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汉风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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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老子我就是影帝

虽然已经是深秋气节了,黄震脸上的汗是一淌接一淌,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自己的这位被后世称为绝对昏君的帝王了。能当上帝王的人不见得聪明,但是在位期间连续几次大范围的起义都没有推翻王座,并且还在其在位期间进行不止一次的对外战争,这样的昏君放眼历史真不多见。灵帝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忠臣,太监,奸臣都用,而且相得益彰,其最大的称道之处是什么?平衡!

这样就合乎逻辑了,这才是帝王心术。,当皇帝的人,怎么会思维那么简单的呢?

黄震理理了思路:“万岁明见万里,我大汉江山必将千秋永固,万代留芳。”

灵帝的眼睛闪了闪精光:“希望你不要辜负朕的苦心,朕累了,你退下吧。”

“臣告退。”如此寒冷的天气,黄震居然浑身冷汗,伴君如伴虎啊!不过皇帝看来对党锢之祸有后悔的意思了。这到是个好现象。让几个中坚大臣的女儿一起嫁给我,多大的恩宠,黄震也罢,那几位大臣也罢,被皇帝给这个大的面子,在封建社会你说呢?而且这几个家族朝野势力相当强横,都是黄震的老婆,换句话说,由于这样,这几个家族的族长通过黄震和皇帝成了亲戚。

党锢之祸可是让不少大汉忠臣对大汉寒了心,也使大汉朝局动荡,皇帝和大汉部分忠臣,或者说是忠于皇室的豪族出现了裂痕,还有什么比联姻更能修补裂痕的吗?好手段。不过这么一想,罗贯中大大是不是把灵帝写的太没用了?对啊,谁说的,即使是《三国演义》也是很隐晦的点到了灵帝的能力的,董卓为什么不在灵帝活着的时候造反,何进为什么不在灵帝活者的时候发作呢?这些人在灵帝活着的时候,都很老实,说明灵帝还是震的住场面的,即使黄巾起义,由于灵帝用人还算得当,也没有把汉王朝给推了。如果灵帝建在,禁军绝对还是震慑地方的中央军,不会被董卓的地方部队改编。没错,罗贯中大大说的是灵帝荒淫,但绝对没说灵帝无能,毕竟权臣在那个时候都不敢发作,即使强横的董卓。

一个能统治五千万人的人,镇压三次大型起义的人(凉州,黄巾,张举,这些在历史上都是灵帝派人搞定的,他用人有一套的)能是无能之辈吗?好在皇帝有改过的迹象,从现在他主要放手让黄震和卢植(正宗忠臣)把持朝政就可以看出,灵帝还是想中兴大汉的,尤其最近的两次战争,大汉都取得了重大胜利,而且战利颇丰。没有一个皇帝不希望自己威播万里的,灵帝也不例外。自周朝以来,华夏正朔就树立了对周边游牧民族的绝对国力和文化优势,民族自信是与生俱来的。可惜了后世自1840年后的中国,崇洋媚外是一种时尚,不知道深埋地下的祖宗们知道这个结果作何感想?

但黄震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通过扶植黄震这个新兴势力,灵帝已经缓和了和大臣的矛盾,黄震是他的嫡系,而太监是他的玩伴,众大臣是他的合作伙伴,通过黄震来左右其它合作伙伴,使大家能够多赢,同时通过黄震威慑那些想篡夺大汉董事长席位的大汉豪族们。

但是要想合作长久,就不能是和个人合作,而是一个豪强家族合作,才能使皇帝和大臣们的合作更长远,所以,黄震得有子嗣,只有黄氏家族强大了,刘汉朝祚才能永续。公主和其他王公大臣的姑娘们最好都怀上孩子。在皇帝心中,黄震当种马维护他和大臣的合作关系远比黄震去打仗要重要的多,所以今天灵帝要好好敲打一下黄震,提醒黄震下阶段的工作重心。

没想到,刚从刀光剑影的战场上下来没多久,就得面对皇帝的考验,让黄震最近的血压明显有点升高。得赶紧回家休息才行,不然我的血管今天晚上非爆了不可。黄震脚下登时飘了起来。

刚要出宫门,张让等一伙就把黄震拦下了。玩什么?

“侯爷们这是要做什么?”

“大将军这么称呼老奴等,就折杀老奴了。”张让努力展现着一张麻花脸。

“对,对大将军折杀老奴等了。”郭胜等连声附和。

“那各位侯爷这是?”说句实话除了灵帝还没成年的时候受了十常侍忽悠,弄了个党锢之祸。除此之外,灵帝一直没有动什么杀戒。一般皇帝叫太监不是阿猫,就是阿狗,尤其后世的慈僖不是叫小李子,就是叫小德子的多好。而灵帝居然叫太监阿父,阿母,说起来灵帝还真是讲感情的人。即使是封胥造反,灵帝也只是稍微疏远了十常侍等人,而不是治罪,这次张让等人搞出这么大麻烦,灵帝也只是罚点钱了事,除了灵帝确实在玩乐上离不开这些阉货,另外这些阉货从小和灵帝建立起的感情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大将军今日仗义执言,救了我等,我等不能不有所表示,谢谢大将军啊。”

贿赂我?想当初老子贿赂你们才能见皇帝发迹,风水轮流转,现在该老子翻本了。行啊,老子我等者发财。黄震笑得非常暧昧:“举手之劳,各位侯爷何必客气。”

“恭送大将军。”几个人说完,转身就走了。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靠!老子说句客气话,你们就真的什么表示都没有啊?!搞什么?这就叫贿赂了,妈的,玩我啊,什么都没有,连个礼单都没有。几个混蛋。错!没有蛋蛋的混帐。黄震觉得自己今天的心脏有点不堪重负,接连收到刺激。

等黄震出了宫门,他就发现自己冤枉那几个太监了,典韦和许楮屁垫的跑过来:“大将军,您可真行,进了躺宫就弄了这么多赏赐。”

我靠,整整二十大车,走装满了箱子,每辆大车套四匹马,拉起来还很吃力。看来那几个太监下血本了。黄震还是太嫩了,贿赂能有礼单吗?那不是罪证,还是太监们这活干的,滴水不漏,专业啊。直接送到自己的护卫队中,我靠。专业,不服不行!

搞权钱关系还是领导身边的人做得专业!

和灵帝的交谈弄得黄震头晕眼花,好容易带着张让等的孝敬离开皇宫。和众亲卫打道回府。好家伙,满载而归,看来得走后门,低调回府。

感动啊,还没进家门,就看到在公主刘敏的带领下,黄震那一群幼女老婆衣着正装在府门外迎接他。我靠,让公主在门外迎接,还是让我省点心吧,黄震赶紧拉着公主的手,带领一群老婆进府。不像21世纪,夫妻好久不见,甚至仅仅就是站了一夜(One night stand)的两位在大街上就开始搂抱亲吻,当大街上的人是摆设。在汉代再如何情绪激动,也都是家门内的内室里头。祖宗的礼法不是开玩笑。黄震要是那么做,第二天早朝,弹劾黄震的奏章就应该如雪花般飞来,就是老丈人心疼自己,也得罚俸贬职不可。何况黄震的老婆们太“年轻”。所以黄震就更没有做出表达情感的什么动作的兴致了。

老实说,面对这一群小姑娘,黄震急得是满头大汗。本来以前在部队就是过的少林寺武僧一样的苦行生活,清一色男性光棍。天天枪林弹雨,十分洒脱。再加上我党的政策是二五八团才能找对象结婚。黄震才20岁,根本就没那个想法。所以来了这个时代,一心就想怎么达到权力高峰,改变这个时代。至于婚姻,真的没多少考虑。但是作为我党高级将领的后人,黄震深深知道伟大祖宗的一项家族联盟的伟大创举-联姻。

就算是后世,我们天天可以看见合伙公司散活,有限公司分裂……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在现实的利益面前变的异常的脆弱。无论多么好的朋友,一起合伙做生意,在事业发展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很快就翻脸,公司或者企业分裂,然后玩完的例子实在太多。但是伟大的祖宗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两个实力相当的家族如何避免恶性竞争,如何形成战略同盟。就是联姻,好处在于:一两个家族在当代形成战略协作伙伴关系,二当两家联姻的后代出生后,暂时性的战略同盟进一步升级为亲缘关系。保证了战略同盟的可持续发展。

这也就是黄震一个不懂风月的丘八怎么能娶到如此多的花季少女。在士族大家风行的汉末,没有世族的支持,黄震很难在大将军这个位置做稳。何况世族的总头领-大汉皇帝的女儿是黄震的正妻,可以说黄震隐隐形成了大汉最大的新兴家族—黄氏家族。在风光无限的同时,潜在危险十分明显:黄震无嗣。话说回来,一旦黄震战死沙场,黄氏家族马上玩完。什么叫世族?就是家大业大子孙多。那些豪门和黄震联姻的目的是什么,就是其女儿能迅速有黄震的孩子,达到和平演变的目的,通过左右黄家第二代乃是第三代来左右大汉的朝局。伟大祖宗的智慧在各朝各代的权力斗争中得以辉煌体现。后世的枕头风等都是小儿科。

但是娶老婆有段日子了,黄震一个也没碰。尤其是公主,还没和黄震圆房。作为长期投资的豪门(某种意义上说,巴非特和索罗斯与我们的祖宗比起来,算不的高明。祖宗要投资至少是以一代人为时间期限的,外戚为什么能专权乃至夺嫡,篡位就是长期投资的最大回报。这个回报率可是道琼斯和纳丝达克指数拍马也比不上的)

如今到现在,包括灵帝在内的投资人谁也没看到投资预期---黄震和他们女儿的后人。而主要原因是黄震到现在也没碰其中的任何一个。据说现在洛阳已经出现很多版本的流言:

一大将军不举乃是天阉

二大将军有古风好男色

三大将军另有新欢

……黄震欲哭无泪,前几个黄震可以一笑了之,第三个版本可以说是要了黄震的老命。怎么解释都难,如果家里的那几个再给黄震一闹,黄震就别想安生了。尤其今天最大的投资者-大汉皇帝陛下急了。威胁黄震再不和他女儿同房,问题就会很严重,天子之怒不是黄震能够承受的。

看来今晚是躲不过去了。黄震心想,硬着头皮上吧。一些穿越者通用的顾忌,什么幼女不能碰,是罗俐了。大汉的规矩是共和国的规矩就不一样,女子十四岁就算成年人了。十五岁当妈不是什么希奇事,为什么?大汉是地广人稀,在当时低下的生产力水平,人力就是最大的生产要素,能够极大的提升人口数量就是提高当时生产力的最好方法。而早婚早育是适合大汉生产力的最好生产关系在个人家庭中的体现。

如同后世晚婚晚育,计划生育,那是人多地少,也是生产力决定的生产关系在个人家庭的体现。不是什么伦理道德决定的。话说回来,按大汉的说法,黄震二十多了,老婆一群,还没子嗣,本身就是最大的不孝,还有皇帝的女儿黄震更是碰都没碰,更是不忠。这叫什么事,不入乡随俗,黄震还是别在大汉呆了。所以黄震说服自己的理由还是很多很合理的。

问题不是黄震想同房,事情就解决了。黄震目前的难题是面对老婆们的集体诉讼。望着一群幽怨的小丫头片子,蔡文姬除外,屁大一点的小丫头懂什么,也就是跟着起哄。朱芳不是幽怨,而是兴奋,直嚷着和黄震开练。这是怎么了。黄震郁闷的一塌糊涂。看来冷落老婆绝对不是正确的事情,尤其是你有一群老婆。

等黄震的管家黄安告诉我京城的各个版本后,黄震明白了。有人纯粹是让自己没有家庭幸福嘛。真是往死里玩我。

而公主一席话更是让黄震魂飞魄散:“妾蒲柳之资,夫君不愿亲近也就罢了,然几位妹妹都是绝代佳人,夫君为何也不愿意亲近,而非要去外面寻找女子,莫非那外面的女子比家里几位妹妹还要清秀?”

这下另外几个丫头既不哭也不闹了,幽怨的表情换成专注,都瞪大眼睛望着黄震。

靠,这个时候说错一句话就是灾难性后果,黄震感觉心室在猛烈收缩。

汗,冷汗,不要成本的狂淌。这下是泥巴掉进裤裆了,解释就是越描越黑。说那是谣言,估计没效果,说那是事实,黄震还不如自己抹了脖子干脆。

深沉,沉思,一声长叹。起身,只留下背影。

黄震开始影帝级别的表演。后世那些演艺圈大佬对付狗仔队的方法赶紧在脑海中扫描。

任你们千想万想也想不到我会是如此表现吧,黄震偷着乐。

不能回头,绝对不能回头。对,调整嗓音,最低沉的那种。

“美人卷珠帘,深做触娥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给你们来点猛料。

“你们很恨我,对吗?没想到我浴血数月,回到家里,面对的不是众位娇妻的关怀,居然是申诉。你们知道为夫转战千里,每日行军多少路程?每日征战多少时辰。中军,给我进来。”

“大将军有何吩咐?”

“说说我这几个月的行军记录。”

“禀大将军,此乃军府文书,在内室宣读,恐有不当。”

“给我念。”

“诺。五日,我军驻扎平原。大将军督察府库,三日不眠不休。

十七****军进驻巨鹿。

……大将军亲率中军擒获黄巾贼首张角等……”

“啊,亲自上阵交战?”众女一阵惊呼,只有朱芳兴奋的拿着黄震的衣袖讨论作战细节。

“好了,中军,你先退下。”

然后黄震详细的解说一下自己这几个月是如何过来的,在那里驻扎,在那里交战,斩获多少,而我军又伤亡多少,损耗多少,战后如何安民,如何恢复生产。当讲到战争激烈时,小丫头们连连惊呼。而当我揭开甲胄,露出一身伤痕(不完全是来大汉的时候受的伤,在前世的枪伤也不在少数)几个小丫头登时安静了。眼泪是不要钱的大掉,弄的黄震登时开始尝试新职业-临时保姆。

如此这么一记苦肉计,大将军府的内乱暂时平静了。但是为了未来家庭的和睦,黄震不得不祭出杀手剑。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深闺梦里人。我现在贵为大将军,万人景仰,但是你们知道,我的成功来自多少将士的浴血厮杀,没有他们我早是一堆枯骨了。谁人无妻女,尔等虽然被我冷落,但是你们还能看到我平安归来,而很多大汉百姓再也看不到他们的儿子或者丈夫了。她们又该如何?尤其刘敏你要知道,你贵为大汉的公主,就要知道大汉皇室的责任。你应该有为大汉牺牲的准备。即使我战死,也是你的光荣。如果连短短的分离你都接受不了,你怎么配做大汉的公主。当年冠军侯曾经说过匈奴未灭,何以家为?而我如今的功绩与冠军侯比起来,我差的太远,但是我居然贵为大将军,而且有5个娇妻,我情以何堪?我大汉群敌环饲,危机重重,我身负重责,如何敢以家事负国事,以私情而废公?尔等在家不思为国为夫分忧,反而捕风捉影怀疑你们的夫君。是可忍,孰不可忍。黄安,给我取五色棒为家法,以后谁再敢胡说八道,加法伺候。”

“诺。”

诸女被说的面红耳赤,自己的夫君是如此一个有责任心的伟丈夫,也不知道是她们命好,还是命坏。正当她们准备听自己的夫君继续慷慨陈词的时候,发现没有声音了。他们的夫君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睡觉了。这个本事可是黄震多年征战练就的绝对功夫,一般人学不会。众女默默无声的伺候黄震睡下然后退下了。大汉的大将军,他们的夫君实在是太累了。

知道什么最痛苦吗?就是大清早被人从温暖的棉被里叫出来。千里奔袭回家,先被皇帝刺激了一通,然后晚上被一群老婆弹劾,还得给老婆们上政治课。还没睡两个时辰就是早朝了。听着门外黄安的惨叫,黄震赶紧起床了。靠,我们家的人就是他妈有性格,吩咐他叫你起床,结果叫的比公鸡还嘹亮。真是该好好立立家法了。整个府里没几个懂规矩的。

黄震冤枉了可怜的管家了。此刻的黄府大管家黄安在众夫人的怒视中战栗回话:“禀公主,我也想让大将军多睡会,可是大将军说了,今天早朝要要事要启奏陛下,一回府就吩咐我的,要我今早一定叫醒他老人家。”

“你还有理了?”又是一记鞭子,打的黄安一蹦三尺高。不用说是朱芳那小丫头,整个一闹事的主。“大将军才睡下多久,你就号丧似的,你还让不让人安生了。大将军勤政是应该的,但是你作为管家不应该照顾一下大将军的饮食起居吗,今天不知道给大将军告个假吗?”

“禀夫人,大将军说了,今日是军情,一定要在早朝……”黄安明显有点委屈。

刷,又是一记鞭子,这次黄安是到嘴的话不得不咽下去了,因为这次是嘴上挨了一记,没办法,在汉末,主人揍你,你就得老实挨着,千万别躲,不然把你剁了都是正常。

我们的朱芳正准备再来一下子的时候,手腕被人捏住了。

“谁这么大胆,敢拦我?啊,是你!”黄震再不出手,我们家的管家今天绝对就要“壮烈”了。

“反了你了,谁叫你打黄安的,是我吩咐他叫我起床的,你是不是连我也要打。黄安,把她给我拿下,等我退朝再家法伺候。”

“这……”

“我的话也敢不听?”

“诺。来人!”

“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走。”靠,小丫头还挺倔,不杀杀威风,以后非给我坏了大事不可。黄震一脸黑线。

以公主为首的求情队伍马上开始运作,头大。家里没个规矩还行,都被黄震几下轰到各自的房间,闭门思过。

再折腾就要误点了,黄震可不想被御史弹劾,那可不是开玩笑。被老婆纠缠误了点卯,这“佳话”非在大汉四处传唱不可。黄震可不愿意这么威名远播。

唉,当男人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