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皇宫。气氛很肃穆。
朝堂跪着一群人。打头的是满身铁镣的黄震,然后是朱隽,拉着满身捆绑的朱芳,在然后双手反绑的曹操……
黄震,罪名不用所说,调戏公主。
朱芳,挑唆公主出宫,闯下大祸,而朱隽则是管教不严……
至于曹操更是冤大头,护卫不周。在他当班的时候公主差点丧命不说,而且还被人非礼了。判个斩立决绝对公道。
灵帝坐在龙座,一脸的铁青。反了,自己虽然宠信黄震,但是还不能容忍他对自己的女儿非礼。看来这小子是骄横没边了。罔顾自己对他寄予厚望,却没想到是一个色胆包天的混蛋。捏着龙座扶手力道不由又加重了几分。
而伺候灵帝多年的张让等更是喜上眉梢,不用说,皇帝暴怒了,马上就是雷霆斧钺了。小子,看你还专横,皇帝宠信你几天,你就不知道北了。这次是死定了,总算没有人跟咱们争宠了。不过表面上张让等人一脸的悲痛,好像自己的女儿被人调戏了。
“说吧,怎么个议罪法?”
“按大汉律,族诛,弃市。”廷尉面无表情的出列。
“我大汉立国来从未有过之丑行,黄震丧心病狂。居然对大汉公主不敬,作出如此兽行。臣附议廷尉。”御史大夫发言。
而袁老太傅更是泪涕横流,捶胸顿足。自孔孟之学流传千年以来,从未发生如此之伤风败俗而且有辱皇家尊严之恶行。引起一班朝臣齐刷刷齐声跪下控诉黄震之兽行。
……
一炷香时间过去了。大殿上跪着黄震倒是一声不吭,让灵帝火了,手一挥让大臣们归列。
“黄震,你给朕说说,朕待你如何,你为什么如此丧心病狂?”
“臣说臣是为了救公主,皇上您信吗?”
“为了救公主?”灵帝气得站起来了。“你给我说清楚,否则我灭你九族。”
得,自己是吃饱了全家不饿,灭九族吓唬不了自己,但是将军府估计没有活物了。这么多大汉猛将和自己陪葬,不值得。
“臣可以让曹校尉和自己一起对质吗?”黄震长身而起。
“准。”灵帝还真要弄明白黄震胆子为什么这么大。
“请问曹校尉,当时你是不是看见公主被压在猛虎身下?”黄震把头转向曹操。
“的确如此。”曹操倒也是在。
“那你是否知道公主当时性命垂危,呼吸不畅呢?”
“这个,末将离的太远,不敢断定,但是公主受惊吓是肯定的,是否呼吸困难,末将不敢断定。”曹操实事求是回答。开玩笑,公主昏迷不醒是肯定的,至于是不是性命垂危我可真不知道,再说你这好色将军会不会动了歪念头谁也不能保证,万一真的是你动了色心,我可不能给你当冤大头。
黄震一脸的苦笑,这个只能和公主对质了,毕竟当时就是公主能证明这个,你说把公主叫到大殿来对质?开玩笑,让大汉公主承认自己是为了救她而非礼她,就算公主同意,灵帝也不同意。
“多谢曹校尉,无论诸位同僚相信与否,臣只能说,当时公主由于受惊吓,所以导致呼吸不畅,脉搏微弱,臣为了救公主,只能采取非常之法。臣以自己元气与公主对接,用自己之元气帮助公主恢复呼吸此其一。公主呼吸不畅乃是肺部受到突然刺激,发生间歇性停顿,所以臣只能按摩公主肺部……”
“一派胡言,分明是你估计放虎吓昏公主,然后做出禽兽不如之事。”袁太傅一跳三尺高。
“请问太傅,就算我色胆包天,试问我为何要当着那么多御林军的面做呢?莫非在太傅的心目中,黄某半点脑子都没有呢?”
“你……”
说实话,灵帝也不愿意处置黄震,但是黄震这次犯的事情太大,关系到皇家威严。所以灵帝很生气,但是听到黄震这句话,灵帝慢慢从暴怒中清醒了一点。无论如何灵帝不相信自己重用的年轻人是一个没有脑子不知轻重的人。
“既然你说是急救,那么有谁可以证明你说的话。”灵帝决定把事情彻底弄清楚。
“荆州医学院祭酒华佗,张仲景。”
“皇上!不可,那都是黄震的家臣。”袁太傅跳了出来。
“闭嘴,朕还需要你教朕做事吗?来人,八百里急招华佗,张仲景入京。把黄震押入天牢候审。退朝。”灵帝表态了。
至于朱隽和曹操等人,灵帝才没兴趣发落,朱隽罚俸一年好了,至于朱隽回去会不会把朱芳的皮肤打烂,从此禁足就更不是灵帝考虑的问题了。曹操免去校尉之职,暂时不予录用,回家反省。
大汉天牢,是历代廷尉展示实力的地方,基本进来的人没有可能出去了。以前的“党人”基本都是在这里度过余生的。
这下可没有烤全羊吃了,至于火锅更是免谈。要说天牢的牢头可真是照顾黄震,绝对的单间。方圆十平米的水牢积满了足有一米深的污水,可惜清晰的看到老鼠和蛇在水中追逐。偶尔墙壁还能看到蟑螂和蜥蜴。
得,这环境不错!赶得上以前的野外拉练了,至少不寂寞了,有这么多动物陪着自己。就是这铁镣太烦人,就当是负重训练好了。黄震也看得开。这次真是踢到铁板了,不管自己混到什么地步,得罪最高领袖肯定玩完。自己当时也没的选择了,如果不救公主,让公主死在自己家,更别提了,现在连住天牢的时间都省了直接斩了。
怎么出去了,估计现在将军府绝对戒严了。就怕典韦和许褚不懂大局,那事情就闹大了。怎么脱困呢?黄震陷入了沉思……
就在黄震思索的时候,一个狱吏拿过食盒过来,把菜一碗腕摆好,怎么还有酒肉,天牢伙食不错啊!黄震被香味勾过神来。
而狱吏在递筷子的时候,突然以极低的声音对在黄震耳边说到:“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恩,黄震愣住了,正在撕扯烧鸡的牙齿停止了咀嚼……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看到黄震没有反应,那个狱吏赶紧又说了一遍。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黄震吐出了鸡腿,说出一句奇怪的话。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会实现。”那狱吏非常兴奋。
“你是……”黄震站了起来。
“参加主公,属下是枭十三。”那狱吏赶紧大礼参拜。这些都是黄震以前训练自己特属部下的暗语。龙牙,夜枭,虎威镖局都有各自的暗语。当然黄震没人不知道,但是部下众多,所以必要的暗号还是必须的。
“夜枭的,你怎么进来的。”黄震很高兴,想不到这么快夜枭的人就混进了天牢。
“属下等十七人在京城活动,而属下负责廷尉府。正好轮值天牢。”枭十三更为兴奋,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机会服务主公了。
“外面情况怎么样?”
“得知主公被困,龙牙等正准备全力营救主公。万一事有不谐,龙牙等八十名剑手将全力劫狱,抢救主公。”
“胡闹。传我命令,不得妄动,命令龙牙全力护送张仲景,华佗两位先生前来洛阳,另外夜枭加强对皇宫和洛阳众家豪强的监视。而将军府众人不的妄动,否则严惩不贷。”
“可是这样的命令,属下恐无人听令啊。”枭十三一脸无奈,叫龙牙那些狂人消停,恐怕人家会认为是自己假传号令。
“拿我信物去。”黄震从内衣夹层中取出了忠义门门主令牌。要知道龙牙和夜枭的精锐和首脑都是忠义门中挑选出来的。
然后黄震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一番。枭十三赶紧收拾好信物扬长而去。
妈的,自己很久也没管他们了,没想到这帮小子的势力以及蔓延到洛阳了,看样子埋的还很深。居然狂妄到要劫狱,没脑子,自己岂不是要成了“造反派”了,那可和自己的构想不符。这群小兔崽子等自己出去再收拾他们。想到这里黄震赶紧把鸡腿啃了,骨头全部扔进水里。笑话,让人看到自己能在天牢吃酒肉,绝对引人注目。
再说将军府,自从黄震被抓,典韦和许褚差点没把府里给掀翻了。先是哭着喊着要自尽赔罪,被王越狠狠敲打了一番后老实了一点。现在又闹着要去天牢劫狱,气得王越只好又把两个大块头好好修理了一遍。虽说典韦和许褚都是硬茬,可在王越面前都不是腕,被王越治的服服的。
“你们两给我消停点,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们还嫌自己给将军惹得祸不够大是怎么样?要劫狱的话,轮的到你们两个后辈,老夫纵横平凉的时候,你们毛还没长齐呢?你们这么一闹,将军就是没罪也给你们弄成叛逆了。”王越气得一屁股坐在案几上。
“王师傅说得好。”屋顶上传来一句尖锐的声音。
“什么人?”将军府所有护卫都拔出了兵器。
“都放下吧,自己人。”王越马上知道了来人是谁了。
“在下枭一。”一个黑衣人轻飘飘的落到院中。
啊?!谁都知道将军手下有一个神秘的情报组织叫做“夜枭”,这个组织的所有人都是生活在黑暗中,没有名字,只有代号,而枭一则明显的表明了他就是“夜枭”的首领。
“王师傅,传将军口令,请将军府众人守好府邸,不可轻动。”枭一将忠义门掌门令牌教给了王越。
要知道虽然王越没有命令“龙牙”或者“夜枭”的权力,但是作为剑术总教官,两个组织很多高层头领都是王越亲自指导的。所以王越在黄震的所有组织中都享有很高的声望。所以现在在将军府任总管之职(不是管家,管家可管不了典韦和许褚之流)。
“王师傅放心,将军已有完全之策,而且‘龙牙’出动了。”生怕王越不放心,枭一又补充了一句。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们依将军之令行事。”王越交回信物。
“保重。”枭一也不多说,一个起跃就消失在屋檐上。
“总管,这是什么人?”许褚毕竟刚跟黄震不久,有些事情还不是很了解。
“不要多问,尔等从今天开始,全府戒备,不得妄动,违令者斩!”
“诺。”
豫州某树林中。
“你们是什么人?”一身黑衣的袁虎吓的浑身哆嗦。自己奉太傅之命带领家族好手准备伏击华佗,张仲景等人,没想到今天刚埋伏在这个林子里就被一群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剑手一阵乱杀,自己带来的三十多名剑手全部毙命了。
而自己也身受重伤,看到慢慢围上来的神秘黑衣人,袁虎一阵心寒。没有任何废话,一个黑衣人快速的砍下了袁虎的脑袋。
“不自量力,居然敢找我家主公的麻烦”。似乎砍了袁虎的脑袋,这个黑衣人还不是很满足。
“够了,龙五,把尸首赶紧埋了。前头客栈还有几个混蛋等着我们料理呢。”
“好了,三哥”叫做龙五的黑衣人很不情愿的把袁虎的脑袋扔到一个土坑里。
……
当夜三更,位于三岔路口的一家客栈突然发生了喊杀声,等到官府衙役赶来的时候,客栈伙计告诉他们,客栈的几件上房的客人让人给杀干净了。等办案捕头仔细察验,发现被害人都是长年提刀的好手,有些被害人从手掌就可以判断有军中背景。这么多军中好手便衣来到这种小地方是做什么?为什么还全都被杀?这可是大案,自己可没有把握在一盏茶这么短时间内击杀这么多军中好手的能力。吓得捕头满头大汗,此案不了了之。
而杀戮远远不止这里。而一直护送华佗和张仲景的童渊则心理一直奇怪,路上这么这么平静,自己都到洛阳了也没发现路上有什么异常。
而洛阳某府邸。有人正在和自家的古董过不去。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派去了这么多人,居然连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师都对付不了。”
“主公息怒。因为护送那两个医师的人叫做童渊,江湖非常有名的高手,所以这里咱们先后派了十拨好手,可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废物”等正在发火的人准备再砸一个窑器的时候,一个血淋淋的东西飞到了自己脚下,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己最宠爱的小妾的脑袋。
“来人啊,有刺客。”
一片混乱……
大汉皇宫。
“皇姐,你就别难过了。父皇已经将那个好色之徒押进天牢了。估计没过多久就会诛九族给你解恨了。”陈留王正在小声开解公主刘敏。
“什么?”他被打进天牢了。“公主马上停止了哭泣。”
“你放心好了,皇姐,我特地嘱咐了天牢狱吏不要给那个家伙饭吃,一定会好好修理他的。”陈留王一脸的得意。
“你怎么能如此,他好歹也是你的老师。”公主有点嗔怒。
“他才不是我的老师,我可没有这么丧心病狂的老师。”陈留王小嘴一撅。“太子哥哥,你怎么也不说话啊。就算不开解皇姐,你也说几句话啊。”
“皇姐,我觉得后将军应该不是那种人。”太子很认真的对着公主一字一句的说道。
“太子哥哥,你疯了。”陈留王对太子相当不满。
“父皇说过,后将军是他平生所见最会做生意的人,头脑精明。试问一个头脑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非礼皇姐。还请皇姐解惑。”
“太子哥哥,你太过分了,就算不开解皇姐,也不应该这么对皇姐说话,你还认为是皇姐冤枉了那个混蛋吗?”
公主陷入了沉思……
“见过父皇.”突然的声音打断了公主的沉思。原来灵帝来了。
“你们都出去,我和你们皇姐有话说。”灵帝手一挥,让公主继续躺下。而太子和陈留王赶紧离身告退。
望着一脸泪容的公主,灵帝心疼的要命。公主刚被送进宫来那会,整天寻死觅活的,要不是自己让太子和陈留王整日陪着她,谁知道会出什么会事情。所以当时自己很生气,差点就要灭了黄震九族。可是黄震大殿的申辩又让灵帝左右为难。如果真是黄震说的那样,他是在就公主,那么自己只有看公主的意思了。碍于礼法,公主要么嫁给黄震,要么……黄震的生死就在公主身上了。无论黄震是不是救公主,只要公主对他没有意思,那么黄震冒犯公主的罪名就逃不掉,难逃一死。
“皇儿,不要伤心了,父皇我已经将黄震打入天牢,随时可开刀问斩。”
“啊!?”公主口张了张,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本来父皇我早就准备把他砍了,但是当日在大殿之上,他说他是为了救你。”于是灵帝把黄震说的话转述给公主。
刘敏回想起当日,似乎自己看到老虎的瞬间的确是晕眩了过去,然后等自己醒来就在黄震的怀里。然后就看到黄震看押起来,而朱芳则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当时自己光顾着悲愤去了。现在回想一下,自己当初的确是在昏迷之中感觉有人给自己渡气,然后自己呼吸顺畅了许多。
看到公主眉头紧皱,灵帝知道公主在回忆什么也不打搅,就那么静静的坐在那里。
要说公主刘敏还真喜欢黄震。特别是上元节那天黄震的诗词歌赋,二胡,铁笛以及勇斗三杰的表现都给公主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自己也希望成为黄震的正妻。也希望被黄震拥抱,但是自己绝对没想到会是在哪种情况。
所以当朱芳告诉自己事情经过时,刘敏很伤心,伤心的主要不是自己的名节被人破坏了。而是没想到自己心爱的人居然是如此禽兽,居然在自己昏迷时非礼自己。
但现在听父皇这么一说,那个冤家似乎不是非礼自己而是为了救自己。刘敏一想到这里反而高兴了。就知道自己心爱的人不会是那样。但是,但是……叫自己怎么开口啊。
“皇儿别难过,我明天就把那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凌迟处死给你解恨。”看到公主的面色有了变化,灵帝似乎发现了什么。
“不要……”等公主慌忙的拉住自己父亲的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父皇一脸怪笑。
“父皇……”公主不依的拉着自己父皇的手乱摇。
“好了,你也别闹了,吃点东西,这几台你就一直没有好好吃东西。我今天特地请来了当世名医华佗和张仲景来到宫里,他们可以证明黄震所说的是不是救你。你吃点东西,我就宣他们进来。”
“父皇,你马上让他们进来好了。”
“你这孩子,也罢,来人啊,宣华佗和张仲景觐见。”
“参见陛下,公主。”华佗和张仲景可是受了老罪,知道朝廷宣召,而且知道为什么哥俩被召见后,就急忙紧赶慢赶的和童渊风餐露宿的直奔洛阳。到了洛阳也没歇歇就直奔皇宫。
“好了,也别多礼了,赶紧帮公主看看身体。”
悬丝诊脉后,华佗和张仲景一致得出公主只是受了惊吓,受了刺激导致身体脾胃失调,需要静养。
“我也不瞒你们,今天来是让你们证实一件事情。”灵帝也不掩饰,又把事情重新讲了一遍。
“陛下,臣等(张仲景当过太守,而华佗也有功名)可否为公主几个问题。”
等华佗和张仲景详细的问了公主当时发生的情况后。两人一起研究了一会,一起跪下:“臣等一致认为后将军所言属实,当时后将军正是在抢救公主。”
“何以见得?”
“臣等知道后将军的坐骑铁锤,就是那只猛虎,足有四百多斤。当日公主被虎压在身下,我等认为正好压在了公主的肺部,导致公主当时呼吸困难。再加上公主当时是生死之间,受到巨大刺激,导致昏厥。脉搏紊乱。这个时候,靠药物或公主自己恢复是很困难的。后将军本人也是医学大师,臣等很多医理都是后将军传授的。这个就是急救之术。尤其是这个人工呼吸,臣等做过实验,尤其是最溺水之人有奇效。此术乃是以人之元气渡人,以使丧失呼吸功能之人回复呼吸之用。因为救人生死之间,所以谓之急救。耽搁不得,否则患者丧失呼吸必亡。而扩胸运动对心肺内脏等器官受到冲击或者刺激的患者有奇效,特别是失血过多,血脉紊乱的时候,此举确实可以帮助人恢复心跳,臣等在荆州医学院也做过临床实践。后将军的急救之医术救活我荆州百姓不计其数啊……”
听完华佗和张仲景的话,公主笑了。然后开始沉沉睡去。灵帝老怀大慰。自己的女儿终于恢复正常了。而华佗和张仲景则老实等灵帝发落,自己知道了皇家密事,还是自觉点好。
无情最是帝王家!
就在黄震还在和天牢的水蛇,老鼠做斗争的时候。灵帝让华佗和张仲景写一部关于急救医理的医书。两个心存死志的医术菩萨,担心自己不久人世后,所学全部失传,所以不遗余力的把急救之术写的非常详尽,包括自己在荆州的临床实践。不仅如此,两位还让灵帝多给他们点时间,以把平身所学记下来,让灵帝哭笑不得。自己有那么好杀吗?贪财倒是不假。
没过多久,整个洛阳的医馆,大夫手里都有一本华佗和张仲景纂写,黄震总结的急救之术。大汉的百姓第一次开始接触急救这个名词。特别是军方对这部医书评价极高。声称此书又给大汉增加了百万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