口。

回府后,对着还算是知识分子的王越问了一句,太子洗马的日常工作是什么?咱可不能把太子的马给伺候坏了。

结果王越一跳老高,祝贺自己。为什么?原来太子洗马就是太子的私人老师兼教练。不是马夫。

你不是马夫你叫什么洗马?当我文盲啊!后将军府某个不良的家伙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