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汉风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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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谁是天子

少帝刘辩非常惶恐,不知为什么,皇宫外一片喊杀声。赶紧和自己的皇后唐姬跑到自己的母亲何太后那里。

老实说何太后也是满心惊恐,听说过太多宫廷政变的她比少帝要强一些,看到少帝满脸惊恐的样子,不由想起先帝灵帝对少帝的评价,认为少帝刘辩举止轻佻,而且胸无大志,非帝王之资。

如今看到自己的儿子如此不争气,满心愤怒的何太后顿时忘记了恐惧:“打起精神来,你是大汉天子,怎能如何经不得事端!”

不知道是不是被何太后吓着了,少帝居然一脚踏空,摔倒了,弄得宫女太监一阵忙碌,搀扶的搀扶,捶胸的捶胸。气得何太后说不出话来。

“来人哪,还不出宫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何太后赶紧叫来值班禁军校尉。

“诺。”随着值班禁军校尉快步而出,何太后突然想起一群人来:“来人,快去请张公公来。”不一会张让,郭胜等人来到何太后宫中。

“张公公也是先帝老人,我就不客气了。以张公公之间,今日会是什么事情?”

随着喊杀声越来越近,张让等人已经听到清君侧的喊声了,心想,清君侧,除了你兄长还能有谁,如果所料不差的话,应该是你那个糊涂兄长弹压媚邬血案,犯了禁军众怒,如今禁军反了。

“老奴愚钝,的确不知所谓何事.”张让赶紧跪了下去,引得郭胜等人也随着跪了下去。开玩笑,让我们说什么,说你大哥杀猪杀出了个猪脑袋,没事得罪禁军?

就在何太后准备发火的时候,值班校尉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大事不好了,太后。禁军杀了丞相,还要杀进宫来。”

“什么?”何太后差点就晕厥过去,吓得张让等人赶紧捏人中,倒茶,一顿忙碌。而少帝更是脸色发青。

“你可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杀丞相?”缓过劲来的何太后赶紧问值班校尉。

“好像是因为丞相包庇反贼董卓。”

“什么,董卓反了,不可能,朕上月才为他主持的纳妾仪式。”一旁的少帝出嘴反驳。

“还不给我闭嘴。”何太后火了,也不知道自己的大哥犯了什么失心疯,让堂堂皇帝去给一名武夫主持纳妾仪式,真是丢了大汉皇家的脸,看来先帝说的真是不错,自己的儿子明显不是当皇帝的料。

“那么禁军是何人率领?”何太后问了一个关键问题。

“大将军袁绍。”

是他,何太后明白了,本来合作的时候就知道袁绍是一个危险的对手,所以自己处处扶植自己的大哥来抗拒袁家的势力,没想到……枉自己一番心血,没想到到头来……

“那么董卓呢?”

“已经逃出京城。”

就在何太后了解情况的时候,控制了午门的袁绍正带领禁军大部向皇宫正殿行军,所到之处,看到宦官就是一阵砍杀,甚至很多没有胡须的人都被当作宦官给杀了。要知道袁氏一门在灵帝时期没少被十常侍为首的宦官压制。这次好容易兵权在握,还不好好杀杀这些阉奴们的气焰。

四世三公居然权势还比不过一群阉奴,一想起以前被张让等人欺辱的日子,袁绍就气不打一处来。正好见了血的禁军此刻杀疯了,正好让自己利用来处理这些阉奴。随着袁绍一声令下,被西凉军憋了一肚子火的禁军把满腔的怒火发泄在了宦官身上。

“请太后和陛下城楼相见。”不知不觉杀到了内宫城墙,再往里杀可就有说法了,自诩四世三公的袁绍可不敢越雷池一步,所以赶紧让内宫城墙上的禁军去通报太后。

等到何太后和少帝战战兢兢的出现在内宫城楼的时候,袁绍和城下的禁军高呼万岁,跪了下去。看到禁军还承认自己儿子的皇位,松了一口气的何太后赶紧让自己的儿子宣布平身。

“尔等满身血气,杀奔皇宫而来,所谓何事?”何太后有了点底气,说话也硬朗了一些。

“太后明鉴,我等特来护驾。”袁绍款款而谈。

“护驾?”何太后忍住了狂怒,你们这么肆无忌惮的在皇宫打开杀戒,你还是护驾。

“正是,今日前将军董卓密谋造反,丞相何进劝慰不止,被叛军所杀,我等悲愤丞相身死,故不得不冒死杀入皇宫救驾。”袁绍说完,领着禁军又跪了下去。

什么?我兄长不是你们杀死的吗?谁都知道,董卓是我兄长的死党,他会杀我兄长,真是晴天白日说胡话。何太后差点喊了出来,但是看到满身是血的禁军虎视眈眈的望着自己,何太后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境。总算这个袁绍给自己面子,没说自己的兄长造反,否则何氏一族该如何保全?

“大将军公忠体国,我和皇帝心感甚慰。特赏大将军万金,良马十匹。”何太后赶紧投桃报李。

“臣尺末之功,何敢封赏,还是请太后陛下赏赐众禁军。”袁绍说完又跪了下去。

好一个狡猾的贼子,如此会收买人心。何太后心理骂了一声,面上还不得不满心高兴;“大将军你所言甚是,诸将士各有封赏。”

“谢太后,陛下……”内宫城下再次跪倒一片。

“大将军和众将士既然得了封赏,何不各归本位,离开宫中?”何太后是在不想再看到袁绍了。

“太后所言差矣。如果不是宫中有内应,董卓如何敢反?”

“哦,以你之见,谁为内应?”何太后紧张了,袁绍该不是杀了兄长还不放过自己把。

“十常侍。”听到袁绍的说法,何太后又惊又喜,喜得是袁绍没想为难自己,但是惊的是,袁绍太厉害了,把十常侍解决了,大汉京城就真没有抗衡他的势力了。

“太后,老奴等忠心耿耿啊……”张让等人赶紧放开喉咙哭。

可惜袁绍没有欣赏的意思,马上招呼禁军准备破城。看到袁绍架势的何太后没有办法,只能命令卫士把张让等人押出内宫。

结果袁绍二话不说直接把张让,郭胜等人当着众军和何太后,少帝的面给斩首了。吓得何太后和少帝同时大病一场,不能上朝。

自此大汉新朝政令一切皆出于袁绍之手,根本就不问少帝和何太后。气得病榻上的少帝摔碎了药碗,抱头痛哭:谁才是天子……

“给我继续冲。”克虎在声嘶力竭的指挥鲜卑士卒冲锋,好个晋阳城,硬是阻挡了鲜卑大军将近半年了。七八万鲜卑大军围攻晋阳半年,除了伤亡二三万士卒什么都没得到。如今大军已经士气不稳了,打谷草(抢粮食)的马队已经深入周边二百里了,周围实在没有什么村庄值得抢得了,汉人不是被杀就是逃亡,大军已经没有地方补充粮草了。大汉和连几次想撤兵,但是看着已经被鲜卑士卒用血肉冲击而破败的晋阳城墙,和连就咽不下这口气,眼看这个城池就要被攻下来了,居然没什么粮草了,自己这次带领鲜卑王庭最后的精锐来到大汉,难道得到的就是一堆尸骨?

先大汗和昆仑神就不能再拉自己一把,让自己把晋阳攻下,让自己带领鲜卑儿郎好好的带着战利品回草原。鲜卑的四大家几乎是自立门户了,根本就不把自己这个大汗放在眼里,如果自己再不为王庭增加点人口和资源,恐怕过几年,那四大家就更不把王庭放在心上了。如果这些刹羽而归还不知道被四大家族笑成什么样子呢?

想到这里和连决定杀马取粮,一定要把晋阳攻下,只要攻下了晋阳,就晋阳的物质够自己把王庭再扩大两倍了,真是让人嫉妒,为什么上天要给汉人这么多资源。汉人又不知道怎么利用这些资源,真是太浪费了。汉人就应该成为我们鲜卑人会说话的牲口。为我们鲜卑提供粮食和器械。

于是,在大汗和连的命令下,王庭新任总管克虎指挥王庭一万人进行了最后的冲击,七八万人真正的精锐就那么三万人,其余都是小部落强行掳来的,战斗力有限,这已经是王庭的全部机动部队了。打了半年已经伤亡二三万人,小部落的人你就是砍了他,他也不愿意上了,克虎只能指挥王庭直属卫士攻城了,其余的杂牌部队让他们守营。

望着潮水般涌来的鲜卑士卒,城墙上的申配和张辽相视苦笑。

“太守,咱们今天看来是凶多吉少了。百姓们把吃饭用的油都交上来,不少人把家里大梁都拆了当滚木。箭矢吗,咱们早就射完了,实在是没什么守城器械了。”面颊深深陷了进去的张辽擦拭了一下宝剑,看来今天是要玩命肉搏了。

“守土职责,今日不过为国尽忠而已,可惜了晋阳百姓。”申配不无伤感,多好的百姓了,为了守城,百姓们几乎是把家里能拿来支援城墙的都拿来了。可惜今日是城墙是难以幸免了,连士卒带守城精壮不过二千人,恐怕是难以抵挡了。本来城里粮草是够的,但是可恶的鲜卑人把周边百里的百姓几乎都赶了过来,而且专门把老幼赶过来,青壮不是被杀,就是拉去给鲜卑人做苦力。结果晋阳的粮草就吃紧了。看来和汉军百年的交战,让鲜卑人多少也学会了动脑,知道一些计谋了。可惜这不是阴谋,而是阳谋,明知道是计,还不能不上当。这都是大汉的百姓,申配可不能置之不理。

一脚蹬飞了一个云梯,另外宝剑砍飞一名正要登城的鲜卑士卒,张辽拉开了晋阳防守战的序幕。

看到晋阳城墙没有飞下什么礌石滚木,克虎知道自己的策略有效果了,自从两个月前鲜卑人一改常态,不再往城墙射箭后,只是肉搏,晋阳上的防守器械就越来越少了。(偶尔鲜卑人也逼着一些大汉百姓当炮灰,结果没想到那些百姓阵前倒戈,弄得鲜卑人伤亡不少,自此,汉人青壮就只是用来当劳力。)照这个打法,就是四个鲜卑人拼你一个汉人,今天也有希望拿下城墙,毕竟城里防守部队有限,鲜卑人又是分几拨攻城,城里的汉人已经是疲惫到了极限了。

汉人兵法说了不了顿兵于坚城之下,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就是兵书说的那样,处于一个比较危险的的境况,全军被阻挡在坚城之下,前无进路,后无援军,粮草将尽,克虎突然间有股不详的预感,自己是不是应该劝告大汗收兵回草原了。毕竟阿爸留给自己的汉人兵书非常有效。自己仅仅运用了兵书上说的几个招数就已经被鲜卑人成为鲜卑新一代军神了。兵书上说的道理不能不听。今天如果再攻不上去,就一定让大汉撤兵,不能老在这里了,还不知道王庭现在是什么情况,虽然这次消灭了大汉一个军团,但是王庭损失太大,不仅王庭的顶梁柱自己的父亲克勒气死,而且自己的三名兄弟先后战死,王庭势力已经不能再威慑其余部落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回草原休养生息,不能再和汉人这么死磕了。估计大汗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而是被匈奴的言语刺激了。

草原的俗语说的好,要想战胜豺狼,狮子必须先保全自己。如今的王庭是群狼环伺,不能再招惹强敌了。汉人的战斗力超乎想象,一个玄武军团几乎打废了先大汗和自己父亲一手缔造的鲜卑劲旅灰狼铁卫。王庭战力不到战前的六成了。如果这个时候,四大家族在王庭闹出什么事情来,而又有汉军出现在自己大军的身后,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想到这里克虎赶紧把传令官叫来:“命令千户们如果三个时辰拿不下城墙,就全部自尽,自己去向昆仑神请罪。”

随着克虎的军令一级级传到一线的攻城部队中,鲜卑士卒们都疯了,玩命攻城,不是开玩笑,这个克虎万户最喜欢汉人的什么军规,叫做军法如山,如果到时候完不成任务,他是真敢动手的。被逼上绝境的鲜卑各级将士只有忘我的向晋阳城头发起冲击。短短的半个时辰就有不下二千人阵亡,还不算伤兵。整个鲜卑前大营几乎打废了,鲜卑大军中没有谁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克虎如此失态。一向性格还算温和的他,今天为什么像发了疯一样的逼着士卒进攻,虽然以前也天天进攻,但是克虎用兵还是比较持重,能攻则攻,不能攻则减少伤亡,以待来日,但是今日克虎是不计伤亡的攻,而且今日前锋营被特许用弓箭协助攻击。自从鲜卑没用弓箭攻城后,汉军城墙上没有弓箭再威胁鲜卑攻城士卒了,今天这是为了什么,又开始用弓箭了,难道将军是准备今天破城,为什么这么急呢?

城上城下,鲜血在四处飞溅……

着急不仅是克虎,张辽更急,今天的鲜卑人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太玩命了,而且今天开始用弓弩了,这给城墙上的汉军士卒造成了很大伤亡,虽然也可以捡起鲜卑人的箭只反击,但是这么拼下去,汉军可受不了,两个时辰了,城上的守军由三千变为七百了。今天的鲜卑人是铁了心玩命了。

“将军不好了,北城快守不住了,不下三百名鲜卑人杀上来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屯长跑到张辽身前。

“你为什么在这里?”

“小人非是惜命,只是前来向将军请援,北城危机,我必须把消息带到,我这就前去赴死。”屯长说完,提刀跌跌撞撞的向北城跑了过去。

“文远,如何是好?”申配便问张辽,边拿着一张长弓,搭上刚从城墙上捡到的鲜卑人射上来的箭矢,射到一名正向上怕的鲜卑人。

“太守看来是到了用血本的时候了。”劈到一名鲜卑人,张辽对着传令官示意。

咚咚……晋阳城上突然想起厚重的鼓声。

看到晋阳北城几乎被攻下了,克虎一阵狂喜,终于要攻上去了。就在克虎准备传令全军突击北城墙的时候,北城墙上发出整理而沉闷的脚步声。然后就见得冲上城墙的鲜卑士卒纷纷从城墙上落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克虎头脑力出现一个巨大的问号。

原来就在鲜卑人准备一举歼灭最后不足百人的北城守军时,突然北城城墙出现了五十名全身披满铁甲的铁甲军。各个身高都在二米以上,手持巨剑。是大汉野战军团的力士。说来也是张辽幸运,这些都是玄武军团留下的伤员。前段日子,玄武军团出发前,一个屯突然出现了伤寒,所以有一些伤寒比较严重的军士就留在了晋阳。被张辽组成突击队,准备以后冲阵用。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虽然鲜卑人多,但是城墙上就那么十来丈宽,鲜卑人多的优势发挥不出来,反而汉军的铁甲力士一挥手一巨剑,就是一排鲜卑士卒成为肉馅。力士十人一排,组成五排钢铁人墙,硬生生的把鲜卑人一步步挤下城去。

已经打了半年的交战双方对血肉横飞的场面已经麻木了,鲜卑士卒虽然节节败退但是军法森严的克虎已经严令,后退半步者死,作为王庭的卫士,大草原的雄鹰们不愿意窝囊的死在督战队手上,所以虽然伤亡惨重但是鲜卑人并未溃退。而是苦苦支撑。

“草原的雄鹰们,长生天就在我们头顶,为了草原的荣耀,大家给我杀啊。”一个鲜卑百夫长突然扔了兵器,就地一滚,保住一个铁甲力士的大腿,使劲得向后扳,无论力士怎么砍,这个百夫长就是不松手,在百夫长成为肉泥前,他成功的阻碍了一名力士的脚步,使力士们的阵型出现一个短暂的缺口。

在百夫长彪悍行为刺激下,更多的鲜卑人扑向力士们的脚下,由于身披重甲,一旦被摔倒,力士们很难站起来,甚至有的力士被鲜卑直接扑到,然后几个鲜卑人把力士直接举起来往城下就扔……

而力士们也被杀起来凶性,手中的巨剑疯狂得向鲜卑人扫过去,每一下都是一阵血雨飘过,就算被鲜卑人摔倒,在摔倒前至少也要扫到一排。于是城墙上的肉屑横飞,惨叫声不绝于耳,大汉最精锐的步军与鲜卑的敢死前锋军进行了一场一场惨烈的激战。

城下观战的克虎不由心猛的抽了一下,难怪父亲临死再三叮嘱自己,一定不要和大汉开战,自己也是被匈奴人给激起了脾气,未能听从父亲的遗嘱,和大汗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杀到大汉境内了,眼看半年过去了,得到了什么?除了几万鲜卑将士的尸骨,我们还能得到什么?一旦大汉缓过劲来,全力来对付我们鲜卑人,那后果……

就在克虎陷入人天交战的同时,晋阳北城城楼上的激战渐渐进入到了尾声。虽然铁甲力士凶悍非常,但毕竟只有五十名,在鲜卑人不计生死的玩命攻击下,大部分力士已经战死。就是幸存的力士大多也是气血两亏,战死也就是时间问题。战争的天平似乎再次倒向了鲜卑人。然后克虎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突然城墙上又一次响起冲天的喊杀声。吓得克虎差点从马背上摔下去,难道汉军还有后援?

当城楼上逐渐显出人影的时候,克虎哑然失笑,不是开玩笑吧。汉人是不是也太疯狂点,一群老弱病残冲上了城墙。克虎摇了摇头,晋阳你终于就要在我的手上了。

然而晋阳北城头的鲜卑士卒们却没有克虎想的那么轻松。面对着一群手持粪扒,锄头等各种奇形怪状兵器的大汉百姓,鲜卑人没有丝毫的留情,他们兴奋的享受着杀戮的快感,在疯狂的挥刀……但是不少鲜卑人发现自己捅向汉人胸腔的马刀再也抽不出来,而自己的脑门马上就挨了一铡刀的时候,闭眼前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冷……

鲜卑人发现这群百姓和自己对付铁甲力士一样,这群大汉百姓根本就不管鲜卑人的马刀,只是把自己手中拿着的家伙什往鲜卑人身上招呼。不少女人手里的剪刀,发簪,瞅着空子就往鲜卑人身上招呼。晋阳城墙上的大汉百姓就像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是一茬,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鲜卑士卒们举的手中的马刀似乎越来越沉重了,虽然已经劈到不下十多名百姓了,但是心里没有丝毫的快感,反而涌起一股无尽的寒意。这还是那些看起来想牛羊一样温顺的汉人吗?不知道是哪个鲜卑人手下扔下了马刀,紧接着就是无数鲜卑人扔下了兵器,玩命地向城墙上的云梯跑了过去,一定要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这个时候没有鲜卑人考虑是否会被督战队射成,刺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

而城墙下的克虎没有时间去考虑城墙上的战斗结果如何了,因为鲜卑大营正在遭受攻击,鲜卑人的主力骨,大汉和连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