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达并没有死,只是受了重伤,有生命危险。无人机的子弹偏离心脏只有一厘米。
幸亏他是一个超常机警的人,当他听到无人机的声音,他刹那间便知道危机临头,他左腿一蹬,想要侧越避险。然而无人机攻击力神奇,一击致命。更好在子弹打中了要害,他应声倒地。如果他没有被击中要害,继续站立着,第二发子弹必将反射,他的性命绝对难保。无人机看他倒地半天没有动静,认为他已经不行了,在他上空悬停了半天随时准备反射第二颗子弹。
当被送到医院时,汪达几乎已经奄奄一息了。一群医护人员对他进行了抢救手术。几个小时的手术后他才脱离生命危险。现在他的病房外面站着一名警察,任何非医护人员不得入内。警方需要他的口供。
苏珊正在同保姆阿姨坐在沙发上聊天,“也不知道汪达什么时候回来,我肚子里的这个小东西在不停地踢我。”
“太太不用担心,我看汪先生是一个很顾家的人,也很周到。”
一阵门铃急促的响声传来,苏珊眉头皱了一下说:“不像是汪达。”阿姨连忙起身,去应门。一开门可不得了,冲进来好几个人,阿姨大惊失色。一位领头的警察说:“这是汪达的家吗?你是汪达的什么人?”他边说边举起证件。
阿姨结结巴巴地问:“我是这家的保姆,你们。。这是要。。要干什么?”
“这是我们的搜索令。。。”警官说。
苏珊这时候已经晃晃悠悠地过来了,“发生了什么事儿?我是汪达的未婚妻苏珊。”
“汪达企图谋杀他人,他已经被子弹击中,人现在在医院,生死不明。”警官说。
“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汪达绝对不会干企图谋杀他人的事儿。”苏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时一位探员那着一把手枪走过来交给警官说:“这是在书房搜到的,还有不少子弹。”
“苏珊小姐,我希望你能同我们配合,将案件查清楚。”
苏珊面色苍白,心跳加速。“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有枪,我确实不知道。。我。。”她晕倒在地上。
苏珊被紧急送到了医院,她早产了。一个五磅半的女婴诞生了。谢天谢地,女婴一切健康。苏珊因为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生产后人处在疯疯癫癫的状态。一会儿大哭,一会大笑,一会又沉默无语,医生护士来查问她也不回答,好像没有听见。吓得护士不敢把小婴孩儿抱给她喂奶,医院决定暂时不让她接触婴儿。
小女婴没有名字,她皮肤白白的,头上还长了不少头发,一时还看不太出来长得是象汪达还是象苏珊,但有一点可以清楚地看出,这是一个脸型漂亮的BABY,她将来的名字会是柯莱儿。
由于没有母亲的哺乳,她非常地敏感爱哭,常常大哭不止。护士们可怜她,总是轮流地抱着她走动。不能放下,一旦放下,她哭得更厉害了。好像她知道母亲已经精神恍惚,父亲刚刚脱离危险,他们两个虽然都在这个医院里,但谁也帮不了自己。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德国著名诗人海斯说过“任何言语都不能表达新生命的喜悦。”然而人们不得不在此时问一个问题—“这喜悦是谁的?”是母亲的?她疯了;是父亲的?他不知道新生命的诞生;是柯莱儿的?好像她来到世界是就是为了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