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汉风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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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投名状

残风,怒雨.

一个被攻破的属于秃发家族的部落里,杀戮正在进行……

“你们自己选择生死。”贾诩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说了句匈奴话。这里要提到一下,就是匈奴语是大汉军校所有军官必修的外语,而且对于地处凉州的贾诩来说,别说通过匈奴四级,就是通过匈奴语八级都没问题。告诉你没通过匈奴语四级的军官,你根本就别想毕业。

而跪在地方一片满是穿者鲜卑服饰的人。分为两片,一片是会讲匈奴人或者会将匈奴化的,另一片就是鲜卑人。贾诩号称自己是匈奴大汗的后裔,特来向鲜卑人讨回自己的子民和地盘的。这里我要简单说说,现在鲜卑人的地盘就是原来匈奴人的地盘,后来匈奴人被汉军赶跑了后,鲜卑人不仅吞并了匈奴人的地盘还吞并了很多匈奴人的部落。这是鲜卑人为什么能发展壮大的主要原因。

贾诩的命令是,让那些匈奴人或者号称是匈奴人(谁叫他会说匈奴话呢)每人杀一个鲜卑人(不会说匈奴话的,管他是不是鲜卑人照杀,尤其被鲜卑同化的匈奴人更该杀)就能活下来,成为他的炮灰兵团一员(打仗最先冲,吃饭最后轮的,消耗敌人箭石的人,别觉得残酷,这就是草原的规矩,在草原就的服从这里的生存法则,弱者没有申诉的权利,活的权力都被剥夺了,你还申诉个屁。有种你打赢了,你制订法则。

现在既然是贾诩赢了,那么失败的部落有两个选择,服从或者死。老实说,这个规则还是很有人性化的,毕竟贾诩没有屠杀,而是让某些人自己选择生存的权利或者放弃。

对生存的渴望战胜了内心的一切不安,很快,一个匈奴人站了起来,接过旁边匈奴苍狼部落士兵(吕布和贾诩带领的汉军,不过现在的部队番号是的匈奴苍狼部落)马刀,一把抓过一个五花大绑的鲜卑人,吓的那鲜卑人鼻涕横流,不知道口里嚷着什么。一个劲的磕头。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自己不应该生在草原,这就是草原人的命。平复了一下心情,这个匈奴人挥手一刀,剁下了鲜卑人的脑袋。

“你叫什么名字?”贾诩对这第一个站出来的匈奴人很感兴趣。

“小的叫阿木合。”匈奴人恭敬的跪在贾诩和吕布面前。

“很好,来喝了这杯酒,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苍狼部落的一名百夫长了,待会和你一样选择活的都是你的部下。”贾诩可知道什么叫以夷制夷,不怕这些匈奴人不听自己的。杀戮的威慑加上荣华富贵的诱惑,还有谁能抗拒。

“昆仑神在上,我阿木合为大汗(吕布)和军师(贾诩)粉身碎骨,在所不惜。”还是权势吸引人。贾诩笑了。

“从现在开始,最先站出来的五人将是十夫长。”吕布也过把瘾。

好家伙,站起来的岂止五人,几乎成年男子都站起来了。只听的惨叫连连,又一批鲜卑人成了无头鬼。

可是麻烦出现了,刚才站出来的都是匈奴成年男子,匈奴女人和孩子还抱在一起,没敢动呢。

“阿木合,把最前边那个留髡头的小孩,给我拉出来。你叫他给我随便砍个人。”

于是阿木合把那个孩子拉了出来,手上递了把马刀。

“告诉他,如果不杀鲜卑人,就不是我匈奴的子孙,就只有死。”贾诩的语调很轻柔,但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愧是狼的后裔,匈奴部落的军师,果然是草原的强者。阿木合心里打了个冷战。

可那个孩子就是哭闹着,不肯动手。

“看来这孩子不是我匈奴人的后代,是哪个鲜卑人的野种,阿木合,送他上路吧。”

“这……”阿木合有点犹豫,毕竟这孩子还不到五岁啊。

“恩……”贾诩的这声冷哼感情色彩可太明显了。阿木合不敢犹豫,一刀劈死了这个孩子,不过留了全尸。

“最右边的那个孩子。”贾诩继续点名。

“不……”孩子的母亲紧紧抱住孩子,怎么拉都不放。

于是,贾诩递了一个轻松的笑容给身边的曹性。这个笑容大家可太熟悉了,曹性不敢耽搁,拉弓就是一箭,将那个匈奴小孩和他母亲一起钉在了地上了。

“阿木合,这些人以后就是你的部众了,你来劝劝他们,我没什么耐心了,如果他们执意要和鲜卑狗混在一起,不愿意回归我匈奴的怀抱,那我只有……”

于是周围包围的仓狼部落(鲜卑境内汉军的新番号)齐刷刷亮出了羽箭,还是冰冷的箭簇说话好使,比语言说服强多了。

显然阿木合的口才比贾诩强多了,不一会地上坐着的匈奴妇女和孩子都飞的爬起来,提刀就砍……

“你们可以走了,告诉你们的部落首领,以前夺我匈奴的一切,以后都给我还回来。”贾诩对着还剩下的几个鲜卑人说话,阿木合负责匈奴语和鲜卑语的翻译。

那几个鲜卑人听到他们能活着回去,脸上的表情比过年还丰富。

“都听清楚我要你们带的话了吗?”

可惜那几个从死亡边缘的鲜卑人很明显注意力不在贾诩这里。

“看来他们的耳朵不性,记性不好,阿木合,把他们的左耳朵给我割了。”

阿木合服从命令的速度让曹性等人都自叹不如。

“你们现在听清楚我要你们带的话了吗,如果还没听清楚,我再把你们的右耳朵割了,没关系,我有耐心,再听不清楚,你们不是还有鼻子吗?”

几个鲜卑人如捣蒜般磕头,谁叫他们不会说匈奴语言呢?

望着几个鲜卑人飞也似得逃去了,苍狼部落的所有人笑起来。贾诩笑的最开心,你们这些匈奴人手里沾了鲜卑人的血,以后想反水就没那么容易了,更何况我放了那几个鲜卑人到处宣扬你们的“功绩”你们还能反水吗?哈哈,和大爷我比心眼,你们都还太嫩。

我得意的笑……

不愧是军师,笑都笑的比别人有型。阿木合由衷的佩服军师,虽然看起来似乎有点文弱,但是几百颗人头落地,军师一点表情都没有,这样的心境才配做强者,而鲜卑四大家族没有几个象军师这么强横,看来以后苍狼部落肯定是发达定了,以后跟着军师混,我想不发达都难啊。还是自己聪明,首先站起来了,百夫长啊,要是按战功来评,我得打多少仗啊,前提是我还活者。

“那个,阿木合。”贾诩今天心情不错。

“小的在。”生怕自己伺候慢了而被喀嚓的阿木合赶紧跑过来。

“你挑一些会写鲜卑文的人出来,给我把这些帐篷写满骂人的话,怎么难听怎么骂,记住要给我写满了,就用那些鲜卑人的血来写。”

“啊……?”

“赶紧给我办。”贾诩有点不耐烦了。

是,于是阿木合召集所有会鲜卑文的人,赶紧把营帐内所有的帐篷外面都写上了问候鲜卑四大家族首领的直系女性家属以及上几代长辈以及女眷。毕竟鲜卑人还没有那么悠久的历史,十八代祖宗是远了点,但是上三代亲属是基本问候到了,基本没有死角。而且充满草原野性的骂法,让这些来自大汉,天天礼仪仁义教育习惯的汉军将士们惊叹不已……

于是那些依附四大家族的部落们算是遭殃了。老规矩是让匈奴人继续进行投名状,牛羊等卷走。其余的一概不留,牛羊能带走的带走,不能带走的就地屠杀,然后把死牛羊,直接丢在周围的水源里。作到杀光(男子,老幼除了女人都得死),烧光(帐篷什么的),抢光(牛羊,财物等)。

所以等吕布他们撤走的时候,四大家族部落的老巢百里周围基本都是无人区。

而四大家族留守的少爷,小姐们都非常生气。因为东西被抢了也就算了,每次还要留下恶毒的骂人话,谁看了谁生气。而且还每次都放一些人回来,但是这些放过来的人不是少了耳朵,就是少了鼻子。而且回来绘声绘色的把那些可恶的匈奴人就快形容成昆仑神驾前的夜叉了,真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于是乎,秃发部落的小王子,亲自带三千铁骑前去找匈奴人麻烦,谁知道中了人家埋伏。只有十来个亲兵和他一起被放回来,还是一样被割了耳朵,而且全部被扒了衣服。如果不是亲兵们把自己的布袜连在一起给小王子做了个兜裆部,小王子就要光着屁股跑回来了,和他的亲兵们一样。

亲兵们当然穿着就更朴素了,直接有原始人的风范,随便找了些树枝,编织个草裙还是没有什么难度的。但是如此一来,秃发部落的小王子是别想见人了,如果不是老首领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未来的首领位置是绝对轮不到他的。结果明知自己打不过的小王子,只好玩出杀手剑——告家长,赶紧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自己的老爸然后把部落的事情交给长老打理(他想打理估计也没威信了)。自己则全身心的投入到“造人”运动当中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打仗给吓的,小王子每到关键时刻,跨下的“兄弟”就软弱了,气的服侍小王子的那些姑娘相当不满,往往只能找王子的亲兵才能解决一下未能到高潮的遗憾。害的小王子几次自杀未遂(毕竟亲兵还是很尽业的,不然怎么能在那些小王子没法满足的姑娘郁闷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

秃发部落的三千铁骑的覆灭,让四大家族们的留守者知道了这股匈奴人的实力有多强悍,毕竟三千铁骑在这一地域已经算是相当可怕的战力了。而这么可怕的战力在短短不到半个时辰就灰飞湮灭了。这股匈奴的战斗力不能简单用可怕来形容了。

但是打不起,不能躲吗?四大家族都开始收缩自己的外围势力,没想到,草原部落玩起赤坚壁野来比汉人要简单坚决的多,毕竟汉人还有农田,房屋难以割舍,而草原部落把帐篷一大卷就完事了。所以各个知道苍狼血腥手段的部落逃起来,那是相当的坚决。

原本不怎么团结的四大家族居然开始团结起来,各出兵三千开始来征讨这些匈奴人,但是彼此的营寨相隔不到两里,算是暴露了他们的心态。

人是需要平衡的,你在外面被比你强的人欺负了,总得找些比你差的人欺负吧,虽然外面的匈奴人我对付不了,但是部落里面的那些匈奴人,我还不玩命杀啊。

秃发部活烹匈奴壮年男子八百人(有些仅仅就是会说匈奴话,谁叫你一鲜卑人不好好说自己祖宗的语言,非要显摆什么外语,蒸的就是你)

慕容部落斩首匈奴壮年男子一千四百余……

乞伏活埋匈奴男女老幼三千人……

到是拓跋氏只是加强了对所有匈奴人的管制,没怎么动那些匈奴人。

但是这样的效果就是,最近投奔苍狼部落的匈奴人那是日见增多,有的还是拖儿带女。这样一来,苍狼部落到短短的两个月时间就增加了三千多人,而且有一半是壮年。老规矩,来苍狼部落就得有投名状,你来可以,必须杀鲜卑人,尤其带家人来的,你有几个家人,你就杀几个鲜卑人,所以来苍狼部落的匈奴人几乎各个带血案,只是不知道又有多少鲜卑人死于非命。

吕布现在对贾诩现在可是佩服的不得了,现在根本不用出去厮杀,只需要守紧营盘,就有匈奴人自己出人出力杀鲜卑人。不战而屈人之兵,不过如此。

但是也带来了麻烦,人来了,但是粮草消耗也大了,现在自己部落的粮草眼看就要告罄了。看来得弄点粮草才是了。

但是大部分鲜卑人现在都紧缩在方圆不到百里的一个草原上,四大家族成犄角之势,让人很难动手。

只能大量的派出斥候,去探听一下周围还有没有其它鲜卑部落了。

“军师,您不要紧吧?”吕布关切的询问贾诩。只见的贾诩躺在担架上,右肩插着一支羽箭,左腿上还汩汩的冒着血,唉草原就是难啊,没有止血药,而现在也是全军逃命的时候,暂时没有时间为军师处理伤口了。而担架上的贾诩全然没有一丝苦痛,反而透着诡异的笑容,太有意思了,智计百出的我居然中了埋伏。

原来今天,是贾诩和吕布亲自带兵突袭一个属于拓跋氏的部落。因为这个部落不算小,有人口一万多呢。是毫不容易才找到的呢?最近找个部落可是真难啊。

是夜,拓跋氏的营帐中灯火通明,偶尔从某些营帐还发出女人那欢快的呻吟声,惹着大营门口看门的卫兵流连不以。还挺舒服的,呆会让你们更舒服,贾诩手一挥,大军忽的就杀进拓跋氏部落营地,吕布手起戟落,两名守卫的首级顿时飞往天空,吕布拍马直杀向大帐,突然座下战马往下一沉,不好,陷阱,好个吕布,说时迟,那时快,双脚一甩瞪,把戟往旁边一插,一个撑杆跳高的动作跳到一边,但是座下的战马却被陷阱内的尖木刺死了。可恨!吕布落地几个起落就跳进了大帐,大帐里只有一个鲜卑女子在那里高声做呻吟状。

“你是谁?”吕布奇怪了,这么就一个女人在这里玩呻吟,鲜卑女子有这爱好。

“我是小姐的侍女,你们马上就要全死了。”那个鲜卑女人很有性格的向吕布挑衅。

这时,帐外传来吕布军的惨叫。吕布走出大帐一看,无数火箭向鲜卑营地射来,而鲜卑营地里就只有自己带来的将士在四处躲避,场面极其混乱。

“你们是逃不出小姐的掌心的,……啊……”那个鲜卑女人还没来得及多得意一会,就被吕布一剑捅穿了。战场可不是惜香怜玉的地方,何况这个搔蹄子把一千多弟兄就给这么骗到着修罗地狱来。

拓跋氏部落营地所有的营帐都堆积的是引火之物,这一片火箭射过来,整个营地就象是一个火炉,不少汉军连人带马被烧成了碳烧,不少汉军满身大火,在地上翻滚,希望把自己身上的火扑灭,结果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几支火箭钉在了地上。而有的汉军跳向营地里的水缸,舀起一瓢水就往自己身上浇去,结果瞬间就被烧成了一只人肉火炬。妈的,缸里都是油。最可怕的马匹被火烧惊了后,四处乱跑,把自己身上的火传到周围的同伴身上,引发更大的****,使得不少骑士不得不杀惊马。整个营地,一片混乱……

而贾诩在第一轮火箭攻击中,就被射下了马。好在一个亲兵死死把他压在身下,硬是为贾诩生生的挡下不下二十支箭,自己却被射成了串烧,尽管如此,贾诩还是受了箭伤。剧痛之下,贾诩还是没忘了指挥部队突围。

“军师,你没事吧?”吕布总算是赶到了贾诩身边。

“赶紧往东突围。”

“可那里火箭最密集啊。”

“没错,就是往火箭密集的地方突围。”贾诩肯定的说道。

“众弟兄,与我杀啊。”吕布一马当先,身边跟着一百多骑直扑东面火箭密集发出的地方。

吕布将戟舞的密不透风,一路飞奔而行。果然前面一百步左右,有将近三百人组成的箭阵,正在往营地拼命的抛射火箭。

“呔,纳命来。”吕布一声怒吼,冲向箭阵。这下可把箭阵的人可吓坏了,没想到敌人居然从箭阵这里突围。赶紧改抛射为平射,由自由射击改为瞄准射击,对者吕布和身后的这一百多号人就开始猛射。吕布跃马拨落了几支射向他的羽箭(不是火箭,没时间点火了,吕布就快冲到他们面前了)。发现吕布的英勇后,箭阵开始对吕布进行重点照顾了。这下吕布也有点手忙脚乱了,一不小心,座下战马就中了几箭,在战马掀飞在空中翻滚的时候,吕布一个虎跃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步行向箭阵冲去。而此时吕布的新坐骑带着不下三十支箭在地方翻了几圈,倒在地上,不甘的死去了。

一百步的距离,付出了吕布三十多人的代价。终于冲进箭阵了,一个汉军连人带马已经被射成了刺猬,他硬是催马撞倒了几个鲜卑人,而自己则猛扑向一个鲜卑人,硬生生的把那个鲜卑人撞死,而自己也含笑而逝。

马刀绝对是弓箭手的催命符。而此刻的吕布更是直接兽化,一天之内被射死两匹战马,自入鲜卑以来,几乎就没有吃过亏,而今天的损失眼看就过半了,怎么不气得吕布怒火中烧。一戟挑飞一个鲜卑箭手,就势往地下一扫,一排鲜卑箭手的脚与上肢就分离开来,再一横削,一排人头就上了天。一个箭手丢了箭壶,拔刀来战吕布。和吕布单挑比关公面前耍大刀危险多了。吕布一声冷笑,根本不躲闪,迎着对手就是一戟,戟后发先至,将那鲜卑箭手捅了个对穿。而此刻几个鲜卑人各举兵器迎了上来。好个吕布,把那个挑在戟上的死箭手当狼牙棒使,挑着那鲜卑人往其它鲜卑人一阵乱砸,只见的那被挑在戟上箭手脑袋被砸的脑浆迸裂,而几个准备围攻吕布的鲜卑人也被砸的身躯变形,好象橡皮人一般。浑身软绵绵的。

杀的兴起,吕布挑起死尸,高举过头,高速的旋转,被挑在吕布戟尖上的鲜卑死尸,以戟尖为圆心开始了圆周运动,马上内脏被绞的四处飞溅,血,碎肉四处翻飞。不少溅到吕布的脸上,而吕布全然不顾,一声大喝,那死尸被吕布猛力抛了出去,在空中旋转了不知道多少圈后,砸在了一排鲜卑人身上,眼见是没有一个活物了。杀,杀,杀……

而周围的汉军只是重复同样的动作,推马,提刀,抹脖,割首……战斗毫无悬念的在半刻以后结束,死在吕布手中的鲜卑人就不下八十。步战的吕布更为可怕。可以发挥画戟最大的攻击力。马战一回合最多两三个动作,而步战是连环杀招接连环。

人中吕布的称号可不是开玩笑的……

“快,接军师突围。”吕布时刻牢记自己最重要的使命。开玩笑,这可是出征前大将军千万次叮嘱的事情,一定保护好军师。

“哈哈,没想到鲜卑居然有如此人物。”贾诩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不快,反而有种莫名的兴奋。

“军师,此地不宜久留,我等速退为妙。”看到贾诩的伤口,吕布的眼睛都吓得绿了,大将军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把自己吃了。

“不,我等退往那个山丘。”贾诩眼角一动,微笑了一下。

“军师,您……”吕布脑袋有点不够用了。

“你认为鲜卑人会让我们出去吗?你看看他们在营地的布置,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此地到处都是他们的伏兵。”

“那您的意思是……?”

“我等他们包围我们。”

“啊?……”

“这样就不是埋伏,而是围攻了。你说哪个容易突围啊?”

“军师高见。”

“鲜卑主力不在此处,虽然我们被打了个埋伏,但是此处鲜卑人战力一般,如果让他们在暗处偷袭我等,我等伤亡太大,如果放他们到明处,我等反而有一拼之力。否则在草原上,我等败退,又能退多远。草原被人衔尾追击是什么下场,你在大汉军校不会没有学过吧?这里毕竟是鲜卑人的地盘。”

于是吕布赶紧率领残兵抢占了一个方圆半里不到的小山丘。拒高把守。而鲜卑人不多久就围了上来。好家伙,看来不下三千人呢。

“敌与我三百步告我。”吕布也舒服的坐下了。

“将军,不,大汗,敌军已经距我三百步了。”

“好!。”说完,吕布蹭的一声跃起,弯弓引箭,对着冲在最前面的一个鲜卑小帅就是一箭。

“啊,”的一声惨叫,那鲜卑小帅被吕布的箭洞穿,在马上飞跌出去,而那羽箭去势不减,又钉死一名鲜卑骑兵。鲜卑追兵一阵慌乱,而此刻吕布跃马冲下山去,手里不停,又是六支连珠箭,箭箭洞穿咽喉,并有辅助性杀伤。等冲到近身,吕布挥戟又是一阵冲杀。吓的鲜卑兵掉头就跑,古今战场最奇特的一幕出现了,一个人追着几千人追杀。吕布也不恋战,马上随便抓个鲜卑俘虏就跑上山。而鲜卑人至少退了四五里路才稳住阵脚。

“大汗威武。”山上的汉军们大声用匈奴话迎接吕布的归来。(匈奴话,在草原可是通用语言,毕竟以前这片草原可是匈奴人说了算)

“说说你们部落首领是谁?怎么知道我们要来袭击的。”贾诩对吕布抓回来的“舌头”更感兴趣。(大汉军校中的外语就包括匈奴,鲜卑语,但目前吕布军中指定语言是匈奴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