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人家小官吏是为了鲤鱼跳龙门,用女儿当筹码可以理解,可这三公九卿为什么也这么急着把自己女儿往里头送。这个世界怎么这么难以理解了。皇帝不反对有人分享自己女儿的丈夫,公主自己为自己增加情敌,而王公大臣们把自己女儿使劲往里头塞。难道是黄震人品爆发,感动天地。
而当事人黄震却被这场轰轰烈烈的公主陪嫁团弄得哭笑不得,到底是谁娶老婆啊。包办婚姻包办到这地步,真是让人服了。
老天,能不能别这么玩我了!?
学遍数理化,不如有个好老爸。这话非常经典,但是找个老岳父对生活的帮助也不小。比如美国沃尔玛集团的创始人山姆就是继承岳父的杂货店发展到今天的。
黄震就深刻的感觉到自己岳父对自己事业的帮助,在别人需要冒着生命危险玩命获得战功才能取得的爵位,他屁事没做就得到了。最近接到圣旨,自己的官职倒是没升,但是爵位升了,而且还是关内侯。
来传旨的是黄门侍郎荀攸。相信喜欢三国的朋友没人不认识他,一听他来了,黄震马上把曹操迎许攸的动作提前表演了,鞋也顾不得穿,直接就跑到正门去迎接。
荀攸这会正在门房哭笑不得呢,他的叔父荀彧今天非要给他当随从。因为荀彧早就接到同乡郭嘉的书信,然后又有幸了解了我在京城的种种表现,觉得我的才干的确和郭嘉说的差不多。但是我的气度如何,不是太清楚,所以今天给我来个便服考察。正当叔侄两等着无聊,打发时间的时候,之见内堂跑出一个赤脚大汉,老远就高喊:“公达此来,必有幸事。”
这下叔侄两震惊了,一个白身,一个不过黄门侍郎,党党后将军,关内侯马上还要成为皇帝女婿的大汉第一武士居然如此礼遇他们。感动,感动之后就是行动。
“攸何薄德,怎劳关内侯亲自相迎?”
“公达此言差矣,我敬公达文才,非敬公达品佚。来公达请入大堂,到是震失礼了,公达请先宽坐,震更衣便出来。”黄震把这叔侄两迎进大厅。
这下荀彧感动了,对一个随从也就直接迎进大厅,看来郭嘉说的不错,这位后将军果然礼贤下士。更难得是圣眷啊实在让人嫉妒的发疯。
走进大厅,看到荀攸的随从也跟来了,这是非常失礼的事情,一个随从怎么随便进大厅。这边黄震还没有发问。那边荀彧马上给了一个惊喜:“颍川颍阴荀彧见过后将军。”
“先生是荀彧?快快请上座。”
“这如何使得,请后将军上座。”
如此推托了一番,黄震上座了。黄震心里暗爽,前段时间搞定了郭嘉,现在给我又弄来一位王佐之才,我手里就是缺谋士啊,现在来了一个顶级谋士,我还不死死抓住,
来人上酒,摆宴,我要为文若,公达接风。好家伙不要钱的人参,鹿茸,熊掌什么的通通给我上。再来点我下属产业自己刚酿造成功的蒸馏酒,本来是准备给灵帝拍马用,现在提前先笼络我的重要谋士先。黄震开始下血本了。
果然把这叔侄两感动的,尤其是喝了蒸馏酒以后。到底是官宦人家子弟马上就知道这酒的价值。当得知这酒乃是原始天尊托梦给黄震的产物时,荀彧更是坚定要为我奋斗终生的信念。
放心吧。我肯定让你献了青春献子孙。高兴干!黄震干了一尊酒。
“来,文若,公达。酒逢知己千杯少。我等今日不醉不归。”
一听到醉,荀攸清醒了。今天来的正事还没说呢。
“关内侯果然好文才,攸也想与侯爷共罪。然今日攸有皇命在身。”
荀攸如此这般地讲完圣旨,听的我是酒意全消。要说也是好事,但是这样一来。娶了公主,别的美女黄震就没戏了。尤其蔡文姬对黄震诱惑很大。怎么办?
“文若有何以教我?”动脑细胞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人士。
“敢问后将军志向如何?”荀彧到是胸有成竹。
“内安社稷,外拓疆土。”黄震更干脆,本来就是他的梦想,来汉末黄震就是这个理想,对于当皇帝他没兴趣,他的兴趣是亲自带领大汉骑兵杀出国门,亲自体验大漠孤烟的豪迈。
“如此,请关内侯务必迎娶公主。”
“此乃皇命,震安敢不从。然蒙列位公卿厚爱,近日震得到几位佳丽公卿青睐,有几位佳丽震也是心向往之,如其奈何?”
“后将军当以社稷为重。”荀彧有点不悦,生怕黄震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来,文若,公达请随我进内室。”感动首次见面就是如此高规格的接见,尤其两位不算黄震的家臣。开玩笑你们迟早都是我的,现在不感情投资更待何时。
黄震决定和荀彧说清楚顾虑,千万别让他初次见面就认定他是个好色之徒,虽然他是,但他绝对不是为了好色而坏大局的人。
“文若,公达。震平生之志,汝等已尽知。然震要实现志向,首先必须有权力才行。其次必须团结朝中一切可以团结的人,我大汉已经危机四伏,经不得党争了。再次我得缓和我大汉士族与庶族的矛盾(地主阶级和农民的矛盾永远是封建社会的主旋律),震是地方官员入京,对于我大汉民间疾苦了解甚深,如我大汉朝廷再不调整我朝政,恐秦末大泽乡之故事于我大汉重现啊。我等没有太多时间了。迎娶公主的确是能获得权力,但是如得不到大多数超臣支持,我也是独力难撑啊!所以我得得到朝中忠臣的绝对支持,而这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联姻。而当了驸马以后……”黄震开始住嘴不说。
我靠,我真是天才,有谁能将重婚罪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的。
“关内侯思虑深远,彧误以为关内侯乃急色之人,请关内侯责罚。”
“有文若,震正可朝夕自省。实乃震之幸也!文若快快请起。”笑话我责罚你,谁说你误解我,谁说我不好色。我只不过将好色和爱国的伟大情怀紧密的联系在一起了。黄震对荀彧发出了招揽。
“关内侯深谋远虑,非彧能及。见过主公!”于是荀彧很自然的成了黄震的家臣,高呼主公,他对黄震的表现非常满意。
“不知道主公对那位公卿家的小姐有意呢?”
“博士蔡邕家小姐蔡文姬。”狐狸尾巴露出来了。黄震等着高见。
然而自己的谋士给自己主公的第一个献策就是大笑和荀攸一起大笑。搞什么?
等荀攸把公主的陪嫁团给将明白以后,黄震头大了,怎么还有那个小恶魔,岳父您对我还真够意思!不仅升官还给我送小老婆!
岳父,我拿什么奉献给您!
根据宗正的推算,黄震和公主的大婚还得再等半年。既然如此,为了报答皇帝岳父对自己的厚爱,黄震决定好好报答一下灵帝。于是拉着卢植,王允,朱隽等人讨论了好几天,折腾出一套自己的奏章。
没有什么新意,就是九品中正制。为什么?黄震开始为灵帝的中央集权改革开始造势。自从找到了黄震,灵帝的中兴之梦开始了。汉末最大的危险是什么?不是天灾,不是疾病和小冰河时期,而是地方豪强实力太大。武帝时期流行的征辟制度所选拔的茂才,孝廉基本都是地方豪强说了算。让大汉中央慢慢丧失了对地方官员的控制力,而黄巾起义则更大的加深了这个威胁。
为什么黄震不来科举制度的?凡是了解改革的人就知道,步子不能迈的太大,九品中正制,始于曹魏,所以在汉末还是有培养土壤的。
九品中正制的具体方案:先在各郡设置中正,稍后又在各州设置大中正。州郡中正只能由本地人充当,且多由现任中央官员兼任。任中正者本身一般是九品中的二品即上品。郡中正初由各郡长官推选,晋时改由州中正荐举,中正的任命权掌握在司徒府。州郡中正都设有属员,称为“访问”。一般人物可由属员评议,重要人物则由中正亲自评议。
中正的职权主要是评议人物,其标准有三:家世﹑道德﹑才能。家世又称“簿阀”﹑“簿世”,指被评者的族望和父祖官爵。中正对人物的道德﹑才能只作概括性的评语,称为“状”。
中正根据家世﹑才德的评论,对人物作出高下的品定,称为“品”。品共分为九等,即上上﹑上中﹑上下﹑中上﹑中中﹑中下﹑下上﹑下中﹑下下。
这样官吏的选拔就基本控制在类似“吏部”堂官的中正手中。加大朝廷对地方的控制。虽然不能完全消除地方豪强的控制力,但是起码中央可以起主导地位了。如果中央一次性收回权力的话,恐怕只有黄震带领中央御林军对地方进行一场血拼了。
但是改革就有阻力,等黄震和灵帝商量好的条陈在朝堂上一提出就掀了滔天大浪。
于是改革的讨论变成了改制与守制的辩论赛。卢植等作壁上观,而灵帝则闭目养神,黄震一瞧明白了,得自己又是冤大头。
于是黄震慢悠悠走到官员甲面前;“是这位兄台说天下大治,唯在守制?”
官员甲一脸正气:“正是。”靠,老子品级比你大,这么拽跟我说话。有性格!
黄震先虚张声势,狂笑,直笑的他双眼发白,才慢条斯理地面朝灵帝说:“臣闻帝王欲举治天下之大法,必先有以倡天下之人心。夫心者,万事之权舆,至治之根柢也。世有百年比敝之法,而有万世可以无敝之心。为政而不本之以心,虽举唐虞三代之法施之,而无一可。古之帝王不以身劳天下,惟以心劳天下,其分猷布化,则寄之百官有司。其兼总条贯,则付之纪纲法度。而其子爱元元。忠厚恻坦只实心,必有余于用人立政之外者,以劝群臣之递相倡也。以率其下,渐磨陶冶,砺厉鼓舞,务尽出其精白不欺之心,以为天子附循斯民之具。何者当兴,何者当革,若何而可,若何而否,张弛宽猛,休养生息,君臣相与,早作夜思,无往而不得其当。(以上引用康熙十二年状元殿试卷部分)三代不同法,五代不循例,惟有君臣同心同德,因时施制,方可大治。尔等肉食,上不遵君命,下不察民生,专横一意。如今更是离间我君臣,真乃罪大恶极。”
这小子居然也是个人才,如捣蒜般狂练铁头功,我靠,大汉的文人就是刚烈,我拍马屁顶多动嘴,你看人家,直接和方青石地板亲密接触。黄震就是刚进特总部队进行集训也没这么玩命吧。你看人家这么玩命,灵帝总不好要他小命吧。但是离职的旨意是合适的。
再论到官员乙了,守制就守制吧,非谈什么六艺,这下撞到黄震枪口上了。要知道最近为了给太子备课,黄震可没少把以前看的有关六艺的文章在大脑里温习。
可能是黄震的笑容把他融化了,黄震看他似乎就直不起腰了。筛糠般抖个不停,我靠,没时间看你跳太空舞。黄震直接进入主题:“臣闻建极者敛福之原,知人者安民之本,学古者入官之要,整军者制胜之资。载嵇往籍,《易》占进德,《书》纪奋庸,《礼》重上贤,《诗》歌整旅。古帝王握镜临寰,执枢斟化,以勤念典,则逊敏昭也;以励赞襄,则明良会也;以宏乐育,则陶淑周也;以诘戎兵,则承平奏也。莫不本晓旰勤劳之实,以握天人交应之符。用是无怠无荒,圣功裕焉;若时若采,庶绩熙焉;妁知妁见,英才分焉;有严有翼,军政修焉。所由箩图集瑞,松栋延厘,颂咸登而及仁寿者此也。(引用咸丰九年己未科状元孙家鼐的殿试卷部分)尔等竖子,安知《诗》《书》?枉谈礼制,实乃书蠹!”
唉,又多一个练铁头功的。没意思……
我靠,黄震用历代状元的殿试卷来随意发挥,你们这些靠门第推荐上来的人,怎么比的过科举层层筛选的人才,比文才,比思路,比意境,比什么你们这些清淡者能比的上。
如此黄震扫了一圈后,反对的声音少了许多。大家反对的原因是从此以后自己本家的茂才和孝廉就不是由本家掌握的太守,刺史们举荐了,说白了是为了家族势力。可这位后将军也太不留情面了,当场就把人骂得跟孙子似的。骂完了就弹劾人家尸位素餐,弹劾一个陛下准一个,不到半个时辰,朝堂上已经少了十几名中层官吏了。到最后不知道罢了多少了,其实不过是黄震和灵帝事先安排好的双簧,我们要极大的削弱朝中的朋党势力,要君主集权,首先就是要消灭朋党。
终于朝堂安静了……
“众位爱卿觉得后将军的奏章如何啊?”灵帝发问了。
“臣附议。”司徒王允首先跪下了。
“臣也附议。”卢植跟着赞同。
“臣等附议。”最离谱的是朱隽和皇甫嵩等一群武将也跟着凑热闹,你说你们武将负责打仗也就罢了,这是朝堂政议你们跟着捣什么乱?袁老太傅的面色相当难看。今天被罢免的就好几个是他的门生故吏。也罢以后争取中正的位置就行。今天这情况一看就知道是皇帝和那个臭小子演的双簧。没有必要跟皇帝硬顶。
于是袁老太傅也跪下附议后,大汉朝堂首次在某件政论中所有的官员都达成了一致。九品中正制度顺利通过。
望着跪倒的百官,黄震翻了个白眼,以为这就完了啊,好玩的还在后面呢,让你知道什么是改革的伟大工程师!哈哈……
大汉皇宫。
“陛下说了,今日休息,任何人都不见。”张让已经很不耐烦了。有完没完,就为了两万大钱,自己已经跑了两次了,谁知道会不会把陛下给惹火了。这些个大臣真不识相,陛下说不见两次了,还堵在宫门口。搞什么?都他妈给我滚。一来就来一群,烦人不,陛下正在听曲知道不,汉代歌剧,比什么意大利歌剧古典多了,知道意大利歌剧怎么听吗?用眼睛听,用耳朵看。土包子!
“侯爷,劳烦您再通传一声。”一个肥似猪的官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动作往张让的手里递了一块玉。
从捏在手里的温度和器形,张让就知道了是什么货色了,好家伙,正宗的和田玉。少说也得五万大钱。
“罢了,既然是众位大人有急事要见陛下,咱家就再辛苦一趟了。”
不知道这次是怎么了,张让还没来得及把脑袋里构思的说辞说出来,灵帝就让张让把那些吵着要见自己的大臣召来。
“说吧,找朕什么事情?”什么时候来不好,正听戏的时候跑来。灵帝很不痛快。
“臣等老朽,不堪驱驰,请陛下恩准我等告老还乡。”呼啦啦跪下一地。怎么着,集体辞职,没听错了,只听过为了买官来烦我的,至于来辞职倒是新鲜!
“你们都是老臣了,这么为朝廷着想,为我大汉也辛苦了一辈子了,既然你们要告老,我也得考虑你们的健康不是。朕准奏,准尔等三日后离京。”坐在龙椅上的灵帝手一挥,张让赶紧跑过去搀着灵帝,往后宫扬长而去。
把将近四十多名朝臣丢在了大殿上。怎么回事?这么多朝臣跑来找灵帝要求告老还乡?
事情还得从三天前讲起:
最近的大汉朝堂也不知道刮什么风,刚提出了九品中正制的后将军又搞出了新花样。让朝臣们还没办法反对。
为什么?黄震把自己所有的产业捐给了自己的岳父灵帝,灵帝手一挥,又投入了不少大钱,重新赏给了黄震做公主的嫁妆。而后将军根据这些产业组建一个叫做什么大汉皇家集团公司。旗下不少产业。
比如大汉运输集团公司—大汉皇家车马行。是在以前的虎威镖局部分业务的基础上建立的。现在的业务不仅包括物资运输,还包括修路,种树,修建堤坝等公共工程。现在除了不收费的官道外,大汉现在还有皇道(别误会,不是皇帝专用的,是皇帝出钱,是皇帝的产业大汉皇家车马行修建的相当于后世高速公路,基本用石头砌成,即使下雨,也不影响使用,当然和官道相比就是商人使用要交钱,按货物的价值和使用里程收费。普通百姓则收取几个铜钱意思以下。皇道在后来黄震对外战争中起到莫大的作用,是黄震始料未及的,)大汉运输集团公司大肆招收流民,不论男女老幼,不限年龄。只要是没有田产,没有物业,除了出卖劳动力无法生存的大汉公民一律招收。每天供应三餐,包住宿,每月发给几百大钱。当然休息日每月只有两天。除了过年,几乎没有什么节假日了。在前秦驰道的基础上,增加洛阳到荆州的主要干道,同时增加几条洛阳到司州,幽州,并州等重要边塞的军中通道。工期最长难度最大的当然是修建通往益州的皇道了。
然后是大汉农业总公司-大汉农庄,大肆招熟练农民,也是不论男女老幼,不限年龄。大汉农庄的主要业务就是在全天下皇家直属土地上种植粮食作物和各种经济作物。凡是被大汉农庄招募的人,每日管吃管住,每月按劳动量发放一定报酬,多劳多得。全世界最早的农业工人在大汉出现了。
最后是大汉手工作坊集团公司—大汉皇家制作局招人。不论男女老幼,不限年龄。招收大量熟练手工业为基层干部,其余体力劳动者也是管吃住,按劳动贡献定报酬。
大汉药业公司—大汉医药制作坊。
总之就是招收一切无业人员,剩余劳动力。将大汉的流民进行妥善安置。
最后黄震号召天下商人加盟大汉皇家总公司—大汉皇家产业部(黄震定的名字,含阔所有产业。这下灵帝是真的如鱼得水。乐在其中,一来他享受了做商人的快乐,二来由于运作合理,大汉皇家产业部解决了诸如流民问题的安置等民生问题。在加上黄震这个大汉的半仙和皇帝一起胡闹,说是原始天尊的意思。众位大臣到也真不好说灵帝什么。灵帝终于可以在没有大臣呱躁下进行自己热爱的事业,所以索性把朝政交给我,卢植等五位大臣。基本皇帝每天的工作就是在皇家产业部办公,我们几个大臣把奏章写好,皇帝签字然后盖玉玺)大家注意是加盟,不是入股。这个学KFC的模式,大汉十一州,每州找一个商人按照大汉皇家产业部的运作模式经营。只有代理权和经营权,没有所有权,所有权名义是皇帝的,实际是国有资产,因为我的股份不少,皇帝对挣钱比存钱的兴趣大,所以也不想以前,只敛财,他投资的眼光比我强的多,要不我怎么说灵帝是天生的商人呢。
本来安置流民所需的款项根本不是黄震和灵帝两个负担的起的,但是在黄震抛出了股份合作制这个魔盒以后,加上灵帝的官吏专卖制度(有少许修改,只有爵位,没有实授官职)广大大汉商人踊跃入股大汉皇家集团。为大汉第一个国有股份制集团公司奠定了基础。
然后随这黄震请示灵帝后半部实行的一系列重商主意政策,减税,鼓励兴办作坊(凡是雇佣人数超过一千人的作坊免税三年)整个大汉沸腾了。大汉十一部州到处都是兴办作坊的轰隆声,整个大汉俨然成了一台高度运转的机床。
最后的重磅炸弹相当可怕,商人所得税达到一定程度后,可以有资格获得地方州县的中正资格。这下大汉更热闹了。
士族,我叫你垄断,我给培养大汉的工商业庶族。我到要看看那个群众基础更大,更有生命力。黄震坏坏的想。大凡改革都有利益得失群团,就看哪个集团的实力更大些了。
大汉南方民间黄震本来就是神威将军,是原始天尊的代言人。黄震的话绝对不比灵帝的圣旨差多少。加上灵帝的支持,从荆州到扬州,大汉的作坊业发展如火如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