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初爱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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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10. 心上人送的生日礼物

这天江小良生日,早早的,他就将QQ签名上换上了:“今天我生日,就算没人祝福我,我也要祝福自己。”然后想静静的让自己过完这一天。

快到晚上时,他打开了电脑登上QQ,发现居然有人祝他生日快乐。一看是网上的朋友。心里有些欣慰,想着,居然还有人给自己祝生。

江小良打开了电影,想让自己静静地就这么过了。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渡过每一年的今天。现在的生日对他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江小良背靠在沙发上,把头埋在了沙发里。闭上了眼睛,养起神来。

“滴滴滴。。。滴滴滴。。。”一阵QQ的声音响了起来。江小良睁开了双眼。看见一个头像在闪动着。

“婷婷,是婷婷”心里一阵高兴,打开了聊天窗口。

“生日快乐”木雅婷在网络那头发来祝福的信息。

“谢谢”

“今天弄什么好吃的呀!”木雅婷关心道

“呵呵,和平时一样,随便弄两个菜就好了,或者一会叫快餐”江小良随口说道。

“弄些好吃的呀!今天你过生嘛。”感觉得出木雅婷有些心疼

“不了,一个人静静地过了就好了”江小良说道:“我就一个人,弄那么多好吃的干什么呀,没意思。”

“多叫些朋友呀,热闹下嘛!”

“朋友们都在忙各的,平时联系得也不多,还是不叫了。”江小良想了想:“再说,就算叫来又怎么样呢?我最爱的人没在身边,我过着也没意思”

电脑那边沉默了片刻,过了会“你多叫朋友呀,叫了朋友我就过来,给你祝福生日快乐嘛!”木雅婷在电脑那头说道。

江小良一阵感动,他可以强烈的感觉得到此时木雅婷内心的情绪波动。江小良想了想,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说道:“还是不了,我这边有点偏,你那边离这这么远。你还是不要过来了,你的心意我心领了。

“你生日嘛,今天你最大”

“我这边路不好走,还要走一节小路,晚上我也不放心你。”江小良关心的说道。虽然他很想很想木雅婷能陪在自己身边。但为了心爱的人的安全,他再次谢绝了。

“没关系啦!远我可以坐地铁过来嘛!走小路你可以陪我走出来呀!”木雅婷坚持的说道。

江小良止不住的一阵激动,此时另一个声音在他心底响起。她要来他家。他那么爱她,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么。得到她。今天就可以得到她。也许她心里也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也许她也是愿意的。男人的本性开始占具大脑。

“啪”江小良狠狠的扇了自己一耳光,“自己怎么能做这种人。就是这样对待心爱的人的么?那自己跟禽兽又有什么区别。”“这样已经够了,只要心中有爱。自己能得到她的心就很满足了。至于身体,可有可无,也许并不那么重要。

“婷婷,你能这样待我,我非常感动”江小良醒了醒脑子,对木雅婷说道:“但我不希望你因为我生日而让你受苦”

“没事的,今天你生日嘛!”

“我本不想过生日的,但如果你实在想给我过生,我想了下,要不我去你那边吧,我到你家楼下不远处,我们找个吃饭的地方,静静地吃完就好了。有你陪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很幸福”

“你生日怎么能让你过来呀,还是我过去嘛!”

“快去叫朋友呀,多叫些朋友,如果有朋友来,我就过去,没有我也就不好过去了”木雅婷催促道。

“哦,我打电话问问吧”江小良虽然担心木雅婷安全,但他真的好想木雅婷能陪在自己身边渡过这个生日。他拿起了电话,连续打了几个电话。

然后对木雅婷说道:“已经打了,有几个朋友可能会过来”

“那好呀,我们什么时候过来呀,生日礼物我已经准备好啦!”木雅婷在那边说道。

“晚上7点吧”江小良想了想。他其实已经知道生日礼物是什么。

同时他又在想,自己今天千万不可以做对不起她的事,他要证明给心爱的人看。自己不是那种男人,自己对她是真心的爱。其实他一直在证明,两人相识相处这么长时间,他从来没对她提过过份的要求。从来没有。甚至有些朋友都会觉得他傻。在现代社会里,在这繁华都市中,男人和女人经常走在一起不发生点关系本来就不正常,再加上她是他的最爱。但他不想那样,如果自己那样,和其它男人又有什么区别。他要证明给她看,江小良心里这样想着。

“喂,雨睛么?一会到我家来吃饭吧。”江小良拿起了电话,给几个住得比较近的朋友打去电话。打完电话,江小良看了看屋里,打开很久没用的自行车,去到商场买了一大堆零食回来。然后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刚刚收拾完,电话铃响了,江小良拿起电话“喂,婷婷呀,你现在在哪里,下车了么?”电话那头传来木雅婷的声音“嗯,我在站台这”。

“好,你就在那不动,马上我就过去接你”江小良说着,骑上了自行车,风驰电掣的骑到了公交站台。远远地看到木雅婷在对面站台候着。

“过来这里,这边,婷婷”江小良一边叫着,一边朝木雅婷挥了挥手。木雅婷听到江小良的声音穿过了马路朝这边走来。江小良马上迎了过去。

走到近前,木雅婷问道:“小良,你其它朋友她们来没呀!”

“打了电话,一会就过来,我们先回去吧!”江小良回答道

“嗯”

江小良带着木雅婷推着自行车慢慢朝家中走来。边走,边打量起木雅婷的衣着。只见今天的木雅婷上身穿着一件带着灰白相间的T恤,下身配了一条深色牛伃裤。整个给人一种很素静的感觉。本来木雅婷走之前,江小良想叫她穿漂亮一点的,但想了想。穿漂亮些给谁看呀。还是告诉其它朋友,这是自己女朋友?如果不漂亮自己是不是就不喜欢了?江小良在心里对自己说着:“不论婷婷穿得好看不好看,在自己心里都是最美的,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给你,生日快乐”走到半路上,木雅婷伸手递给了江小良一个浅蓝色的精美的小盒子,对江小良温柔地笑道:“生日礼物”。

江小良伸手接过,只见浅蓝色的盒子在夜晚的灯光照耀下,像一块散发着浅蓝光线的碧玉。就和木雅婷身上穿的衣服一样,那么素静,盒子上还传来木雅婷的体温。想是刚刚从包里拿出来,还微微有些温度。盒盖有微微有点上翘,但江小良没有打开,他不打开他也知道是什么礼物,轻轻的放进了包里,放在了最帖身,最安全的位置。他想,这是他最最喜欢的礼物,比他生命还宝贵的礼物。一定不可以丢失。他要用生命去守护好心爱的人送的这份礼物。他们做不了夫妻,但这份礼物他要一直一直戴在身上,代表她对他爱的认可,物在人在,物亡人亡,直到永远。

“对了,你的工资”江小良从身上取出帮木雅婷领的工资递给她。

“嗯”这儿有银行呢,我去存上。木雅婷指了指左手不远处的银行。

“去嘛”江小良陪着木雅婷,守在她身后。双眼注视着身边的人。一脸紧戒的样子。好似身边会出现打劫的坏人一般。不给坏人一点可乘之机。

“小良,我存好了”木雅婷从存款机旁走过来。

“嗯”江小良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额角冒着少许冷汗,好像刚战争过一场一般。

“我要吃酸辣粉”两人走到一个铺位前,木雅婷看着店内飘来的香味,吵着江小良要吃。

“好吧!打包带回去吃吧!”江小良向小店老板要了一份酸辣粉。不一会酸辣粉做好了,木雅婷提在手上。

“上车呀!”木雅婷催促道。

“我们就这样走吧!安全点。”江小良看了看。

“叫你上车,你就上车嘛!”木雅婷撒起娇来。

“呵呵!好嘛,好嘛!那我开车搭你”江小良说着骑上了车。

“慢点啦!这么快人家怎么上”木雅婷紧跑几步侧身坐上了后座。用手挽着江小良的腰。江小良轻手轻脚的向前行去。骑得很慢,很慢。因为他考滤到后架没什么东西垫。他怕骑快了产生剧烈的抖动,婷婷坐在上面会疼。还有就是街上的行人也不少。

“唉!真是的,开个车这么慢,还扭来扭去的,真不会开车”木雅婷假装抱怨道。

“慢么,我还不是担心你呀!你要不怕,那我就骑快点”说着脚上用力,车速提了起来。

温柔的晚风拂面吹来,吹在两人的脸上。江小良载着心爱的木雅婷向前行去。他真希望让时光停留在这晚风中。他们仿佛行走在春天的田野中,山坡上,秋天丰收的蹈田边,清撤的小溪边。他载着她行走在任何一个他们想要去的地方。他在想,只要她愿意,他就会陪着她去。哪怕是十八层地狱,他也陪着她一起走过。

可是再美妙的一瞬间都会过去,时间是不等人的。留下的是一种回忆,酒是越老越醇,美好的回忆就像酒一样,越长越让人深刻。

自行车逛逛悠悠地停在了一个小坡前,两人下得车来,江小良指着前面一片房屋。“从右边这条路上去,转左第四幢就是,以后你要来就记住了”

“嗯”

江小良推着自行车,带着木雅婷走到楼下。伸手开了房门,将自行车停在了楼下锁好,然后带着木雅婷上楼。

“吱呀”随着钥匙转动的声音,门打开了。

“家里是有点小,但还漂亮吧!”江小良说道。

“嗯,还好啦!”木雅婷进得屋来。“洗手间在哪里,我上洗手间”

江小良用手指了指,“那边”。“桌面上有纸巾”

“嗯!”木雅婷放下包对江小良说道:“你去接朋友吧!不用管我了,我上洗手间”说着用手推了推江小良,然后朝洗手间走去。

江小良知道木雅婷此时心里的恐慌,她是害怕江小良伤害她。孤男寡女的,晚上独处一室。而对方又是最爱她的那个男人。能不担心么。但她又想要陪着他过生。矛盾的心里促使她将自己带到最爱她的这个男人家里。并且独处一室。冒这么大的危险。

江小良想起了他认的妹妹,很多次,很多次她单独来他家。但他从来没碰过他。因为他只当她是妹妹。虽然他知道她有些喜欢他。但在他的生命中,这种事从来没做过。他不会那么做。

妹妹就是妹妹。

江小良心里一阵难过。他能体会到木雅婷此时的心情。心里想了想,自己怎么会是那种男人。不会的,自己不会那么做的。因为他爱她。虽然现在可以很轻易的得到她的身体。但自己要证明给她看的是精神上的,他要得到她的心。因为自己是那么的爱她。爱她一切的一切,包括她的家,她的宝宝。

江小良苦笑了下,那我出去了呀。说着轻轻带上了房门,去接朋友们去了。走在路上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江小良掏出了手机。给木雅婷发了一条信息过去,告诉她,家里左边电视柜中有零食。叫她拿出来吃。无聊可以看看电视或者在卧室上网。

不一会江小良带着一批朋友来到楼下,按了按门铃。没见反应,估计婷丫头走开了。掏出了磁卡刷卡上得楼来。掏出钥匙开了门。见木雅婷坐在卧室的椅子上。看着电影。江小良笑了笑,将朋友们引进客厅。拿出零食和水果。大家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的闲聊了起来。

江小良看了茶几上放着一只小碗,碗里剩满了酸辣粉。“婷婷,这碗酸辣粉是”

“我吃过了,给你留的。”木雅婷在里屋说道。

“呵呵,这么好呀,那我不客气了哈”江小良拿了双筷子。正想吃,又觉得不太好意思,于是对客厅的朋友们说道,“你们谁吃酸辣粉不”。见大家摇了摇头。笑了笑“那我吃了哈”用筷子挑起酸辣粉往嘴里送去。吃完后去洗了些葡萄出来分给大家。还单独端了一小碗去到里屋给木雅婷。

木雅婷斜跨着坐在椅子上,边吃零食边看电影,江小良将葡萄送了过去,“吃葡萄吧!”

“嗯”

“对了,你的东西我都拿回来了,你的小电风扇,小被子。你的黑芝麻粉,小首饰盒。玻璃瓶,还有你的小花。我都给你拿回来了。晚上回去时,你带回去吧!还有你电脑上的资料。我也给你备份了。”

“都送给你吧!”木雅婷选了一大堆。我就带个这个就好了,挑了个礼品盒放在袋里。“花也送你了。”

“电风扇和小被子你带回去吧”江小良看了看之前自己送给木雅婷的电风扇。

“不用了,这是你的”

“现在是你的了,我送给你就是你的啦!”

“不了,家里都有,你留着吧!”木雅婷说道。

“那我写给你的这首诗,你看你要不要带回去”江小良指了指桌面上的那首诗。

木雅婷看了看,有些犹豫。过了会摇了摇头。“还是不了,老公看到不好”

“好吧!只要不影响你就好。”江小良想了想接着道:“电子版的我发在你邮箱里吧,想的时候你就看看。”

“嗯”

江小良从房间里退了出来。陪着大家聊天。不一会楼下武哥一家提着蛋糕上来了。江小良让出位置。大家有说有笑。木雅婷偶尔从屋内出来陪着大家聊会天,然后又返回到屋内看电影。

“这个是你的?”木雅婷刚回到屋内,雨睛就问起了江小良。

“朋友,也是同事”江小良道

一会,大家谈起了宝宝。这时木雅婷从屋内出来,说了一句:“是吧!现在的宝宝最不容易了”

一行人惊异的看着木雅婷,孙经理张大了嘴巴对着江小良说道:“你们不是。。。我还以为”。

一行人看了看木雅婷又看了看江小良,话还没说完。雨睛接着道:“是呀,我们还以为你是江小良的女朋友呢!”

“是同事,我家宝宝都9个月了”木雅婷接道。江小良唯有苦笑。“我们是好朋友”他又能说什么呢,事实如此。

这时手机响了,江小良拿起手机,打着电话。“小张呀!到了么,我们在家里。”江小良扫视了一下屋子,接着对电话那头说道;“家里现在已经有好几个朋友了,有点挤。要不我们就直接下去吧。你们在啃德基门口等我。我们一起在外面吃”放下电话,对大家说道。“我们现在出去吃饭吧!”

一行人下得楼去,提着蛋糕,和小张见了面。小张将老公丁经理也带来了。然后径直往预订好的酒楼走去。走到酒楼服务员打开包间。大家分别坐下。服务员递过了菜单。江小良拿在手里叫大家点菜。木雅婷道:“今天你大,还是你点吧!”大家都附和着。江小良想了想,“我也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口味的,要不这样,我点两个,然后你们各自点一两个菜”

“好呀!”江小良见大家都赞同,然后点了两个菜,将菜谱传给了大家。不一会一大桌菜就算是齐了。

江小良四周看了看,自己坐在上座,木雅婷靠着自己坐在一起。左边是雨睛和孙经理,右边是小张两口子,对面是老武一家三口。一共9个人。江小良看了看,站起身来。一一给大家介绍认识。当介绍到木雅婷时。小张冲江小良诡异的笑了笑。

一行人边喝着酒,边吃着饭边开玩笑。木雅婷一会开着玩笑,一会伸手掐掐江小良,偶尔在桌子下用脚轻轻踩他的脚。江小良假装叫疼的时候也开心着,他喜欢婷婷这样。

不一会,酒足饭饱,服务员将蛋糕拿了过来。插上蜡烛点上,关上了灯,在大家的祝福声中,江小良许着愿。

一切的一切都静止了,江小良心里默默的念着。“祝福爸爸妈妈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祝福身边的朋友开开心心,祝福自己事业爱情双丰收,还要祝福婷婷开心快乐。祝福,祝福。。。”

这一刻好像回到了江小良和木雅婷在凤凰山求签许愿那一幕。他就静静的陪着她,看着她笑。而现在是木雅婷陪着江小良,陪着他,陪着他。。。一直,一直。他真希望她能永远这样陪着自己。忽然他手中的签掉了下来。《霸王被困》江小良伸手捡起了地上的签。转过头看身旁的木雅婷。只见木雅婷拿着另一支签《赵子龙救阿斗》在那发呆。脸上露出悲伤的神色。伸开手好像要抓住些什么。

江小良伸手过去让她抓。当手指与手指即将触碰的那一霎那,一阵风吹来,将她的人往后吹去。“婷婷,婷婷”。江小良想要追去,却是力不从心。脚底难以移动分毫。木雅婷慢慢地消失在空气中。

江小良看了看观音大师,手上依旧拿着那个镜瓶。姿势还和以前一样。前面的神几上插着一堆香火。雄雄的火焰在燃烧着。

江小良狠狠地说道:“为什么要拆散了我和婷婷,怪你,怪你!还这么多香火,为什么不保佑我呀!”说着猛的一口朝点燃的香火吹去。

“呼”蜡烛熄灭了。灯亮了。江小良四周看了看,朋友们在身边为他许着愿。木雅婷也在身边,静静地陪着自己。江小良苦涩的笑了笑。心里想着,婷婷的签应验了,也化解了。如果那是真的,那么对于自己来说可能是一种预言。自己难道真的会和木雅婷分开么。在不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注定能长久么。他不知道,他只想着在风雨欲来之前,就让我们彼此互相陪伴着吧,一直到最后一刻。

“切蛋糕呀!发什么楞呢!”木雅婷在旁边说道。

“哦”江小良伸手拿起刀,切向蛋糕,给大家每人分了一份。大家吃着蛋糕开着玩笑,聊着家常,喝着小酒。这一刻是多么的快乐。这一刻只有祝福。有心爱的人陪在身边,有一堆好朋友的祝福。可是再美好的片刻都会过去。我们只能将他刻在心灵深处的记忆中。

江小良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晚上11点了。“现在时间不早了,大家回去休息吧!今天谢谢大家的祝福。”

一行人慢慢站起身来,说着客套话,互相作别。各自回了家。都走了,木雅婷在江小良身边说道。“他们都走了”

“嗯,时间不早了,我也送你回去吧!”木雅婷有点惊诧,或许她以为江小良会叫她去家里再坐坐,再陪陪他。她没想到他会叫她直接回去。

“哦”木雅婷背起了包。跟在江小良身后。

“前面是雨睛”江小良看着雨睛在伸手招的士。对雨睛叫道“雨睛,等一等”

雨睛拉开车门,正准备上车,听到江小良在叫她,回头等了起来。江小良拉着木雅婷跑到近前,对雨睛说“你是打的直接回家吧”

“嗯”雨睛回答道

“我送下朋友,我们顺路,我们一起吧”

“好呀!”雨睛说着坐上了的士的前座。江小良让木雅婷坐在后座的左边。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夜晚的的士在路上静静的跑着,溢虹灯不停地穿过了车窗向后跑去。江小良能感觉到时光的流驰。看了看身边最爱的人儿,江小良轻轻道:“一会我送你到家楼下吧!这样我才放心“

“不了,到地铁口就好了”

“没亲眼看到你回到家,我不放心”,这么晚了,他担心她。

“你呀!”木雅婷伸出手来揪了揪江小良的耳朵。

“呀,疼,轻一点啦!”江小良假装叫疼。其实心里开心着,他喜欢木雅婷对自己亲昵。只有这样他才觉得木雅婷属于他。哪怕只是一瞬间,即使下一刻灰飞烟灭,他也心甘情愿。因为他爱她。

“爱”,多么俗气的一个字,从人类诞生以来,就有了爱。到人类终结时她依然存在。爱的力量超越了生死,超越了国界,超越了年龄,超越了世俗,超越了一切的一切。

什么是爱?

我想爱是一种孤独。两颗孤独的心,在思想达到一致时,触碰到了一起。从而产生了爱。人世间有了爱,从而世界变得美好,即使是地狱也会变成天堂。人类也因为有爱而得以开花结果,繁殖后代。

爱的力量是巨大的,惊人的。是幸福的,也是苦涩的。在享受爱的时候,他是如此的甜蜜美好。在失去爱的时候他一定是痛苦的。是撕心裂肺的。是痛不欲生的。

是的,爱的力量是巨大的,它能激发人类最强的欲望,有些人为了想得到爱,甚至会不惜挺而走险。让自己步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爱是什么,爱是得到,爱是拥有。爱是自私的,爱是独一而二的,爱也是嫉妒的。爱是渴望永恒的,爱就是想要永远在一起。

出租车停在了路边,雨睛付了车费,下了车,江小良也下了车。拉开车门,让木雅婷下来。三人互相道别。雨睛往家里走去。木雅婷也挥了挥手和江小良作别,跨着背包向地铁口走去。江小良站在下面,看着她上了扶梯,穿过天桥,慢慢消失在地铁站的入口。

她不知道,江小良此时眼中含着泪花。她也不知道,江小良一个人在天桥下呆立了多久。其实江小良很想陪着她,送她到楼下。其实他很想她不要离开,永远陪在他的身边。但他知道,他不能这样做,他不能这么自私,他也做不到。

心中的苦闷像打翻的五味瓶,所有酸甜苦辣一起拥了出来。化为晶莹的泪花,布满眼眶。终于。眼睛也承受不了他的悲伤,不得不抛弃了泪花,泪花从眼角滑了下来,伴着晚风和尘埃一路向下飞驰。啪,江小良伸开手掌接住了它,低头看了看静静躺在手心的泪花。像一潭秋水。一滴,两滴,三滴。。。越来越多的泪花顺着江小良的眼框滴下,掉进了他的手掌,顺着手掌上像小溪一样的纹路,流入这一汪秋水中,慢慢地形成了悲伤的海洋。

江小良抬起了手,将滴落的泪花放到唇前。伸出舌头尝了尝,它是苦涩的,是悲伤的,是凄美的。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睛圆缺,也许更应该着眼于未来,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江小良张开了手指,让这满含悲伤的泪珠滴落在地上,看着它慢慢消失于尘土中。伸手取出木雅婷送给他的生日礼物,穿上丝线。温柔的戴在了自己脖子上。然后挥了挥衣袖,走往来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