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抚上他的脸颊,“我以为你那时很讨厌我,恨极了我,收我作妾不过是想折磨我。”
龙赫清雅的一笑,“折磨你?却不料你一走了之,倒是你折磨了孤整整两年。谁知,两年后的重逢却又让孤始料未及,林中、热吻、还要主动献身。”说完,他坏坏的一笑,手已伸进了我的衣袍,“如今,三年期满,今夜就换做孤好好折磨折磨你!”
我一惊,无处闪躲,而他的双手已经握住我丰润的前盈。见我浑身一颤,龙赫的面色变得愈加绯红难奈。
红烛燃半,他解开我了的衣衫,只可惜中衣的纽扣一粒粒又小又精致,起初,龙赫还饶有耐心,一粒一粒的解开,但最后,在冉冉而升的欲望中失了理智,一个用力,“嘶”的一声就将我的衣袍扯裂了。
半遮半掩间,我白璧无瑕的身体已经完全呈现在他面前。龙赫的黑眸因为****而颤动,灼热的大掌褪去了我所有的衣衫,只有一件肚兜蔽体。
而我也迷惑了,此时的龙赫,面目绯红,喉间涌动,我亦伸手,开始解他的扣子。一粒、两粒、三粒,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龙赫会失去耐心了,正在我也渐渐没有耐心解下去的时候,只见龙赫自行一扯,又听见“嘶”的一声,他将自己的衣衫扯开了。
我看向地上,两套被扯坏的中衣重叠在一起,心里涌起一股可惜,这中衣可都是为了我们结婚而新做的啊!
龙赫一把扭过我的头,问道:“在想什么?”
“这衣袍倒是可惜了。”
没想到我现在还有这闲情逸致想衣服的事,龙赫显得不悦,转而握住我的下巴,义正词严道:“不许想其他的,只要想着孤、看着孤就行了。”
我的目光重新聚焦龙赫,才见他现在也已经半光着身体了。龙赫身材颀长,但绝不瘦,身体属于精壮有型的那种,且肤色偏麦色,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看来平时很注意锻炼。
发现我在打量他的身体,龙赫满意的笑了。俯下头来,又重重吻住了我。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再给我喘息的机会,而是紧紧搂着我躺了下来。
房内的烛火还在燃烧,烛心偶尔会发出“噼啪”的响声,龙赫的吻从我的双唇移向我的颈间,继而是我的胸前,在他一阵揉捏之下,我亦觉得身体好象被点起了一把火,越烧越旺。
他大掌滑至我的股间,再往下探去,蓦地抬起了我的腿,一个鱼贯,用力一顶。感觉到他充斥了我的身体,一阵微痛如电流一般的惊颤在我体内激荡起来。
只是龙赫却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怔怔的望着我。
也许是之前“合卺酒”的作用,也或许是方才被龙赫拨弄的太过厉害,这瞬息的停当,让我觉得有种空落的迷茫。
“怎么了?”我问道。
龙赫望着我,澄黑的眼底掠过一层看不懂的神情,似失落,又似疾风骤雨前夕的平静。继而他笑着摇头,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强有力的律动。
在他强有力的进攻之下,我感到自己就象海里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沉溺的可能,唯有紧紧攀附住龙赫的身躯,不让自己沉下去。