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显地感到此刻热烈拥吻着自己的位男性要比栗池坚韧深厚得多,她好象突然发现了汪达有着另无数女孩羡慕的优点:富有、名校毕业、聪明、帅气、没有富少的轻狂,没有肤浅的炫耀。在这样充实的怀抱中,她对被打劫的恐惧早已消失到九霄云外了。此时她在想自己怎么没有一眼就看到栗池身边的汪达,而围着栗池转悠了那么久呢?不是常常听他们一帮男士们聊先进战斗机吗?同时追踪多个目标,自动锁定最危险目标发起攻击?听了无数次,怎么从来也不联想一下找男朋友的方法呢?现在这个“最危险”目标不就在眼前吗?还需要看什么价值不高的目标吗?可她又担心汪达也象栗池一样不愿意结婚,于是小心翼翼地问:“你愿意娶我吗?”
“当然愿意了。”
“要等很久吗?”
“当然不会,你等得了,我还等不了呐,我希望先通知我父母一声,我们的婚礼可能会在国外办。”
“回中国办吗?”
“不是,可能是新马泰三国中的一个。”
“为什么去那么远的地方办哪?”
汪达目前还不能告诉她其中的真实原因。不久前他刚刚得到母亲通过第三者送来的消息,说父亲出狱了,但是身体不太好,需要看医生。同以往一样,母亲又在询问他是否有女朋友,一定要尽快找一个好的,尽早结婚生小孩,不然就等不及了。他先是高兴了一下,马上又担心起来,到底父亲患的是什么病,母亲没有说,但他担心这病不是小病。“等不及了”这几个字让他有一种父亲可能来日不多的预感,担忧完全抵消了高兴。
他说:“我一直向往在异国他乡举办婚礼,那样不落俗套儿。你不会坚决反对吧?”
“我当然不会了,只是这样费用要高很多。”
“钱不是问题,我想我们在海外办一次小规模的婚礼,在北西市举行一次规模大的婚礼,你说好不好?”
一切来得这样突然,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只是问他一句是否愿意同自己结婚,他竟然连婚礼的方式都想好了。事情发展得让她有些害怕,在同汪达的接触中,她的直觉一直都在告诉她汪达在方方面面都强于栗池,然而栗池完全没有让她觉得自己在能力上才智上不如他,可在汪达的面前,她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能力与智商远远高过自己,这个表面平淡实际上老谋深算的才子是真心爱自己吗?还是只想和自己玩玩儿?但她又想从第一次汪达看自己的眼神就知道他对自己有意思,每次同他交往中,只要两人互视时,他的眼光中都传达着一种信息—你应该属于我,他肯定看上了自己,对自己有极大的欲望,女人的敏感告诉她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看她半天没有反应,汪达追问:“你觉得这样不好吗?”
她楞了一下,中断了满脑袋的胡思乱想,嘴里蹦出:“没有问题,你喜欢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